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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記錄] [野史亂彈]《癲狂的列國》-春秋大歷史的別致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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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12-21 11:45:29 | 只看該作者
天子一不作,二不休,干脆舊事重提,于公元前715年任命虢公忌父擔任了王室的右卿士。
  回想起來,這已經是忌父第三次獲得卿士提名了。第一次提名,是周平王在世的時候,鄭伯得知消息,氣勢洶洶地跑到雒邑來問罪,結果導致周鄭交質。第二次提名,是周桓王剛即位的時候,鄭伯的反應是派人割了天子的麥禾,結果導致周鄭交惡。這一次任命忌父為卿士,是在鄭伯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對于鄭伯來說,可謂雙重打擊。
  王室上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道鄭伯會做出什么舉動來。
  又是一個沒想到。鄭伯不但安之若素,還于同年八月,借齊侯朝覲天子的機會,送上一份厚禮給天子。《左傳》對此評價:“禮也!”這是表揚鄭伯不因虢公被任命為卿士而背棄天子,是很高的評價。
  這一年冬天,鄭國的世子忽娶了陳侯的女兒為妻。通過政治聯(lián)姻,鄭國與陳國的關系得到改善。在齊國的斡旋下,宋、衛(wèi)、鄭三國在周室的領地瓦屋會盟,當年四國聯(lián)軍圍攻鄭國東門的恩恩怨怨,總算是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如此。
  *
  但是,如果真的認為問題這樣就解決了的話,我們也未免太小看鄭伯了。
  在任何牌桌上,他都是一個高明的玩家。如果有必要,他會把一張好牌扣住,等到人家都差不多忘了他有這張牌的時候,才悠然自得地甩到桌面上。
  瓦屋之盟的第二年,也就是公元前714年,鄭伯借口宋殤公不朝覲周天子,以王室左卿士的身份,借王室之名,發(fā)動諸侯討伐宋國。這一次主客易位,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鄭伯的手里。齊、魯兩國響應號召,于公元前713年春天組織了三國聯(lián)軍,入侵宋國。
  當年宋殤公發(fā)動諸侯攻打鄭國,魯國大夫公子翚表現(xiàn)特別突出,公然違抗魯隱公的命令,私自出兵加入宋殤公的聯(lián)軍。這次鄭伯發(fā)動諸侯反攻宋國,公子翚再一次表現(xiàn)了他的無組織無紀律性,不等魯隱公下達出兵的指令,就率領軍隊前去與齊、鄭兩國軍隊會合,出盡了風頭。
  三國聯(lián)軍長驅直入,接連攻取了宋國的郜、防兩城。為了感謝魯隱公這位新盟友對自己的支持,鄭伯輕描淡抹地將這兩座城池都拱手送給了魯國。對此,《左傳》給予了鄭伯很高的評價:
  “鄭莊公于是乎可謂正矣,以王命討不庭,不貪其土以勞王爵,正之體也。”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鄭伯這個人很正直,奉周天子之命討伐不來朝覲的諸侯,卻又不貪戀人家的國土,優(yōu)先慰勞爵位比他高的諸侯,真是識大體顧大局啊!
  大家都知道,《春秋》是魯國人編的春秋,《左傳》是魯國人左丘明寫的左傳。《春秋》和《左傳》寫的雖然是那個年代周王室和各諸侯國的歷史,卻難免帶有站在魯國的立場上看世界的主觀色彩。單從左丘明對鄭伯的這句評價來看,已經充分說明了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的道理。我們且來看看:
  “以王命討不庭”——這是在告訴我們,鄭伯是奉了天子的命令,討伐“不庭”,不是他自作主張,也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而是替王室打抱不平,懲罰不尊重天子、不朝覲天子的諸侯。事實果真如此嗎?且不問鄭伯是真的奉了王命,還是假借王命,單說這個討“不庭”,就有很有點意思。大伙想必都知道,鄭伯本人是在公元前717年才“始朝桓王”,要說“不庭”,鄭伯第一個“不庭”。自己都不去參拜撈什子天子,怎么好意思指責人家呢?
