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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夢異俠] 番茄新作九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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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7 23:26:33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篇 狼 第十六章 各方匯聚
    “恭喜你獲得自由、快樂。”

    滕青山淡笑道,林清盯著滕青山,她一個窮苦人家出來的女孩,能夠憑借第一桶金走到今天這地步,林清也很會看人。她感覺得到,滕青山一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從來沒將她當(dāng)成過知心朋友。

    “滕青山。”林清遲疑,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我想問你,我如果追求你,你會接受嗎?”

    女方問這話,是需要莫大勇氣的。

    “抱歉。”滕青山?jīng)]有絲毫猶豫。

    林清臉色微微一白,自嘲道:“嫌我臟?”

    “不是。”

    滕青山搖頭道,“我的心里,除了我的妻子,再也無法放下任何一個女人。”

    林清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林清,你該回去了。”滕青山忽然說道。

    林清一怔。

    她發(fā)現(xiàn),此刻的滕青山目光竟然注意著遠(yuǎn)處昏暗處,難道有人?林清也疑惑看過去,模模糊糊中,兩道人影正在逐漸靠近。在路燈光芒的照耀下,林清勉強(qiáng)看清楚那兩個人的模樣。

    模樣,明顯是南亞國家的人!

    其中一人穿著寬松的白色汗衫,白色寬松長褲,自然卷曲的頭發(fā)隨意扎成一條長辮,面容和善,雙眸如同兩顆黑玉石。

    另外一人近兩米高,那顆光頭在路燈光芒照耀下反射著絲絲光芒,那一雙眼眸放射出如蟒蛇般森冷兇芒,讓人心悸。這二人赫然是世界第一組織‘神國’三大巨頭中的兩位——毗濕奴、濕婆!

    “啊。”林清被嚇得一陣心顫。

    “看來黑暗之手效率很一般,你們到現(xiàn)在,才找到我。”滕青山說的是漢語。

    “找,到你,你,就要,死!”那一身白衣的卷發(fā)印度男子略微停頓說道,顯然他的漢語水準(zhǔn)比較低。

    “死?”林清嚇得連看向滕青山,壓低聲音道,“滕青山,我們報警吧。”

    聲音雖然壓得很低,可是三十米外的神國兩大巨頭卻聽得一清二楚,那白衣人‘毗濕奴’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至于‘濕婆’則是根本不懂漢語。

    警察?

    三位堪稱人世間巔峰強(qiáng)者的激戰(zhàn),是一般警察所能插手的嗎?

    “林清,你回去。”滕青山身形陡然動了。

    “哈哈,想殺我,盡管來吧。”

    滕青山猛地一竄,就竄入了明月湖旁的黑暗中。

    “想逃?”那光頭壯漢‘濕婆’則是以咆哮一聲,整個人猶如奔雷,猛地就飛竄過去。至于白衣人‘毗濕奴’則是微笑著,仿佛散步一樣也追了過去。可是每一步竟然都有四五米。

    林清呆呆看著這一幕。

    滕青山三人的速度,完全將她驚呆了。

    “不好,他們要?dú)㈦嗌健!绷智逍闹谢艁y。

    關(guān)心則亂,雖然滕青山?jīng)]讓她報警,可是她潛意識里,遇到危險狀況就報警,這林清還是選擇要報警。

    自從當(dāng)初林清和滕青山在楊柳茶社見面,被秦洪發(fā)現(xiàn)后,特別行動組就專門有人一直跟蹤著林清。此刻,就在明月湖邊上不遠(yuǎn)處一座假山后,一名穿著夾克衫,干練的短發(fā)女子取出手機(jī):“楊頭,突然出現(xiàn)兩個印度人,應(yīng)該就是毗濕奴和濕婆這兩大巨頭,飛刀孤狼開始逃,而那兩大巨頭正追了過去。”

    ……

    揚(yáng)州城老城區(qū),一棟普通的庭院內(nèi),竟然聚集著近二十人。

    “現(xiàn)在,神國組織的兩大巨頭和飛刀孤狼,已經(jīng)在明月湖開始交手,情勢很緊張,我們現(xiàn)在就趕過去。”楊云說完話后,立即撥通了一個電話,“劉局長,是我,剛才有人報警說明月湖有印度人要?dú)⑷耍亢昧耍@件事情我們來負(fù)責(zé)。你們無需插手。”

    這場大戰(zhàn),普通人摻雜進(jìn)去,只會影響他們。

    “小軍,你們留在這的人,幫我照顧好你們嫂子。那個沈陽明,我就擔(dān)心啥時候冒出來。”秦洪穿好防彈衣等一系列裝備,同時囑托手下。

    這一次出發(fā)的十六個人,是江蘇境內(nèi)特別行動組最優(yōu)秀的精英,秦洪管理的一個組,就他一個人得以入選。

    “放心吧,秦哥。”留在總部的人立即說道。

    這時候,挺著大肚子的李冉也走出屋子,秦洪連道:“小冉,你好好休息,我們很快就回來。”

    “你,小心點(diǎn)。”李冉本身也是組織一員,知道這種行動的危險性。

    “放心吧。”秦洪安慰道。

    “現(xiàn)在,出發(fā)。”那楊云下達(dá)命令。

    “快點(diǎn),秦洪。”其他人已經(jīng)沖出屋外了,秦洪不敢遲疑,立即跟著其他隊(duì)友,分乘四輛黑色捷達(dá)轎車,迅速的趕往西城區(qū)明月湖了。

    而這庭院內(nèi),李冉臉上也忍不住有著一絲擔(dān)憂。

    “小冉姐,你小心點(diǎn),別站在屋外,趕快進(jìn)屋,你忘記了前幾天那個電話了?”這總部的其他成員,立即跑過來。

    “我知道。”李冉也回憶起當(dāng)初那個電話。

    她當(dāng)時就在電話旁,清晰聽到了電話內(nèi)容,對方提醒秦洪,說東北‘沈陽明’要?dú)⑺⑶沂钦埩恕蠲魃健瘞兔Γ抢蠲魃絼t是雇傭了一個亡命之徒‘楚天’,楚天就在老城區(qū)某一個出租屋內(nèi)。

    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了楚天的尸體,就在今天早晨,也知道李明山的尸體在自家內(nèi)發(fā)現(xiàn)了。

    秦洪他們才完全確定,沈陽明真的要?dú)⑺?br />
    加上,秦洪自己的確殺了沈陽明的大哥‘王慶’,沈陽明報仇,那是完全符合邏輯的。所以,秦洪才將妻子轉(zhuǎn)移到總部這。

    “電話,誰打的呢?對方,又為什么要幫自己呢?”李冉、秦洪他們都疑惑,而對方并沒留名。

    這個電話是滕青山打的,沈陽明要?dú)⒆约旱艿埽嗌疆?dāng)然不會讓對方活下來。所以他請了‘艾琳娜’幫忙查探沈陽民蹤跡,好去動手。

    可查探一個人蹤跡,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滕青山在揚(yáng)州城靜等艾琳娜的消息。

    可消息還沒等到,神國組織兩大巨頭已經(jīng)來了。

    老城區(qū)的一套出租屋內(nèi),住著沈陽明和他的三個手下。

    “哦,秦洪他離開老窩了?朝西城區(qū)方向?”沈陽明正和‘黑暗之手’組織電話聯(lián)系,“好,我立即出發(fā)。隨時保持聯(lián)系。”

    沈陽明傍晚時分抵達(dá)的時候,從‘黑暗之手’組織那,知道滕青山竟然躲在特別行動組總部,只能無奈慢慢等待。沒想到這么快,秦洪就出來了。

    “好了,哥幾個。我們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殺死秦洪!”

    沈陽明如一頭惡狼,目光掃過身側(cè)三人。

    “放心吧,大哥。”那三個人既然選擇和沈陽明過來,那也是亡命之徒。

    “拿好槍。”

    沈陽明四人各自藏好槍,立即出了出租屋,屋外就停著一輛帕薩特。四人上車后,立即也朝西城區(qū)方向趕去。

    行駛了片刻——

    “沈陽明,秦洪他們一批人,抵達(dá)西城區(qū)明月湖。現(xiàn)在,飛刀孤狼,和神國兩大巨頭也在那。那里很危險,我建議你最好別去。”電話里傳來黑暗組織成員的聲音。

    “什么?”

    沈陽明嚇得一跳。

    飛刀孤狼,神國兩大巨頭?這三個人,可都是他需要仰視的存在。

    “謝了,不過,這次機(jī)會難得,我就是死,也要為我哥報仇!”沈陽明立即命令駕駛座上的手下,“快,去西城區(qū)明月湖。”在車載導(dǎo)航地圖上正標(biāo)有通往明月湖的準(zhǔn)確線路,沈陽明一行人,不斷的超車,極速趕往明月湖。

    ……

    明月湖,成了各方匯聚的地點(diǎn)。

    在距離明月湖湖邊大概八百米左右的一片荒地上,滕青山一口氣跑到這,那兩大超級強(qiáng)者也是一口氣追到這。

    “飛刀孤狼,你只會逃嗎?”憤怒的‘濕婆’,一口流利的英語。

    “要同時對付兩人,想贏幾乎不可能,只能讓他們麻痹大意。”滕青山在逃跑的同時,心中迅速制定了作戰(zhàn)計劃,陡然,極速奔跑中的滕青山猛地轉(zhuǎn)身,揮手就是一柄飛刀。

    黑暗當(dāng)中,一縷寒星攸地射向‘濕婆’的喉嚨。

    速度之快,已經(jīng)不容濕婆用手格擋。

    這身高兩米,光頭壯漢‘濕婆’腦袋怪異的一扭曲,脖子似乎拉長朝一側(cè)橫移了,輕易地躲過這一柄飛刀。

    作為一名已經(jīng)將古瑜伽術(shù)修煉到圓滿境界的‘大成就者’,濕婆的腦袋可以輕易轉(zhuǎn)三百六十度。筋骨肌肉的鍛煉,已經(jīng)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咻!”