  “不貪其土”——說的是鄭伯把討伐宋國的戰(zhàn)利品郜、防兩城都送給了魯國,不貪戀他國的土地。事實上呢?我們如果翻開春秋時期的地圖,不難發(fā)現(xiàn),郜、防兩城均在山東,離魯國很近,離鄭國很遠。鄭伯即使得了這兩座城,管理起來成本也很高,所以不如送給魯國做個順水人情。
  “以勞王爵”——這是最好笑的。魯國得了這兩座城,明明是人家鄭伯送的順水人情,偏又不好意思承認,硬說鄭伯這是優(yōu)先慰勞爵位更高的魯隱公。言下之意,鄭伯固然正直,魯侯得這兩城卻也是理所當然的。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里有一個問題,魯隱公和鄭伯都是諸侯,為什么說魯隱公的爵位比鄭伯高呢?因為春秋時期的諸侯,從名份上講都是周王室分封的貴族,周天子是王,諸侯則按照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分封。所以,同為諸侯,爵位卻有不同的檔次。魯國國君是世襲的侯爵,鄭國國君是世襲的伯爵,魯侯自然高于鄭伯。
  言歸正傳。三國聯(lián)軍入侵宋國之后,宋國也相應采取了牽制戰(zhàn)略,聯(lián)合衛(wèi)國、蔡國派兵趁虛而入,進攻鄭國。這一戰(zhàn)略運用得很成功,鄭伯后院失火,只好將大軍撤回,宋國得以保全。
宋、衛(wèi)、蔡三國軍隊在新鄭城外大肆劫掠了一番之后,覺得這樣就打道回國很不過癮,但又不想和鄭伯的大軍對抗,于是轉而進攻鄭國周邊的小國戴國。
  沒想到,正當宋、衛(wèi)、蔡三國軍隊圍攻戴國而不下的時候,鄭伯的大軍如急風驟雨般趕到了戴國,把宋、衛(wèi)、蔡三國軍隊打了個落花流水。以一敵三,竟然獲得了全勝,鄭國軍隊的戰(zhàn)斗力可見一斑。蔡侯埋怨說,宋公和衛(wèi)侯騙了他,明明說好只打戴國的,偏偏又要繞到新鄭城下去轉一圈,去惹那個什么姬寤生,這下雞飛蛋打了吧!
  鄭伯救戴有功,為了賞賜自己,順手牽羊將戴國給吞并了。
  鄭伯賺得缽滿盆滿。
  *
  齊、魯、鄭三國同盟的目的是討伐不朝覲周天子的宋殤公。按理說,該打的也打了,該拿的也拿了,任務完成之后,三國同盟可以解散了。
  然而,戰(zhàn)爭是一件讓人容易上癮的事。三位列強嘗到甜頭之后,開始變著法子給人家找茬。
  郕和許兩個小國家不幸被他們盯上,理由是:三國同盟奉天子之命討伐宋國,號召附近各諸侯國參加,郕國和許國居然敢抗命不遵,公然不把天子放在眼里,與不朝覲天子的宋國同罪!
  現(xiàn)在大家知道,為什么周天子這張虎皮還是挺能嚇唬人了吧。
  消息傳出去,郕國經不起嚇唬,馬上表示認錯。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三巨頭商量了一下,決定給放郕國一馬。當然,經過這么一恐嚇和一認錯,郕國實際上成為了齊國的附庸(郕國緊鄰齊國),以后就只能唯齊侯的馬首是瞻了。
  攻打許國的前夕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
  按鄭國的慣例,發(fā)兵打仗這樣的大事,事先都要到大廟(祭祀祖先的場所,和我們鄉(xiāng)下的祠堂差不多)去舉行一個儀式,一方面向祖宗禱告,請求保佑,一方面象征性地將兵權授給司馬、大夫等人,謂之“授兵”。
  在這次授兵儀式上,大夫公孫子都和穎考叔發(fā)生了爭執(zhí),起因是一輛馬車。
  據(jù)馮夢龍先生介紹,討伐許國之前,鄭伯叫人做了一面大旗,名叫“蝥弧”,有丈二見方,旗桿長三丈三尺,上書“奉天討罪”四個大字。鄭伯將蝥弧作為自己的軍旗,立于大車之上。
  鄭伯宣布,如果有誰能舞動大旗,就任命他為此次討伐的先鋒,并獎勵馬車一輛。《東周列國志》活靈活現(xiàn)地記載了當時各路英雄爭奪大旗的場景:
  首先是一號種子選手瑕叔盈出場,拔起大旗,吭哧吭哧地往前走了三步,又吭哧吭哧地往后退了三步,面不改色,全場喝彩。
  接著二號種子選手穎考叔出場,拔起大旗當槍使,前三后四,左五右六,耍得如車輪一般,全場沸騰。
  然后是三號種子選手公孫子都出場,他拔起大旗又放下,轉而操起一枝長戟……
  我只能說,穎考叔這事做得也未免不厚道。人家公孫子都才出場呢,他就套上那輛作為獎品的馬車,一溜煙跑了。
  也難怪公孫子都氣急敗壞,操起長戟要與穎考叔拚命。不過兩條腿趕不上馬車,沒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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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12-21 11:46:33 | 只看該作者
鄭伯做了和事佬,給穎考叔、瑕叔盈、公孫子都一人賞了一輛馬車,算是把這事給擺平了。
  這是馮夢龍《東周列國志》里的說法。按照這種說法,穎考叔真是一員力大如牛的虎將。但如果按照《左傳》的記載,穎考叔就不只是力大如牛了。《左傳》是這么寫的:“穎考叔挾辀以走,子都拔戟以逐之,及大逵,弗及。”穎考叔不是套上馬車跑了,而是推著馬車跑了,公孫子都一直追到新鄭的城門口都沒追上。穎考叔真乃神人也!
  可以想像,公孫子都很沮喪。為什么?自己的武功和穎考叔相比差太遠了。他把這種沮喪暗暗埋藏在心里,讓它生根,發(fā)芽,成長為嫉妒和怨恨……并且,他很快找到了發(fā)泄的途徑。
  在這本關于春秋歷史的書中,我們還將看到很多名叫“公子X”或者“公孫X”的人,請不要以為他們都姓公子或公孫。在春秋時期,公子或公孫不是我們現(xiàn)代意義上的姓,確切地說是“氏”。
  簡單地說,周天子家被稱為王室,周天子的兒子也就被稱為“王子X”,他的孫子則被稱為“王孫X”。各諸侯家被稱為公室,諸侯的兒子也就被稱為“公子X”,諸侯的孫子則被稱為“公孫X”。由此可知,公孫子都是鄭國公室的成員,也就是鄭伯的近親。
  有人就會問了,大家都有姓,何必統(tǒng)稱什么王子公子,搞得人腦子迷迷糊糊的,直呼其姓名豈不更簡單?比如前面說到的,衛(wèi)國公室是姬姓,衛(wèi)莊公的兒子完就叫姬完,晉就叫姬晉,有什么不對嗎?
  回答是,這樣叫沒什么不對,但是不符合當時的習慣。在這里有必要對春秋時期的姓氏制度作一個粗略的說明。
  第一,春秋時期,一般的平民大眾是沒有姓的。姓是貴族階層獨有的標志,那時候說“百姓”,和我們現(xiàn)在百姓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春秋時期的“百姓”指的是百官,是有姓的貴族的統(tǒng)稱,絕非指普羅大眾,蕓蕓眾生。
  第二,姓和氏是兩個概念。貴族不止有姓,而且有氏,氏是姓的分支。也就是說,同一個姓,有可能出現(xiàn)很多不同的氏族分支。比如說,魯、衛(wèi)、鄭、晉的公室都是姬姓,但他們分屬不同的氏,而且就是以國名為氏,即魯國公室為魯氏,衛(wèi)國公室為衛(wèi)氏,凡此種種。
  第三,諸侯以國名為氏,諸侯的子孫和卿大夫階層,則由諸侯來命氏,這在當時稱為“賜族”。
  舉例說,鄭伯寤生有很多個兒子,其中嫡長子叫忽,我們可以叫他公子忽,由于他是鄭伯的繼承人,又可以叫他世子忽或大子忽。世子忽是無須賜族的,因為他要繼承鄭國公室的氏。但是,世子忽的兄弟不能繼承鄭國公室的氏,因而只能被叫做“公子X”,而他們的兒子,則被稱作“公孫X”。
  那么,“公孫X”的兒子該怎么稱呼?