    一道銳利的尖嘯聲響起。

    滕青山已經(jīng)靠近過來,一只閃電般的拳頭朝他擊打過來,光頭壯漢‘濕婆’咧嘴一笑,他的拳頭如同炮彈般轟出。

    “蓬!”

    滕青山整個人猛地一震,同時朝后方連退數(shù)步。

    “大哥,這個家伙實(shí)力不錯,哈哈……你就在旁邊看著吧。”濕婆似乎很是興奮,印度傳說中三大至高神中‘濕婆’是毀滅破壞之神,這光頭壯漢能得到‘濕婆’這稱號,也透露了一點(diǎn)訊息——

    此人,極度好戰(zhàn)!

    那白衣人‘毗濕奴’站在一側(cè),默默觀看著這一切,說不定某一刻,他就會突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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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7 23:26:48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篇 狼 第十七章 鮮血淋漓
    這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九點(diǎn)。(

    人煙稀少的明月湖周圍 一片昏暗,只有遠(yuǎn)處的路燈發(fā)出絲絲光線,在這黑夜當(dāng)中,那光頭壯漢‘濕婆’是戰(zhàn)意高昂。

    “哈哈……”濕婆大笑著,雙腿舞動如同兩柄大砍刀,肆意地劈向滕青山。

    滕青山勉力一哼,雙手交叉,在身前一橫。

    “噗!”那右腿極速劈來。

    滕青山雙手承受這么大沖擊力,竟被壓在自己胸口上,整個人腳尖一點(diǎn),連忙后退卸力。

    “飛刀孤狼,你的實(shí)力很不錯,已經(jīng)算是踏入‘天人合一’境界的大門,也就是你們中國說的‘宗師境界’,不過看你年紀(jì),應(yīng)該剛踏入不久吧。真是可惜了啊,哈哈……”這光頭壯漢‘濕婆’用英文說道。

    滕青山知道,‘天人合一’,是印度古瑜伽術(shù)的最高境界,相當(dāng)于內(nèi)家拳的宗師境界。

    如果沒有《虎形通神術(shù)》,身體素質(zhì)沒有提升一倍,或許滕青山今天真的必死無疑。

    畢竟對方二人,都是老牌ss級強(qiáng)者。

    此刻滕青山暴露的實(shí)力,僅僅是初入宗師境界后的實(shí)力,真正的實(shí)力,并沒有展現(xiàn)。

    “快點(diǎn)解決,別浪費(fèi)時間了。”在一旁觀戰(zhàn)的白衣人‘毗濕奴’開口道。

    “知道,大哥。”

    那濕婆應(yīng)下后,一聲低哼,全身肌肉立即扭曲、墳起,連脊椎都在扭曲翻騰著,整個人竟然開始長高,無論手臂、大腿,還是腰腹、頸部等位置,都膨脹了一號。此刻的濕婆,宛如惡魔降臨。

    “能讓我拿出全部實(shí)力,你死,也值得自豪了。”濕婆說完后,腳下一點(diǎn),如箭矢射來。

    滕青山臉色大變,連極速逃跑。

    “逃不掉的。”此刻濕婆速度大增,竟然迅速的拉近和滕青山的距離。

    滕青山不甘心的怒吼一聲,轉(zhuǎn)身反手就是一記崩拳。

    “哈哈……”濕婆很隨意的就是一腿掃來,直接掃在滕青山右臂上,同時將滕青山整個人一腳掃飛了出去,直接砸在遠(yuǎn)處的一棵大樹上,在撞擊大樹的瞬間,滕青山后背衣服可以看到明顯的鼓起。

    撞擊后,滕青山滾落在地。

    “噗。”一絲鮮血從滕青山嘴角逸出。

    “哈哈……”濕婆愈加得意,再次極速奔來。

    “差不多了。”滕青山心中暗道,剛才那絲鮮血只是自己咬破舌尖故意弄出來的,而從頭到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麻痹濕婆,也是為了麻痹一旁觀戰(zhàn)的毗濕奴。滕青山如今展露實(shí)力,是初入宗師境界強(qiáng)者程度。

    這剛好符合濕婆、毗濕奴的猜想,他們也沒有懷疑。

    “死去吧。”濕婆以一副判對方生死的口吻,直接一腿從高處劈下,“嗤嗤~~”這兇猛到極致的一腳,帶著劃破空氣的低沉呼嘯聲,直接劈向滕青山。這一腳還沒有碰到滕青山,滕青山已經(jīng)感覺到頭頂上方一股氣壓逼來。

    就在這一刻——

    身形飄忽,左手如出水蛟龍,帶著一股奇特的螺旋勁接向那一腿,而右拳則已經(jīng)開始蓄勢。

    “噗。”滕青山的左臂,是斜著和濕婆的右腿碰觸,一下子卸去對方大半力量,即使如此,滕青山整個人還是借勢朝右邊一晃,同時早已經(jīng)蓄勢的右拳,仿佛一發(fā)發(fā)出的炮彈,猛然擊出——

    如飛火流星,迅雷不及掩耳般,襲擊向?qū)Ψ叫靥拧?br />
    “哈哈……”濕婆還是狂笑著,根本滿不在乎滕青山這一拳,他直接又是一記左腿,劃破長空,襲擊想滕青山。

    此刻滕青山右拳攻擊他,自然一時間無法阻擋那劈來的左腿。

    “噗!”

    右臂墳起,凌厲的一拳,在靠近濕婆胸膛的一瞬間,竟然威勢再次激增。內(nèi)家拳高手一般激戰(zhàn)的時候,都是在拳頭靠近對方一瞬間,爆發(fā)出最強(qiáng)威力。其中佼佼者如詠春拳寸勁,寸勁看起來神秘,其實(shí)原理并不復(fù)雜。

    讓力量透過骨節(jié)、肌肉,一節(jié)節(jié)傳遞,在達(dá)至末梢‘拳頭’的一瞬間爆發(fā)出最強(qiáng)威力。

    當(dāng)然也可以通過肌肉傳遞,可這就只能算是一般內(nèi)家強(qiáng)者的手段了。

    而作為一代宗師,滕青山施展起來,這一拳剛開始不顯山不露水,讓那濕婆沒有太在意,可最后一瞬間的爆發(fā),卻是——

    “蓬!”

    直擊膻中穴!

    “咔嚓!”低沉的骨頭斷裂聲,一股強(qiáng)烈的內(nèi)勁直接透過皮膚,傳遞入五臟六腑。

    滕青山的實(shí)力在這一瞬間完全暴露!

    五行拳威力最猛的炮拳!

    “呼。”強(qiáng)大如惡魔的‘濕婆’整個身體無力飛拋起來,一大口鮮血直接噴濺出來。

    “巴哈杜爾!”原本正在一旁安靜觀戰(zhàn)的白衣人‘毗濕奴’臉色大變,焦急地大喊一聲。

    滕青山猜的出來,這‘巴哈杜爾’,可能就是三巨頭之一‘濕婆’的真名了。其實(shí)濕婆論真實(shí)實(shí)力,應(yīng)該和滕青山相差無幾。濕婆達(dá)到‘天人合一’境界超過十年,滕青山也修煉了《虎形通神術(shù)》。

    不過,對方一開始就認(rèn)為滕青山實(shí)力弱,甚至于他們就沒打算,讓兩人圍攻滕青山。

    這種大意,終于在關(guān)鍵時刻,令‘濕婆’受到了慘烈的教訓(xùn)。

    滕青山,和他同樣實(shí)力的超級強(qiáng)者,施展的又是威力極猛的‘炮拳’,加上濕婆太過自信,直接用身體硬抗。這一拳后果可想而知。那吐出的鮮血中,隱隱還有一絲內(nèi)臟碎片。

    “大哥。”濕婆在落地后,知道不妙,竟然要爬起逃跑。這濕婆作為古瑜伽術(shù)的‘大成就者’,無論是肌膚、骨骼,還是內(nèi)臟等都鍛煉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即使內(nèi)臟受損,他也不可能這般輕易死掉,其生命力,比之螳螂也不遜色。

    “逃?”

    滕青山身形低伏,雙腳雙手猛地?fù)蔚兀鹑缫恢幻突涑觯宦牭玫孛骖潉樱嗌揭卉S便是十米,銳利的雙眸盯著‘濕婆’,猶如一只下山猛虎,誓要將對方生撕了一般。

    “嗖。”那白衣人‘毗濕奴’在自己兄弟重傷一瞬間,就立即沖向滕青山。

    就在這時候——

    從古城區(qū)總部出發(fā),一路上開車,以一百多碼速度狂飆的特別行動組成員,這時候已經(jīng)趕到了明月湖,那緊急剎車聲,眾多腳步聲,以滕青山以及‘神國’兩大巨頭的感知能力,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

    “哈哈,我?guī)熼T中人來了。”滕青山笑聲響起,“今天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師門?”這一句話,令毗濕奴、濕婆二人心底一驚。

    他們最忌憚的就是中國內(nèi)地的內(nèi)家拳宗派,如形意門、武當(dāng)、八卦門這等大宗派,哪一個宗派內(nèi)沒幾個宗師?他們這次追殺飛刀‘孤狼’,卻來兩個人,就是為了遇到危險情況,能夠安然退去。

    在心底,一開始他們根本沒在乎過飛刀‘孤狼’。

    畢竟飛刀‘孤狼’原先只是s級殺手,即使成為了宗師,也只是初入宗師,不值一提。

    可是事實(shí),和他們想象的甚遠(yuǎn)。

    ‘師門’這兩個字,令毗濕奴、濕婆二人心境有了一絲變化。

    高手戰(zhàn)斗,心境、氣勢極為重要,心境震顫,那這實(shí)力也就弱了一兩成。

    “呼。”濕婆正在拼命逃跑,雖然他知道大哥‘毗濕奴’就在身后遠(yuǎn)處,可是他根本不敢轉(zhuǎn)頭,不敢轉(zhuǎn)彎,因?yàn)樗晕⒁稽c(diǎn)遲疑,與他距離越來越近的滕青山,就能抓住機(jī)會,一舉殺死他。