“公孫X”的兒子,就需要賜族了。一般來說,他們會被賜以祖父“公子X”的字為氏。也就是說,公子忽如果不是世子,不即位為諸侯,則他的孫子將以“忽”為氏,被稱為忽氏。
  而非公族的卿大夫,一般以祖先的官名為氏,或者以封地的地名為氏。如穎考叔,就是“穎谷地方的考叔”的簡稱;祭仲則是“祭地的領主仲足”的簡稱。
  公孫子都之所以怨恨穎考叔,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就是,穎考叔不是公族人士,而他公孫子都是正宗的公室血統(tǒng)。穎考叔敢于耍弄他,等于公然蔑視公室的權威。
  言歸正傳。
  那年七月,三國同盟的大軍開到許國的城下。這是三匹狼對一頭羊的戰(zhàn)爭,毫無懸念可言。鄭國虎將穎考叔扛著鄭伯的蝥弧大旗,施展輕功,第一個登上城墻。但他剛登上城墻就一頭栽了下來。為什么?因為公孫子都在城下看見了,毫不猶豫地張弓搭箭,射中了穎考叔后背,把他給射了下來。鄭軍的攻勢沒有因為穎考叔的陣亡而受阻,另一員虎將瑕叔盈及時接過大旗,再一次登城,并且站在城頭揮舞著大旗大呼:“鄭伯登城啦!”
  看到蝥弧在城頭飄揚,鄭軍士氣大振,一舉攻破了城池。許軍放棄了抵抗,國君許莊公逃亡到衛(wèi)國。
  三巨頭以勝利者和主宰者的身份進入了許國。
  按慣例,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分肉。齊侯(齊僖公)倒是很大方,主動提出由魯國來兼并許國,魯隱公謙讓道:“您說許國不聽天子招呼,因而要攻打它,我就責無旁貸地來了。現(xiàn)在許國已經罪有應得,咱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現(xiàn)在要魯國吞并許國,這種事我想都不敢想。”轉而將這份厚禮送給鄭伯。
  怎么回事,世上竟有不吃魚的貓?雖然《春秋》沒寫,《左傳》也不言明,但我們看看春秋時期的地圖就有明白,這與鄭國將郜、防兩城贈與魯國是同一個道理:許國是個小國家,地理位置大概在今天的河南中南部,與鄭國接壤,離山東的齊、魯二國卻很遠,并且中間還隔著曹、宋、杞等國。
  對于齊侯、魯侯來說,許是一塊飛地,即便吞并了,也沒辦法管理,不如送給鄭伯做人情。
  問題是,兩位老大這么假惺惺一推讓,本來對許國垂涎三尺的鄭伯倒是真的不好意思起來了。接受吧,齊侯、魯侯的姿態(tài)都那么高,自己決不能夠在道義上輸人家一截;不接受吧,到嘴的肥肉又吐出來,不是他寤生的性格。
  這事難不倒鄭伯。他很快叫人把許莊公的弟弟許叔和許國的大夫百里給找來了。下面那段話,是他當著齊侯和魯侯的面對百里和許叔說的,我之所以將這段話一字不漏地轉載過來,是因為它將鄭伯的狡詐(或者說智慧)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堪稱古今奇文:
  “天禍許國,鬼神實不逞于許君,而假手于我寡人。”
  ——老天降禍于許國,連鬼神都對許君不滿意,所以借我寤生之手來懲罰他。這叫先聲奪人,顛倒是非,明明是人禍,卻要說是老天降禍,既給許莊公抹黑,又給自己臉上貼金。
  “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億,其敢以許自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諧,而使糊其口于四方,其況能敢久有許乎?”
  ——我寤生和自己的父兄都不能和睦相處,哪里敢把占有許國當作自己的功勞呢?我有個弟弟,不能友愛,而讓他的后代流亡到外國勉強糊口,哪里還能長久地占領許國呢?這句話,乍一聽好像是在批評自己,而且批評得很嚴重,與當前說的事又好象不搭邊,讓人丈二摸不著后腦勺。實際上這是一句狠話,是在告誡對方,我寤生對自己的同胞弟弟都可以下手,何況你們這些外人!