    越過亂石,越過馬路,一路飛奔。

    “停下。”白衣人‘毗濕奴’速度快的詭異,竟然和滕青山相差無幾。

    “殺我?”光頭壯漢‘濕婆’咆哮一聲,怒吼著返身就是一記鞭腿,可能距離動作引起內(nèi)傷加重,鮮血從他嘴角流下。

    滕青山對‘濕婆’的色厲內(nèi)荏,不屑一顧,他很自信他那一拳已經(jīng)重傷了‘濕婆’,此刻這濕婆,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滕青山宛如旋風(fēng)一樣,雙手如同開弓之箭,瘋狂地對方擊出。

    崩拳如箭,此刻接連數(shù)記崩拳落在了‘濕婆’的頭顱上,打的‘濕婆’腦袋如同西瓜一樣爆裂。

    就因?yàn)檫@一瞬間的耽擱,白衣人‘毗濕奴’追上來了。

    “噗哧。”憤怒的毗濕奴,狠狠就是一拳由上,宛如盤古開天地,帶著無盡威力,朝下砸下。

    “嗤嗤~~”滕青山的后背詭異地凹陷下去一大塊,硬是讓對方拳頭碰不到自己。

    陡然,白衣人‘毗濕奴’的右拳伸展,成爪型。如同美洲的雄獅撕裂獵物一樣,那利爪直接在滕青山的背部狠狠地劃下,直接扣下一大塊血肉。滕青山這時候也剛將濕婆打死,整個人立即飛竄出去。

    背部被硬生生扣掉大一塊肉,這種劇痛可想而知。

    一片鮮血淋漓!

    可是幾乎瞬間,滕青山背部肌肉蠕動,鮮血停止流動。滕青山靠對肌肉控制力,硬是暫時控制好傷勢。

    “不好,背部肌肉被撕裂一塊,這背部發(fā)力受到大的影響,左右拳威力也要下降兩成。”劇痛滕青山不在乎,可實(shí)力下降,滕青山有些頭疼。畢竟拳頭威力,和背部肌肉有著相當(dāng)緊密的關(guān)系。

    如果是常人,背部被扣下大一塊肉,估計都無法揮拳。

    “不過還好,犧牲這一點(diǎn),總算殺了濕婆。否則他不死,我和這毗濕奴激戰(zhàn),也要時刻擔(dān)心這濕婆下黑手。”滕青山瞥了一眼那一具躺在泥地中的尸體,像這種古瑜伽術(shù)大成者,只要給一點(diǎn)時間,他們就能控制住內(nèi)傷,至少能發(fā)揮七八成實(shí)力。到時候,肯定能威脅到滕青山。所以滕青山才不顧一切,殺死濕婆。

    白衣人‘毗濕奴’深吸一口氣,那寬松的白衣竟然鼓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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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7 23:27:11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篇 狼 第十八章 孤狼
    ‘神國’組織三大巨頭中,大梵天和濕婆都極為好戰(zhàn),可是這大哥‘毗濕奴’卻是最深藏不漏,本來殺滕青山,毗濕奴根本就沒有打算出手,可是他怎么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

    三巨頭之一的濕婆,竟然被殺了!

    “我,定要?dú)⒛恪!卑滓氯伺䴘衽统恋馈?br />
    滕青山只是一笑。

    “呼,呼。”白衣人‘毗濕奴’身形矯捷,移動起來化作一道白色幻影,眨眼功夫就到了滕青山面前。

    滕青山甩手就是一記退步崩拳。

    詭異的是,滕青山這一記崩拳,毗濕奴竟然沒有抵擋的意思,只是身形略微一偏,讓滕青山的拳頭落在他的手臂上。

    “不對。”滕青山拳頭一碰到對方,就感覺,那鼓蕩的白衣內(nèi)似乎有著一條游動的大蟒蛇,自己這拳頭落上去竟然滑開了。而白衣人‘毗濕奴’根本沒受傷,可他卻借勢倒地,雙腳如毒蛇吐芯,一下子夾住滕青山的右腿。

    一用力。

    滕青山立即整個人倒地,如果不這么做,他的右腿會被夾斷。“嗡~~”滕青山右腿肌肉猛地震蕩,猶如一根根大弓在射箭,弓弦猛烈顫動,奇特的內(nèi)勁也迸射向?qū)Ψ降碾p腿。

    可是那白衣人‘毗濕奴’雙腿卻猶如兩條大蛇,猛地從滕青山上半身飛竄,一下子將滕青山整個人纏絞在一起。

    蟒纏身!

    這一刻,滕青山想到了一些原始森林內(nèi)蟒蛇絞殺人的場景,可怕的力量瞬間傳來,令他屏息。

    “哼。”滕青山一聲低哼。

    白衣人‘毗濕奴’感覺到滕青山全身肌肉扭曲顫動,陡然,被他纏絞住的滕青山仿佛化身為一條龍,帶著一股奇特的旋轉(zhuǎn)勁道,化開他的絞殺之力,如潛龍升天一樣,直接飛竄而起。

    鉆拳、龍型,達(dá)到滕青山這程度,全身盡可化為一條游龍。

    “啪。”白衣人‘毗濕奴’猛地一拍地面,整個人仿佛一條大蜈蚣躍起,直接抓向飛躍起的滕青山腳脖子。

    滕青山在半空中就翻身,雙腳宛如風(fēng)火輪直接劈向那毗濕奴。

    “咻!”白衣人‘毗濕奴’的左臂斜著接下滕青山的一腿,詭異的是,他的左臂反扭轉(zhuǎn)九十度,骨頭卻沒斷。必須得承認(rèn),這古瑜伽術(shù)在韌性方面的鍛煉,的確有其特殊之處。

    而毗濕奴的右臂,卻是抓住滕青山的左腳腳脖子。

    滕青山左右腳猛地一蹬,迫使對方松開,可是滕青山還是感覺左腳一疼。

    “不好,骨頭連接處被卸了。”滕青山左腳詭異地垂拉著。

    雙手一撐地,滕青山整個人再度躍在半空。

    就在半空中,滕青山立即托著左腳,一壓一轉(zhuǎn),疙瘩一聲,骨頭接上了。達(dá)到宗師境界,對全身每一塊骨頭都了如指掌,這接骨的技術(shù)那自然極高。

    “肌肉筋膜竟然能練到這地步。”滕青山瞬間定下策略。

    對付‘毗濕奴’,應(yīng)該使用鉆拳!

    白衣人‘毗濕奴’口中陡然發(fā)出尖銳刺耳的叫聲。

    “嗡——”滕青山只感覺到腦袋略微一暈。

    毗濕奴立即貼身靠過來,他那一雙手如同佛陀的蘭花指,而滕青山則是猛地一蹬地,強(qiáng)勁的反彈力順著腿部,傳遞向右拳。全身肌肉一瞬間擰成一股繩,一拳擊出,空氣仿佛被電鉆鉆爆了一樣。

    毗濕奴雙掌,連擋住滕青山這一拳。

    雙掌一接,掌心一凹,毗濕奴雙掌竟然卸去了這一股鉆勁。

    隨即那雙手直接抓住滕青山的右前臂,十指強(qiáng)勁的指力直接在滕青山的右臂上留下數(shù)個血窟窿。對方雙手抓住,滕青山竟然掙脫不得,知道不妙,立即一個矮身,左手一撐,整個人飛鏟向?qū)Ψ健?br />
    這個時候,那毗濕奴一聲怒吼,瘋狂地猛然一拉——

    嘶啦!

    滕青山的右臂硬是被拽下,鮮血噴出。

    右臂斷了!

    而飛鏟的滕青山面露猙獰之色,雙腿一叉開,宛如鱷魚的大嘴張開,而后一合,直接將毗濕奴的右腿給纏住!滕青山完好的左手則是一抓毗濕奴的小腿骨。

    一聲怒吼,左手、雙腿猛然用力,一絞——

    “咔嚓!”

    毗濕奴整個右腿都斷掉了。

    滕青山、毗濕奴完全纏在一起。

    “啊!!!”劇痛、瘋狂的毗濕奴一聲怒吼,那完好的左腿攜帶著無盡力量,猛地一砸,直接砸在滕青山背部,骨頭斷裂聲響起,滕青山就是一口鮮血噴出,竟然連有內(nèi)臟碎片吐出。

    “蓬。”

    滕青山一聲怒吼,雙腿猛地朝后一蹬,直接蹬在毗濕奴的襠部,幸好毗濕奴瞬間縮陽入腹,可即使如此,他整個人還是被蹬飛了,只聽得骨頭碎裂聲,顯然左大腿骨頭粉碎性碎裂。

    兩大巔峰強(qiáng)者,只是一兩秒鐘時間,就兩敗俱傷。

    “飛刀孤狼,你這,貼身技,很不錯,佩服。”那白衣人努力坐起來,看著滕青山,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淡定的笑容。

    “你的貼身技也厲害。”滕青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兩大絕頂高手,這個時刻,竟然都笑了。

    因?yàn)椤?br />
    毗濕奴那憤怒的一腿,滕青山根本沒一絲防御,那最強(qiáng)一腿,不但令背部筋骨斷裂,而且還令滕青山五臟六腑重創(chuàng)。滕青山知道,如此重的傷勢,除非奇跡發(fā)生,否則,即使以宗師強(qiáng)者的生命力,也就最多活半個月,而常人如果受如此傷勢,恐怕會當(dāng)場死掉。

    至于毗濕奴,右腿被撕掉,左大腿也被廢了。從今往后,他就是一個殘廢人,再也不是ss級強(qiáng)者。

    兩人都完蛋了。

    ……

    在不遠(yuǎn)處觀看著這一戰(zhàn)的特別行動組精英們,完全驚呆了。

    “兩個怪獸,兩個瘋子。”楊云忍不住道。

    “這飛刀孤狼,太可怕了,不但殺了‘濕婆’,竟然將‘毗濕奴’打成殘廢。”其中一名女性精英隊(duì)員忍不住驚嘆一聲,隨即她疑惑看向一側(cè)的秦洪,“秦哥,你怎么了,傻傻看著?”