  “吾子其奉許叔,以撫柔此民也,吾將使獲也佐吾子。”
  ——這句話是對百里說的,要他侍奉許叔,安撫民眾,而鄭國則派大夫公孫獲“輔佐”百里。所謂的輔佐,當然就是監(jiān)視。這是實質性的內容,說白了,就是要在建立一個在鄭國監(jiān)管下的傀儡政權。
  “若寡人得沒于地,天其以禮悔禍于許,無寧茲許公復奉其禮社稷。”
  ——如果我寤生死了,老天爺或許也后悔降禍于許,我是愿意讓許叔執(zhí)政的。這也是在告誡對方,只要我寤生不死,你們就老老實實呆著,別胡思亂想。
  “唯我鄭國之有請謁焉,如舊婚媾,其能降以相從也。無滋他族實逼此處,以與我鄭國爭此土也。吾子孫其覆亡之不暇,而況能祀許乎?寡人之使吾子處此,不唯許國之為,亦聊以因吾圉也。”
  ——這段也包含實質性的內容,意思是如果我鄭國對許國有所請求,則請你們把鄭國當作親戚,屈尊答應;不要讓別的國家插手,與我鄭國爭奪對許國的控制權;如果我鄭國自身難保,也就無從保護許國了;我允許你居住在這里,不只是為許國考慮,也是為鄭國的安全考慮啊!這是剝奪了許國的外交權和軍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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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12-21 11:47:06 | 只看該作者
縱觀全文,語氣不可謂不謙卑,然而處處包含殺機,充斥著污蔑、威脅和拉攏。現(xiàn)在難以想像當時百里和許叔親耳聽到這番話是什么感覺,但我看到這段文字,不免想起,我們那位一衣帶水的鄰邦,幾十年前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論,與這位鄭莊公似乎有著某種師承。
  鄭伯讓百里侍奉許叔,居住在許國的東邊。派大夫公孫獲領兵居住在許的西邊。
  《左傳》再一次高度評價鄭伯,不妨也聽聽:
  “在對待許國這件事上,鄭伯是符合禮法的。所謂禮法,是用來治理國家,安定社會,維護秩序的,是有利于后代的。許國不遵守禮法,鄭國就討伐它,屈服了就放它一馬。鄭國這是以德服人,量力而行啊!”
  鄭伯那兩座城沒白給魯國。
  穎考叔之死確實讓鄭伯很傷心。他讓部隊殺雞殺狗,詛咒射死穎考叔的人。對這種小兒科的舉動,《左傳》倒是正兒八經地批評了鄭伯一番。
  《左傳》沒有寫子都的罪行在當時是否被揭發(fā)。然而馮夢龍先生杜撰了一個穎考叔借尸還魂,指認子都為兇手的故事,這個故事流傳得很廣,以至于至今京劇中還有一個名段,叫做《伐子都》。
  那年十月,鄭伯再一次發(fā)動對宋戰(zhàn)爭,并且取得了勝利。
  挾天子以令諸侯,東征西討,縱橫捭闔,這位噩夢中出生的亂世奸雄,已經隱隱然有霸主之氣了。
  5、射向天子之箭
  
  回過頭來再說說三國同盟的主角之一,魯國的君主魯隱公。
  我們知道,古代的君主死后,都會獲贈一個“謚號”。比如前面說的鄭伯友,死后就被謚為桓公,因此在歷史上,我們一般叫他鄭桓公。而鄭伯掘突,死后被謚為武公,因此在歷史上又被稱為鄭武公。
  一般來說,謚號代表著后人對已故君主一生的總結。
  “桓”代表的含義是:開拓疆土,遠人來服。
  “武”代表的含義是:武功赫赫,揚威于外。
  《春秋》記載各國的諸侯,自高而低,有嚴格的公、侯、伯、子、男五個等級的稱呼。但是諸侯死后,就平等了,一律統(tǒng)稱為“公”。所以,我們在歷史書看到“XX公”,并不代表他是公爵,實際上很可能是侯爵、伯爵,甚至是子爵、男爵。
  那么,魯隱公為什么被謚為“隱”呢?