    “沒什么。”秦洪搖頭道,可他自己卻感覺得到,當(dāng)看到飛刀‘孤狼’被那一腿砸在背部,吐出臟腑碎片的時候,他心里莫名的一疼。

    “各位,那飛刀孤狼明顯受到重創(chuàng),估計不行了。而那毗濕奴,根本就是殘疾。站都站不起來。這是我們的好機(jī)會,我們馬上動手!一舉將他們擒住。能一舉抓住兩大ss級殺手,這可是大功勞。”楊云連道。

    頓時這一群隊(duì)員眼睛發(fā)亮了。

    飛刀孤狼,能一人戰(zhàn)兩大巨頭,毫無疑問,定是ss級高手。

    現(xiàn)在他們竟然有機(jī)會,抓住飛刀孤狼和毗濕奴,恐怕說出去也值得自豪。

    楊云立即開始布置計劃。

    ……

    就在特別行動組一群人們計劃著動手的時候,在不遠(yuǎn)處亂草當(dāng)中,沈陽明和他的三個手下正躲在那。因?yàn)槭呛谝梗貏e行動組成員們,根本沒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米外,還有另外一撥人。

    “你們?nèi)齻記著,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第一目標(biāo)就是秦洪。”沈陽明低聲道,“在我動手后,你們也立即動手。一旦成功,我們就立即退。”

    “知道,大哥。”三個亡命之徒低聲應(yīng)道。

    “好。”沈陽明死死盯著遠(yuǎn)處。

    這一次,他不惜一切,也要?dú)⑺狼睾椤?br />
    “他們行動了!”沈陽明眼睛一亮,只見遠(yuǎn)處特別行動組成員開始悄然行動了,從四周開始朝滕青山、毗濕奴包抄過去。

    ……

    滕青山和毗濕奴都半躺在地上。

    “孤狼,那些人,也想抓我們。”毗濕奴輕笑道。

    “可你沒雙腿,只能當(dāng)槍靶子,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被槍掃射,也要完蛋吧。”滕青山揶揄笑道,隨即目光掃向不遠(yuǎn)處,只見三個人悄然朝這靠近過來,其中個子最高的一個,正是自己弟弟‘青河’。

    就在這時候——

    “嗯?”滕青山陡然轉(zhuǎn)頭,只見大概四十米外,竟然還有一撥人。

    “沈陽明!”以滕青山的視力,一瞬間看到其中一人模樣。

    沈陽明這個時候,也是拔槍,對著秦洪頭顱射了過去。

    “青河!”

    滕青山全身肌肉一瞬間緊繃,幾乎條件反射的運(yùn)轉(zhuǎn)起《天涯行》身法,體內(nèi)的剩余內(nèi)勁仿佛廉價的自來水一樣肆意奔騰,滕青山整個人瞬間化作一道模糊幻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秦洪率領(lǐng)的三人小隊(duì),正在靠近向‘飛刀孤狼、毗濕奴’兩大超級高手。

    可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柄槍。

    “沈陽明。”在生死一刻,他終于看到沈陽明,那是沈陽明故意起身,讓對方看到他的。

    “死吧。”沈陽明開槍了,目光中帶著一絲復(fù)仇的快意。

    子彈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即使再厲害的宗師,速度也趕不上子彈。

    要避子彈,那是在子彈射出前,就要開始躲避的。

    “咻!”

    一發(fā)子彈,穿過數(shù)十米距離,射向秦洪。

    以子彈的速度,秦洪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不——”秦洪腦海中一瞬間浮現(xiàn)了懷著身孕的妻子‘李冉’,難道孩子剛出生就要沒了爸爸?

    “噗,噗!”

    詭異的是,原本消失在原地的滕青山,竟然出現(xiàn)在十米外一處。

    連續(xù)兩顆子彈,射在滕青山身上。

    “死吧。”滕青山目光冷厲。

    滕青山左手甩手就是一柄飛刀,飛刀速度絲毫不比子彈慢,直接劃過長空,穿透了沈陽明的喉嚨。沈陽明眼眸中只有著驚駭,他連躲避都來不及。

    “砰!”“砰!”“砰!”……

    在沈陽明身后站出三人,瘋狂地朝秦洪方向射擊,只是秦洪經(jīng)過一次威脅,早就閃躲了。同時秦洪和他的隊(duì)友們,也立即射擊。槍法極準(zhǔn),直接三個爆頭,將那三名亡命之徒殺死。

    這個時候,楊云等一大群人立即趕過來。

    滕青山的身體一軟,卻是倒在了地上。

    “秦洪,沒事吧。”楊云一群人關(guān)心道。

    “我沒事。”秦洪感到,仿佛做了一場噩夢,后背一陣?yán)浜梗@個時候他才完全被嚇醒。

    “飛刀孤狼。”秦洪忽然想起了那一個救他的人,他立即跑過去。

    特別行動組其他成員們也一個個過去,他們都不明白,為什么飛刀孤狼,要舍身救秦洪。

    “沈陽明,終于死了。”滕青山心中松了一口氣,他之前請‘艾琳娜’幫忙查沈陽明蹤跡,就是要?dú)⑸蜿柮鳛榈艿艹ノkU,原以為,因?yàn)檫@一戰(zhàn),他再也沒辦法去殺沈陽明。可是,沈陽明竟然來到了這。

    弟弟安全了,滕青山心中也是一陣輕松。

    “飛刀孤狼,你,你為什么救我?”秦洪在滕青山面前,看著滕青山。

    滕青山感到胸口劇痛,他明白,和毗濕奴一戰(zhàn)后,重傷要死的情況下,他還不顧傷勢,拼命施展‘天涯行’,這令傷勢變得更加嚴(yán)重。特別是那種情況下,他只是全力射出那一飛刀,再無力氣防御子彈了。

    三枚子彈,射入了胸腔。

    滕青山察覺得到,生機(jī)在流逝。

    “秦洪……”滕青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如同兄長一樣看著秦洪,左手勉力伸向秦洪,秦洪并沒有閃躲,滕青山摸了摸秦洪的腦袋,微笑著,“沒有什么為什么,記住,以后照顧好你的孩子,好好生活,就夠了。”

    說著,滕青山感到喉間一陣洶涌。

    “噗。”一口鮮血噴出,包含著內(nèi)臟碎片。

    “你,你,為什么?”秦洪完全不懂,可是見到滕青山這樣,他卻感到一陣心疼。

    滕青山看著自己弟弟,好好的看著。

    二十二年了,從來沒有這么仔細(xì)地看過弟弟。

    能夠在死前,好好的看看弟弟,老天也待自己不薄了。

    漸漸地,滕青山感到意識一陣模糊,腦袋一陣眩暈。

    “要死了嗎?”滕青山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了。

    這一生一抹抹場景仿佛電影一樣閃過。

    幼童時期那快樂的孤兒院生活,和妻子‘小貓’一同經(jīng)歷西伯利亞地獄般的日子,內(nèi)家拳修煉,以及一次次的殺手任務(wù)……恍恍惚間,滕青山似乎聽到了那首最喜歡聽的歌,宛如他一生寫照的歌——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走在無垠的狂野中……

    凄厲的北方吹過……

    ……

    “小貓,我來陪你了。”

    滕青山感到似乎一陣寒風(fēng)吹過,身體發(fā)冷,可臉上卻是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

    ……

    滕青山的尸體變得冰冷,他的胸口早就被鮮血染紅了,那同樣被鮮血染紅的‘小鼎’,在滕青山死去的一瞬間,消失了。可是因?yàn)樾《υ谝路䞍?nèi)部,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幕。

    秦洪靜靜地跪坐在尸體面前,

    “他死了。”楊云站在一旁。

    “他,他為什么救我?”秦洪怔怔道。

    “不知道,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吧。”楊云搖頭嘆息一聲。

    “楊頭。”其他隊(duì)員立即跑過來,“那毗濕奴死了,自殺死了。他寧死也不肯被我們擒下。”

    楊云搖頭嘆息道:“這毗濕奴受那重創(chuàng),實(shí)力不再,估計本身也不想可憐的活著。”

    “滕青山!滕青山!”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只見遠(yuǎn)處林清正跑來,四處找著,可是當(dāng)她一眼看到躺在秦洪一側(cè)的滕青山尸體時,她完全驚呆了。

    飛奔過來,林清一下子跪了下來。

    “滕青山,滕青山啊,你,你怎么!”林清看著滕青山胸口的子彈傷勢,還有斷掉的手臂,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你喊他什么?”

    秦洪整個人一顫,猛地轉(zhuǎn)頭盯著林清。特別行動組一直不知道‘飛刀孤狼’的真正名字,其實(shí)‘滕青山’這個名字,也是滕青山本人編的,‘滕’取的是師傅‘滕伯雷’的姓氏,‘青山’則是取的孤兒院時候的名字。

    “滕青山,你怎么,你怎么會死,你怎么能死?”林清哭了,哭的眼淚直流。

    “青山,青山……”

    “不!”秦洪驚恐地眼睛瞪得滾圓,猛地一撕滕青山腰部的衣服,在滕青山的腰部,赫然有一個紫色的胎記。

    秦洪一瞬間,臉色變得煞白,無一絲血色。

    “殺死那殺手,殺死李明山的,是你……”秦洪顫抖著。

    “什么?”旁邊的林清身體一顫,看向旁邊的秦洪,“你說,殺死李明山的是誰?滕青山?”在林清心中,最感激的恐怕就是殺死李明山,讓她走出地獄的恩人,可是她一直不知道是誰殺了李明山。

    可秦洪目光完全在滕青山身上。

    “打電話的也是你……”

    “舍身救我的,還是你……”

    秦洪全身顫抖,聲音已經(jīng)沙啞。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告訴我,不和我相認(rèn),為什么……”秦洪痛哭的心都要撕裂了,他身為特別行動組成員,也知道飛刀孤狼結(jié)下的一些仇怨,他一瞬間就完全明白滕青山不告訴他的苦心。

    “為了我安全?”

    秦洪心底酸楚,悲痛,他不能公開和自己哥哥‘滕青山’的真正關(guān)系,為了妻子和孩子,他也不能這么做。

    如果那么做,妻子和即將降臨到這個世界的孩子,將處于危險境地。

    如果那么做,他的哥哥‘滕青山’死前都沒和他相認(rèn)的苦心就白費(fèi)了。

    自己哥哥在面前,他卻不敢喊一聲。

    “啊~~”秦洪痛苦的仰頭嘶嚎,只能在心底嘶吼一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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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7 23:27:25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章 滕家莊
    天下時分九州,其中揚(yáng)州最是繁華富饒。

    揚(yáng)州境內(nèi),江寧郡,宜城。

    宜城境內(nèi)有一座大山,名為大延山,在大延山山腳有著一座莊子,名為滕家莊。整個莊子家家戶戶靠的都很近,宛如一個整體。在整個滕家莊的外圍,還有著一大片的高達(dá)九尺的木柵欄。

    有這木柵欄保護(hù),山上的狼群也不能輕易的進(jìn)入莊子吃人了。

    滕家莊,其中一戶人家庭院內(nèi),正聚集著十?dāng)?shù)人。其中一個年近三十的短衫壯漢正焦急地在屋門外徘徊。

    “永凡,別在那晃來晃去的。”嚴(yán)肅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頭發(fā)花白,卻虎背熊腰的老者。

    “師傅,我……”那短衫壯漢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沒法不緊張,他的妻子正在里面生孩子,女人一般第一胎都比較危險,難產(chǎn)導(dǎo)致女人死去的,在滕家莊并非沒有。他結(jié)婚近八年,妻子才懷孕,他對這孩子也非常看重。這時候,他當(dāng)然心神慌亂。

    “凡哥,想好你孩子的名字了嗎?”旁邊一個精瘦的漢子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我孩子是‘青’字輩的,名字我也想好了,男孩就叫‘青山’,女孩就叫‘青雨’。”這短衫壯漢‘滕永凡’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話音剛落——

    一聲響亮的嬰啼聲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

    所有人同一時間都轉(zhuǎn)頭朝屋門口看去,只聽得吱呀一聲,一位婦女就抱著嬰兒就跑出來了,她臉上滿是驚喜的笑容,連大聲道:“永凡,是男孩,是男孩。”

    “阿蘭呢?”那壯碩老者卻是第一個喊道。

    “族長,阿蘭她沒事,母子都平安。”那婦女笑的開心。

    這時候,滕永凡已經(jīng)從接生婆那接過嬰兒,還特地仔細(xì)看看,笑容盛開:“哈哈,是兒子,哈哈,我滕永凡終于有兒子了……”就在這時候,旁邊的壯碩老者一把從他懷里把孩子接過。

    “師傅,你看好孩子啊,我去看看阿蘭。”滕永凡立即沖進(jìn)屋內(nèi)。

    而壯碩老者卻是笑看著懷里這嬰兒。

    “這小家伙,剛才哭聲響亮,嗯,不錯。”壯碩老者臉上滿是笑容。

    “師傅,這小家伙,盯著你看呢。”旁邊一群人笑呵呵看著。

    “你看,這烏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哈哈……”壯碩老者笑聲爽朗,隨即伸手撥弄著嬰兒的小鼻子,“我的乖外孫,小青山啊,來,叫外公!”說著,這老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畢竟孩子剛出生,怎么可能會說話?

    ……

    周圍笑聲一片,可是滕青山腦子里卻亂的很。

    “怎么回事?我,我不是死了嗎?”

    滕青山清晰記得,在明月湖和神國組織兩大巨頭‘濕婆’‘毗濕奴’一戰(zhàn),并且擊殺沈陽明之后,自己就死了。

    等自己再度恢復(fù)意識,已經(jīng)是在娘胎里了,沒多久自己就出生了。

    “這個老者,就是我的外公?我娘的父親?”滕青山仔細(xì)觀察著眼前這個老頭,“周圍人語言我能聽懂,也是漢語,看他穿著,以及周圍人穿著。以及衣服樣式……明顯不是現(xiàn)代社會。這是古代!我,我怎么,來到古代了?”

    即使滕青山經(jīng)過殺手訓(xùn)練,心智再堅(jiān)定,此刻也完全震撼了。

    可就在這時候,滕青山感到腦袋一陣疲累、犯困:“嬰兒腦袋發(fā)育還沒成熟,我才思考這么一會兒就累了。”

    滕青山閉上眼睛,開始呼呼大睡了。

    ******

    滕青山降臨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年的冬天。

    鵝毛般的大雪肆意飄灑,整個世界宛如穿上銀裝。

    “青山,下雪漂亮嗎?”面容慈祥的婦女‘袁蘭’抱著自己的兒子‘滕青山’,欣賞著雪景。

    “嗯!”滕青山的小臉通紅通紅的。

    出生不足一年,聲帶還沒有發(fā)育完善,孩子也只能咿咿呀呀。不過滕青山卻經(jīng)常一副小大人似的,會點(diǎn)頭然后‘嗯’一聲,不過他也就會‘嗯’‘啊’這幾個發(fā)音罷了。

    “都快中午了,你爹還不回來。”袁蘭說道。

    “嗨,嫂子。”這個時候,院門外傳來聲音,門被推開了,一穿著蓑衣的青年拿著一只大野兔笑著走進(jìn)來,“上山的打獵隊(duì)伍回來了,這只野兔是你們家的。嗯,收好,我先回去了。”

    說著將這野兔放在門檻旁。

    “謝了啊。”袁蘭笑著道。

    “沒事。”那男子走了出去。

    滕青山畢竟擁有成年人的智慧,短短幾個月,他已經(jīng)對這滕家莊有所了解,這滕家莊自給自足,經(jīng)常有隊(duì)伍上山打獵,打獵得到的獵物,就會按照各家在村內(nèi)的貢獻(xiàn),各家分配。像滕青山的父親‘滕永凡’是滕家莊第一打鐵匠。

    打造的兵器,在宜城都很受歡迎,自然,在滕家莊地位也很高。

    忽然——

    大地震顫,仿佛地震了一般。

    “強(qiáng)盜們來收‘年錢’了。”袁蘭臉色一變,立即將滕青山系在背上,而后隨手抄起家里的一柄紅纓長槍,朝外奔去。

    整個滕家莊,無論壯漢,老頭,還是婦女們,都是拿著長槍、弓箭朝外沖。

    “強(qiáng)盜?”滕青山一驚。

    “青山,別怕,沒事的。”袁蘭在奔跑的同時,還安慰著背上的兒子。

    很快,袁蘭就來到了滕家莊最大的練武場,這練武場長寬盡皆有兩百米,這個時候,練武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上千人,男女老少,幾乎每一個人都持著一柄紅纓長槍,也有不少人持著勁弓。

    “阿蘭。”一簡單披著毛皮,赤裸著胸膛的壯漢也是持著一柄長槍過來了,來人正是滕青山的父親‘滕永凡’。

    “凡哥。”袁蘭立即靠近過去。

    滕青山看過去,在這寒冬臘月,自己的父親僅僅披著毛皮,那粗壯的手臂,強(qiáng)壯的胸肌都露了出來,顯然是一個極強(qiáng)壯的漢子。能夠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打鐵匠,這沒有足夠的臂力是不可能的。

    “兒子,別怕。”滕永凡寵溺地摸了一下滕青山。

    “你們在這,別亂跑。”滕永凡囑托一聲,立即沖到前面去了。

    滕家莊的好漢們都站在練武場最前面,婦孺老幼都是持著兵器在后面。

    “嗨,滕家莊的小崽子們!”一聲大喊聲從柵欄外傳來。

    滕青山透過人群縫隙,看到了柵欄外的人群,那一群人盡皆騎著高頭大馬,為首的男子赤裸的胸膛上滿是黑毛,他的面孔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痕,他朗聲喊著,“交年錢了,老規(guī)矩,一人半兩銀子!”

    “那人在寒冬臘月,僅僅穿著單衣,絕對是個高手。”滕青山一眼就有了判定,“這強(qiáng)盜數(shù)量,看不清,但是好幾百,還是有的。”

    “不過滕家莊幾百好漢,也絕對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滕青山也看的出來,滕家莊的男人們,每一個都是經(jīng)歷長年累月的鍛煉,站在那,一個個就好像一頭猛獸。外面的強(qiáng)盜雖然狠,雖然多。可也難贏。

    這時候——

    滕家莊人群分了下來,一個壯碩的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走了過去。

    “外公。”滕青山一眼就辨別了出來。

    滕青山的外公,名叫‘滕云龍’,是整個滕家莊的族長,在滕家莊擁有絕對的威信,而滕青山的母親‘袁蘭’是滕云龍當(dāng)年收養(yǎng)的義女。

    “哈哈,這次竟然是三當(dāng)家你親自來。”族長滕云龍笑聲朗朗,“我們也知道規(guī)矩,一人半兩銀子,我們滕家莊五百戶兩千人口,一千兩銀子,我說的可對?”