  魯隱公姓姬名息姑,他的母親是魯惠公的繼室聲子。按照嫡長子繼承制的原則,作為繼室的兒子,他本來無權繼承君位。但是魯惠公去世的時候,嫡妻仲子所生的嫡長子軌年齡還很小,不能執(zhí)政,所以魯國的君位暫時由息姑繼承,打算等到公子軌長大成人,再還政于公子軌。
  息姑的身份,有點類似于后世的“攝政王”。
  謚號“隱”代表的含義是:攝其政而不尸其位,沒有真正即位。
  三國同盟討伐許國的時候,魯隱公在位已經十一年,按時間推算,公子軌應該也有十六七歲了。
  還政于公子軌的事情,按理說應該提上議事日程了。
  做了十一年國君的魯隱公,愿意按照當初的安排,主動將君位還給公子軌嗎?從《左傳》的記載來看,魯隱公倒確實是一個厚道人,他兢兢業(yè)業(yè)地做了十一年國君,除了跑到棠地去看捕魚,還沒有犯過其他什么值得書寫的錯誤。而且,他對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公子軌,一直也照顧得很好。當時的人們認為,魯隱公向公子軌奉還大政,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一旦時機成熟,他是會妥善安排好政權移交的。
  然而,也有人對此持不同的想法。這個人就是大夫公子翚。某一天夜里,公子翚輕車簡從,偷偷來到宮里找魯隱公密談。談什么?談魯國的未來。
  將魯隱公的左右支退后,公子翚開門見山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請讓我替您殺掉公子軌,那樣您就可以繼續(xù)做您的國君,不用考慮其他的事了。”
  前面說過,公子翚是個極其沒有法紀觀念的人。魯國兩次對外戰(zhàn)爭,他都沒有遵從命令,擅自行動,完全沒把魯隱公放在眼里。為什么到了政權交替的關鍵時刻,他反而跑過來體貼魯隱公,主動提出為魯隱公清除“政敵”,掃清道路呢?
  公子翚是有條件的。條件就是事成之后,他要擔任魯國的大宰。
  所謂大宰,在魯國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行政職務,類似于周王室的卿士。
  魯隱公聽了公子翚的話,先是一愣,繼而爽朗地笑起來,說:“這些年以來,我不辭辛苦執(zhí)掌國政,是因為弟弟還年輕,不放心讓他主持大事。現(xiàn)在他長大了,我正準備還政于他。另一方面,我已經派人在菟裘(魯國城市)修筑宮殿,打算退休之后就到那里去養(yǎng)老。你說,那時候我再去看魚,該不會有誰歪歪嘰嘰,發(fā)表長篇大論了吧?”
  公子翚不敢再說什么,唯唯而退。但是,當他回到家里一想,把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回想一次,馬上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處于一種危險之中:如果魯隱公把這事給公子軌說了,將來公子軌即位,他還不第一個整死我?
  公子翚這樣想有沒有道理,應該說也有道理,但他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在魯隱公這里,事情已經過了,也沒放在心上;在公子翚這里,他卻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睡不著覺,輾轉反側了半夜,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去找公子軌了。
  他當然不是去自首悔過,而是去挑撥離間。
  “看這個樣子,主公是不愿意將國君的位子還給您羅……”公子翚意味深長地對公子軌說。
  公子軌的臉色變得鐵青。
  “想想也是,誰坐在這個位子上愿意下來啊?換了您,您愿意嗎?”
  公子軌的臉部肌肉明顯地顫動了一下。
  “照我看,就算他歸天之后,您也不一定能夠要回寶座,他沒準找個理由,又將位子傳給自己的兒子了。您吶,就在一邊涼快吧,搞不好,他還派幾個刺客,將您給‘咔嚓’掉了。”公子翚拿手在脖子上做了個橫刀狀。
  公子軌騰的一下站起來,眼睛直視著門外,仿佛刺客就隱藏在門外的庭院里。
  “這么著吧,”公子翚用很關心的語氣說:“我來替您解決這個問題。只不過,當您登上君位的那一天,可別忘了我的功勞,就任命我為太宰如何?”
  公子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即不肯定,也不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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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17-2-19 10:30:19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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