    “哈哈,滕老頭,你說的沒錯,一千兩銀子!”那刀疤男子大笑著。

    滕家莊的人口,當(dāng)然不會是準(zhǔn)準(zhǔn)的兩千人。不過差不多也就行了。那強(qiáng)盜匪首,也不會計較這一點(diǎn)。

    “開門。”滕云龍喊道。

    “嘎嘎~~~”滕家莊那高門被轟然開啟,同時,兩個族內(nèi)漢子分別抱著一個大箱子,直接來到大門前,一把放下,砸在雪地上。

    “三當(dāng)家點(diǎn)點(diǎn),每個箱子里面,各五百兩銀子。”滕云龍喊道。

    “去點(diǎn)點(diǎn)。”那刀疤男立即命令手下。

    當(dāng)即有兩個手下跳下馬,跑過來打開箱子。箱子里面只有部分是銀子,其他都是一串串銅錢,每一串銅錢是一百枚,那兩個強(qiáng)盜匪徒顯然經(jīng)常干這個,很熟練。僅僅片刻,就完全點(diǎn)了一遍,回頭向那刀疤男點(diǎn)了點(diǎn)頭。

    “滕老頭,你們回去吃飯吧,哈哈,孩兒們,走嘍!”

    數(shù)百強(qiáng)盜騎著駿馬,呼嘯而去。

    ……

    滕家莊練武場上,族人們也一個個開始散了。

    “兒子,我們回去吃飯。”那滕永凡笑著一只手抱起滕青山,滕青山心底卻還思量著:“那強(qiáng)盜們竟然有數(shù)百匹駿馬,每一匹駿馬價格都不低,能購買這么多駿馬,看來也是一個很強(qiáng)的強(qiáng)盜團(tuán)伙。”

    根據(jù)剛才那一幕,滕青山心里也明白:“交年錢?既然是‘年錢’,應(yīng)該是每年都交。這個團(tuán)伙,能讓滕家莊每年交保護(hù)費(fèi),出動的這數(shù)百人,應(yīng)該還不是全部人馬。”

    “原來是白馬幫來收年錢,我還以為是別的強(qiáng)盜。”旁邊傳來族內(nèi)其他漢子們談?wù)摰穆曇簟?br />
    “別的強(qiáng)盜團(tuán)伙,來惹我們滕家莊,是找死。”那些漢子們一個個血性十足。

    不過顯然,對于白馬幫他們也是沒辦法。

    “這白馬幫,到底多強(qiáng)?”滕青山思考著。

    奈何,他年紀(jì)太小,聲帶還沒有發(fā)育完善,根本無法說話。即使能說話,他難道敢問他父親——‘爹,白馬幫有多厲害?’,他父親估計會被嚇呆,估計整個滕家莊都會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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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7 23:27:38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章 古今不同
    轉(zhuǎn)眼,滕青山三歲了。

    清晨,一個唇紅齒白,穿著棉衣的小孩子正和一面容慈祥的婦女吃著早飯。正是滕青山和他母親‘袁蘭’。

    “青山,你想要一個弟弟,還是妹妹啊。”袁蘭慈祥看著自己兒子。

    “都想要。”滕青山大口的,將一碗粥都吃光了。

    “嗯,那娘就生個雙胞胎。”袁蘭笑著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肚子微微凸起,她懷胎已經(jīng)近四個月了。

    “娘,我吃完了。”

    滕青山一把扔下碗筷,就朝外跑。

    “跑慢點(diǎn),小心腳下。”袁蘭連道,隨即看看滕青山的飯碗,不由搖頭感嘆,“青山這孩子,飯量還真大。早晨吃了兩個面餅,又吃了一大碗粥。這才三歲……都和我吃的差不多多了。”

    滕青山,一個三歲小孩就這么能吃,在滕家莊不少人提到滕青山都要嘖嘖稱嘆一聲。

    ……

    “越能吃才越好。”滕青山走在小路上,心里嘀咕著,“這代表我五臟六腑強(qiáng)大,吸收能力強(qiáng),體內(nèi)氣血強(qiáng)盛。”

    來到這個世界,滕青山日子過的很輕松,在這里沒有仇敵,有的只是關(guān)心他呵護(hù)他的父母,至于和兩三歲孩子們一起玩耍,那對于他而言,是受罪!

    所以滕青山,很安心地按照自己的計劃,開始訓(xùn)練。

    身為超級殺手,一代內(nèi)家拳宗師。滕青山很清楚什么時候,該訓(xùn)練什么。

    雖然說他今年三歲,可嬰兒落地就為‘一歲’,他到這個世界上,實(shí)際上才兩年。這兩年時間,他不敢做任何力量型鍛煉,他唯一做的就是——鍛煉身體柔韌性,加速筋骨增長速度。

    這套方法,是滕青山根據(jù)古瑜伽術(shù)、內(nèi)家拳基本功總結(jié)出來的。

    小孩子的身體柔韌性好,鍛煉起來也最容易。

    一個成年人鍛煉一年半載,恐怕才能雙腿分開成一條直線,可是,小孩子十天半月就成了。因?yàn)樾『⒆咏罟侨彳洠矣謩偤迷陂L身體的時期。

    身體韌性越好,筋骨越強(qiáng),對練習(xí)內(nèi)家拳好處越大。

    “青山,去練武場玩啊?”路上偶爾有一些鄉(xiāng)鄰,笑著和滕青山說話。

    “嗯。”滕青山點(diǎn)點(diǎn)頭。

    練武場,是一個長寬足有兩百米的空場地,每天早晨,滕家莊的男人們就會在練武場訓(xùn)練。

    “喝!”

    “哈!”

    一聲聲有力的喝哈聲,宛如滾滾雷聲,從前方傳遞過來。

    滕青山終于來到練武場,這一大片空曠的場地中央,整齊的站著幾百人,人人赤裸著上半身,身上滿是汗水,一個個都是端著長槍,一次次的朝前方刺出。數(shù)百號人整齊劃一的喊著號子,一次次刺槍,滕青山看了也忍不住一陣熱血***。

    在練武場邊上,有不少小孩子,瞪大眼睛看著。

    “頂平,肩平,槍平,腳平,身平!”一道大喝聲響徹整個練武場,體型瘦削,目光凌厲的中年男子正行走在練武場中央,陡然,他一起腳,踢在一旁端著長槍的男子大腿上,將對方踢個踉蹌。

    “身體晃晃悠悠的,腰部力量呢?是不是都浪費(fèi)在臭娘么身上了,給我端穩(wěn)了。”這瘦削男子喝斥道。

    “是,師傅。”那男子連站好,不敢多說一句話。

    “現(xiàn)在吃點(diǎn)苦,等遇到強(qiáng)盜山賊,山上猛獸的時候,就少流血!”瘦削男子邊走邊冷聲說著,“遇到危險,我們只能靠自己。”

    “好了,現(xiàn)在抖大槍。”那瘦削男子喝道,“前手拿,后手轉(zhuǎn)……對準(zhǔn)方向就扎出去。不管是防御、攻擊,都可以靠這一招,練好了,你們遇到危險,就能保住小命了。”

    一個個男子漢,熟悉的施展這一招。

    這一招,他們不知道練了多少遍。

    滕青山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滕家莊男人們每天訓(xùn)練,這訓(xùn)練雖然簡單,可是卻非常有效。不過‘中平刺’以及‘抖大槍’這兩招,就足夠練一輩子了。”滕青山畢竟前世是一代形意宗師,而形意拳本身正是‘槍拳’。

    無論那崩拳,鉆拳,都有長槍的意蘊(yùn)。

    滕青山看得出來,滕家莊的好漢,隨便出來幾十個,形成槍陣,威力不可小覷。

    “以滕家莊的武力,一般強(qiáng)盜團(tuán)伙根本不敢惹!”滕青山不由想到了白馬幫,“不過那白馬幫,是宜城方圓兩百里境內(nèi)第一大幫派,要進(jìn)白馬幫,身體素質(zhì)還有要求,即使如此,白馬幫依舊有核心幫眾八千!”

    八千核心幫眾,外圍還有一大堆小嘍嘍。

    絕對是宜城境內(nèi)的土皇帝!

    滕家莊,也必須每年繳納‘年錢’,以保平安。

    ……

    觀看著族內(nèi)數(shù)百漢子訓(xùn)練,滕青山忽然起了念頭。

    “我的筋骨韌性,鍛煉的差不多了。雖然還不適合壓迫性力量訓(xùn)練,可是,練形意拳已經(jīng)沒問題了。”滕青山觀看了一會兒,就小跑著回家了。

    “青山,回來了。”袁蘭正拿著臟衣服,準(zhǔn)備出去洗。

    “嗯,娘,我累了,睡一會兒。”滕青山自己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三歲小孩,家里是不可能讓他做什么活的。想睡覺這個借口,娘親‘袁蘭’是一點(diǎn)沒有懷疑。

    關(guān)上房門,窗戶。

    “好久不練形意拳了。”滕青山略微活動筋骨,數(shù)年沒練,滕青山此刻也有些興奮。

    深吸一口氣,心境便平復(fù)了下來,滕青山就在屋內(nèi)施展了起來,形意十二形、形意五行拳、形意三體式,完全混合在一起,興之所至,隨意施展。一時間,一會兒猛虎下山,一會兒蟒蛇纏身,一會兒游龍出水……

    一般小孩,小胳膊小腿,即使練內(nèi)家拳,也只是做樣子,完全沒效果。

    即使有宗師意識,可身體太小,伸展不開,也不行。所以,滕青山前兩年才一直鍛煉柔韌性,鍛煉筋骨。如今,他這腰部往后彎,嘴巴都能碰到腳。這種身體條件,當(dāng)然能輕易施展內(nèi)家拳。

    身體條件有了,又是一個宗師的意識,結(jié)果還用說嗎?

    身形移動,配合吐納之法,滕青山越是練習(xí),越是精力十足。這一練竟然就是整整兩個時辰,內(nèi)家拳練的入門,是越練越有勁,而滕青山何止是入門,他在意識上都是宗師層次了。

    “喝,哈!”

    滕青山打到最后,忍不住興奮地大喝兩聲。

    “真是全身舒暢,全身筋骨肌肉酥麻,真是舒坦,內(nèi)家拳效果,明顯比古瑜伽術(shù)效果好的多。”滕青山開心萬分。

    *******

    內(nèi)家拳本來就有強(qiáng)化筋骨肌肉的效果,加上滕青山擁有前世記憶,施展起來,這形意拳效果自然最佳。他甚至于都可以感覺得到,每次練習(xí)形意拳后,全身筋骨都在發(fā)生著變化。筋骨肌肉等在急劇提升,當(dāng)然就需要能量!

    所以,滕青山更能吃了!

    “喝!”

    滕青山在自家庭院內(nèi)一個飛躍,而后落下,單手撐地后一個翻身,就是一個雙腿絞殺。

    “呼,吸!”

    隨著劇烈運(yùn)動,滕青山也輔助與吐納呼吸配合。

    內(nèi)家拳的奧妙,其實(shí)就是吐納呼吸之術(shù)和形體之術(shù)的配合,這種吐納呼吸,也會令五臟六腑得到強(qiáng)化,筋骨得到刺激。

    每當(dāng)?shù)湍锒疾辉诩业臅r候,滕青山就會關(guān)門,然后在庭院內(nèi)練習(xí)。

    “嗯?”

    滕青山震驚得停下,而后蹲下,一掌拍在地上,“噗哧!”泥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窟窿。

    “怎么可能?”滕青山怔怔地站在原地,“我,我練習(xí)形意拳才僅僅一個月而已,怎么可能會產(chǎn)生內(nèi)勁?而且我的筋骨肌肉還處于生長期,根本沒有到筋骨的極限啊,怎么會產(chǎn)生內(nèi)勁?”

    就在剛才,滕青山體內(nèi)產(chǎn)生內(nèi)勁了。

    按照內(nèi)家拳的層次,首先應(yīng)該是煉體,當(dāng)身體肌肉得到一個極限,氣血充足,才可能轉(zhuǎn)化為內(nèi)勁。

    可現(xiàn)在滕青山才三歲,練形意拳才一個月,身體距離達(dá)到極限,還差十萬八千里,怎么可能產(chǎn)生內(nèi)勁?

    “古代和現(xiàn)代,我修煉的都是內(nèi)家拳啊。怎么會有如此大區(qū)別。”

    滕青山陡然臉色一變,“難道……”

    古代和現(xiàn)代,的確都是修煉內(nèi)家拳。可是古代和現(xiàn)代環(huán)境不同。現(xiàn)代的時候,天地靈氣已經(jīng)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計了。而古代呢?

    “傳說古代可以吸收天地靈氣,煉出內(nèi)勁來。而這吸收天地靈氣的辦法,實(shí)際上就是一種吐納氣息的方法。”滕青山眼睛亮了,“我內(nèi)家拳的吐納之術(shù),應(yīng)該同樣可以吸收天地靈氣。難道是這一個月的時間中,我修習(xí)內(nèi)家拳的同時,自然吸收了天地靈氣,現(xiàn)在轉(zhuǎn)化為內(nèi)勁了?”

    沒其他可能。

    滕青山筋骨肌肉畢竟還在初期,體內(nèi)精血不可能產(chǎn)生內(nèi)勁。

    唯有一種解釋——吸收天地靈氣,產(chǎn)生內(nèi)勁。

    “三歲就產(chǎn)生內(nèi)勁,這在現(xiàn)代根本不可能。”滕青山也感到心顫,“人靠吃東西,吸收能量有限。而現(xiàn)在可以吸收天地靈氣,那我又將達(dá)到什么程度?”

    在現(xiàn)代,靠吃東西來吸收能量,能量有限,內(nèi)家拳可以達(dá)到ss級殺手境界。

    而在古代,有無盡的天地靈氣吸收,內(nèi)家拳高手,又會將達(dá)到什么境界?

    滕青山雙眼發(fā)亮。

    突然他心中充滿了一種渴望,對未來的渴望!

    未來,自己到底能達(dá)到什么程度!

    “看來,我之前為自己制訂的訓(xùn)練計劃,要改變了。”滕青山感受著體內(nèi)那一絲內(nèi)勁,一時間,雄心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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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表哥‘青虎’
    滕家莊的族長滕云龍,當(dāng)年堪稱滕家莊第一條好漢!

    這滕云龍,也就是滕青山的外公,他是滕家莊地位最高的‘族長’,同樣,他原先也是滕家莊第一打鐵匠。

    說是打鐵匠,可是這滕家祖?zhèn)鞯闹圃毂骷妓嚕瘸莾?nèi)的一些兵器鋪匠師都要高上一籌。

    他收弟子十?dāng)?shù)人,其中最優(yōu)秀的當(dāng)數(shù)滕青山的父親‘滕永凡’,滕云龍年紀(jì)大了,如今的滕永凡完全繼承了他的記憶,成為整個滕家莊的第一打鐵匠。既然是莊內(nèi)第一打鐵匠,那不出意外,滕永凡,將是下一任族長!

    因?yàn)樵陔仪f,一般也就打獵、耕種、制造兵器三種職業(yè)。

    打獵、耕種賺取金銀太少。

    而煉制一件好的兵器,那可以獲得極高收入,可以讓滕家莊變得富裕。加上,整個滕家莊的兵器,都是需要打鐵匠們煉制。打鐵匠能令滕家莊富裕,能令滕家莊的男人們擁有鋒利的兵器。

    所以,打鐵匠,在村內(nèi)地位極高。

    第一打鐵匠,不出意外,不是族長,就是族長繼承人。

    ******

    父親滕永凡一天大半時間,都要呆在打鐵鋪里。而母親‘袁蘭’也是忙著各種事情。經(jīng)常的,家里只有滕青山一個人。

    滕青山也樂得這樣,關(guān)閉上院門,就可以安心鍛煉了。

    “嗤——”

    左腳如鐵犁耕地,一步劃出,右腳和右拳幾乎同時迸出。

    形意三體式,最是簡單,也最是深奧。

    三體式,為形意之本源,連形意宗師都要不斷的練習(xí)。而滕青山如今每一拳每一腳,絕對是宗師意境。如果仔細(xì)靠近滕青山,都能聽到很細(xì)微的聲音,這是內(nèi)部筋骨運(yùn)動時產(chǎn)生的聲音。

    筋骨齊鳴!

    “呼!”“呼!”“吸!”

    配合三體式,呼吸時而短促,時而緩慢,胸膛仿佛風(fēng)箱一樣,蘊(yùn)含一股奇異的規(guī)律。

    這一練,就是兩個時辰!

    收勢!

    “古代環(huán)境,的確更適合人練武。”滕青山心中已經(jīng)波瀾不驚,“我修煉形意拳,短短一年的時間,體內(nèi)的內(nèi)勁,竟然比我前世達(dá)到巔峰時期,內(nèi)勁還要渾厚。也難怪會有《天涯行》這種輕功秘訣。”

    真正生在古代,滕青山才明白,不是《天涯行》消耗內(nèi)勁多,而是因?yàn)榍笆雷约簝?nèi)勁實(shí)在太少了。

    “內(nèi)勁多也有內(nèi)勁多的苦惱。”

    滕青山很是煩惱。

    因?yàn)樗F(xiàn)在才四歲,體內(nèi)經(jīng)脈根本沒有幾條是通徹的,而且滕青山根本不敢強(qiáng)行用內(nèi)勁去打通經(jīng)脈,因?yàn)槟菢右粊恚蜁䦟?dǎo)致‘經(jīng)脈雜質(zhì)’淤積到其他主經(jīng)脈、支脈,導(dǎo)致以后根本不可能所有經(jīng)脈打通。

    為了眼前利益,斷絕以后前途?

    這是滕青山不允許的。

    “不過內(nèi)勁多,我也能盡情強(qiáng)化身體。”滕青山心中暗道。

    內(nèi)家拳分為三個層次,其實(shí)每一個層次,都是身體的提高。第一個層次,純粹是肌肉力量達(dá)到一個極限。

    第二個層次,練出內(nèi)勁后,用內(nèi)勁刺激肌肉深層,令肌肉、筋骨吸收內(nèi)勁能量,再次生長,使得身體再一次變強(qiáng)。像滕青山當(dāng)初能中那神槍手‘孫澤’子彈而不死,就是因?yàn)榧∪饬α恳呀?jīng)強(qiáng)勁到極可怕地步。

    第三個層次,達(dá)到宗師境界后,就可以超越人體極限,繼續(xù)令身體變強(qiáng)。

    畢竟,現(xiàn)代社會,天地靈氣太稀少,體內(nèi)內(nèi)勁少,自然,一切以強(qiáng)化身體為主了。

    “現(xiàn)在我內(nèi)勁多的用不了,就按照第二個層次,刺激肌肉、筋骨,強(qiáng)化身體吧。”滕青山本是宗師,當(dāng)然知道該怎么做。

    內(nèi)勁就好比養(yǎng)料,那肌肉筋骨就好比植物,吸收了養(yǎng)料,肌肉筋骨就能成長。

    而這讓筋骨、肌肉受到刺激,吸收內(nèi)勁能量的方法,就是內(nèi)家拳秘法。也是最珍貴的地方。

    在滕青山前世所在的時空,一千多年來,無數(shù)天才縱橫人物前赴后繼,一代代逐漸完善,才創(chuàng)出內(nèi)家拳這種不可思議的拳術(shù)。

    “嗯,娘她應(yīng)該回來了才對。”滕青山打開院門,而后鎖上后,直接朝滕家莊練武場趕去。

    滕家莊練武場,是滕家莊最喧鬧熱鬧的地方。

    “嘿!”

    “喝!”

    各種雜亂的呼喝聲,還有隨意談笑的聲音盡皆傳來,滕青山走過去一看,整個練武場上,有一些青壯年,還有一些少年孩子們,一個個或是滾鐵球,或是拿石鎖,或是練習(xí)著槍術(shù)。

    除了每天早晨,有族內(nèi)成年漢子集體晨練外,其他時間,練武場上都是大家自發(fā)的訓(xùn)練。

    在練武場邊上,還有一些洗衣服、做衣服等雜事的婦女們,婦女們一邊做事,一邊看男人們鍛煉。

    “青山來了。”有些婦女笑著和滕青山打招呼。

    “嬸娘好。”滕青山也禮貌的回應(yīng)。

    “青山這孩子真乖,一點(diǎn)不惹事,才四歲,阿蘭她就放心讓青山一個人玩了。”那些婦女們笑著贊嘆道,青山在滕家莊除了‘能吃’出名外,第二個出名的地方就是‘乖巧懂事’。小孩子很煩人,許多養(yǎng)過小孩子的人都知道。

    可滕青山卻乖巧的,不讓他父母操一點(diǎn)心。

    “娘。”滕青山走過去。

    袁蘭正坐在練武場邊上,懷里抱著一個嬰兒。這嬰兒是滕青山的妹妹,出生快三個月了,名叫‘青雨’。

    “青山,你表哥在那邊呢。”袁蘭笑道。

    滕青山轉(zhuǎn)頭過去,只見一身高近六尺的少年,正不斷地懸提著一大石鎖,那大石鎖一看最起碼有一百斤。一百斤的石鎖,這樣不斷交手地懸提,那是需要極強(qiáng)的臂力、肩部力量的。

    “這個世界,天地靈氣充足,一般人身體素質(zhì),都比我前世現(xiàn)代社會平常人強(qiáng)上兩三倍。”滕青山心中感慨。

    “你表哥青虎,在過年的時候,可是舉起三百斤巨石啊。九歲舉起三百斤巨石,估計,將會是我們滕家莊第一條好漢。”袁蘭感慨一聲。

    滕青山“嗯”了一聲。

    滕青虎,九歲年紀(jì),身高近六尺,這個世界的長度,一尺相當(dāng)于25厘米,也就是說,滕青虎身高近一米五。按照這個世界正常情況,九歲的少年能舉起七八十斤的重物,算是正常。

    舉起一百多斤,長大后,定是一條好漢。

    如果九歲,就能舉起三百斤,那堪稱‘天賦異秉’,母親袁蘭,說滕青虎將來可能會是滕家莊第一條好漢,這也不是無的放矢。

    “表哥他能舉起三百斤巨石,如果能跟我學(xué)習(xí)內(nèi)家拳,成就將不可限量。”滕青山心中暗道,內(nèi)家拳練習(xí)條件是很苛刻的,現(xiàn)代社會練習(xí)者眾多,可是一些小門派,如神偷門,甚至于頹敗到一個練出內(nèi)勁的人都沒有。

    畢竟,要由外而內(nèi)極難。

    要練成內(nèi)勁來,萬中無一,而達(dá)到宗師境界,恐怕一億人中才有一個。資質(zhì)要求可想而知。

    表哥‘滕青虎’資質(zhì)的確不錯。

    “可惜,我現(xiàn)在只是個孩子,說的話,誰會信?而且現(xiàn)在也不能公開,公開的后果……”滕青山也就不再多想。

    “嗨,青山。”

    這時候遠(yuǎn)處傳來聲音,只見那滕青虎將石鎖放下,赤裸的上半身上滿是汗水,他笑著走過來,“青山,你每天都呆在家里干什么?多到這練武場來,你現(xiàn)在年紀(jì)小,雖然不能練力量,可悶在家里不好的。”

    一個小孩子老悶在家里,性格會變得內(nèi)向,的確不太好。

    “謝表哥。”滕青山笑著道。

    “啊,青雨,小青雨。”滕青虎頭伸到嬰兒一旁,嬉笑著逗玩著。

    “嗨,青虎,你這一身汗的,別滴到青雨身上,快去沖洗一下,穿上衣服。”袁蘭不由訓(xùn)斥道,“今天中午就去我那吃飯,昨天打獵的兄弟送來一只野雞,我已經(jīng)弄干凈了,正在爐子上悶著。”

    “好勒。”

    那滕青虎笑著沖到不遠(yuǎn)處,抓起那葫蘆瓢舀起那涼水直接朝身上沖洗,而后拿起一條毛巾在身上擦拭一下,套上了衣服。

    滕青山挺喜歡著表哥的,有著滕家莊男人慣有的豪爽,而且對自己和妹妹青雨,很不錯。

    “嗯?”滕青山耳朵略微一動。

    修習(xí)內(nèi)家拳,滕青山的六識極為靈敏,他已經(jīng)聽到遠(yuǎn)處微弱的嘈雜聲,漸漸的,聲音變強(qiáng),隨后只看到三個婦女抬著一個滿頭是血的男人,快步跑過來,其中一個婦女大聲地喊道:“快來人,將大猴他抬回家!”

    “出什么事了。”滕家莊大門開啟,立即不少人沖出去。

    整個練武場一片嘈雜混亂。

    “出事了。”袁蘭抱起懷里嬰兒,猛地站了起來。

    “第一隊(duì)、第二隊(duì)的男人,都留在莊內(nèi),其他男人,都帶上武器,跟我走。”一聲大喝從莊門口響起,滕青山一下子分辨出來,說話的是整個滕家莊教導(dǎo)大家練槍的‘大師傅’——滕永湘。

    大師傅一聲令下,頓時整個滕家莊一片喧鬧,消息很快傳開。

    “是外莊的人跟我們的干上了,操他娘的,干死他們。”滕青虎也是抄起一根長槍,轉(zhuǎn)頭看向滕青山,“青山,去不去?”

    滕青山在地上隨意抄起一把石子。

    “你準(zhǔn)備用小石頭砸人?”滕青虎不由笑了,“這么小的石頭,你的力氣,沒用的。”

    “走吧,表哥,母親他將妹妹送回去了,如果她來了,就不準(zhǔn)我去了。”滕青山?jīng)]多做解釋,他現(xiàn)在體內(nèi)大多經(jīng)脈未通徹,可是孩子本來經(jīng)脈雜質(zhì)稀少,加上雙手經(jīng)脈最好練,當(dāng)初滕青山第一次擁有內(nèi)勁,就一巴掌穿透地面。那時候,他雙手經(jīng)脈就通了。

    使用內(nèi)勁,以扔飛刀的手法扔石子,灌輸內(nèi)勁的石子,威力不比子彈弱多少。

    當(dāng)然滕青山本身力氣還是小,也只能靠內(nèi)勁。

    “走吧,放心吧,表哥我會保護(hù)你的。”滕青虎自信滿滿,持著一柄長槍就帶著滕青山,跟著大群人馬,朝外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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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7 23:28:03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章 出戰(zhàn)名單
    春天,草長鶯飛。

    一條溝渠兩側(cè)的寬闊田埂上,滿是低矮的雜草,而這時候,兩側(cè)田埂上都了十?dāng)?shù)人,正赤手空拳的肉搏著。

    “住手。”一聲大喝從遠(yuǎn)處傳來。

    只見遠(yuǎn)處一大群人正飛跑過來,大聲喝斥的是跑在最前面的瘦削男子,不過已經(jīng)打的火起一群人,誰也沒停下。只見那瘦削男子三步并作兩步,一會兒就沖到人群中。只見他手持長槍,一插一挑,就是一個人被挑飛。

    眨眼功夫,七八個大漢被挑飛了,那七八個大漢立即一骨碌爬了起來。

    “是你們李家莊的人,打傷大猴的?”瘦削男子,也就是滕家莊教導(dǎo)大家練槍的大師傅‘滕永湘’喝斥道。

    “滕師傅,我們朝田里灌水,你們滕家莊的人,憑什么將我們的田,灌水缺口堵住!”那個身上還有著傷痕的李家莊壯漢,怒喝道。

    這時候,滕家莊一群人已經(jīng)都到了。

    滕家莊這邊的一個婦女,立即叫罵起來:“你個沒心沒肺的狗日地,入春來,老天爺沒下過一場雨,你們田里缺水,我們田里就不缺水?好不容易發(fā)大水,怎么?水都讓你們李家莊的人用,我們滕家莊的田,就不要水了?”

    這時候年僅四歲,個子瘦小的滕青山從人縫中輕易擠到最前面。

    “爭水?”滕青山聽了,這才明白事情原因。

    前世的滕青山從來沒做過農(nóng)活,許多東西都不懂,可是麥子要生長,需要水,這點(diǎn)常識滕青山還是懂的。沒有足夠的水澆灌,估計就要欠收了。

    “不過他們雖然打斗,卻沒有出人命,也沒動武器。”滕青山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田間就放著一些鐵鍬等工具,可是剛才雙方莊子打斗,卻都是靠拳腳肉搏,雖然有人受傷、流血,卻沒有一個死。

    滕青山略微一想就明白了。

    “如果滕家莊死了一個人,恐怕滕家莊的男人們,都會殺過去。現(xiàn)在只是爭水,還好。如果出了人命,那兩個莊子可要鬧大了。”就在這時候,另外一個方向,也有一大批人火速跑過來。

    “青山,別亂跑啊。”這時候,表哥‘滕青虎’也擠到最前面,立即抓住滕青山,“這里亂的很,你一個小孩子,被碰到一下,就受傷了。小心點(diǎn)。”

    “嗯。”滕青山對著自己表哥笑笑。

    “嗨,那李家莊的人也來了。”滕青虎也看向遠(yuǎn)處。

    “滕永湘!”一聲大喝聲響起,一體型壯碩的大胡子猛男大步跑來。

    “師傅。”李家莊的族人們立即閃到一邊。

    滕永湘是整個滕家莊的槍法師傅,而這大胡子猛漢‘李良’,應(yīng)該是李家莊的教導(dǎo)師傅。

    “沒事吧。”這大胡子壯漢朝四周一看,立即有李家莊的人低聲敘說。

    “李良!”滕永湘冷厲的目光掃過去,“你也應(yīng)該知道,老天不下雨,你們的田要水,我們的田也要水!可水就這么多,你說,該怎么辦?”發(fā)大水,溝渠滿了。民眾就立即將溝渠壩頭給關(guān)住了。

    這樣,主干道水位退了,溝渠里的水才不會倒流。可是,水也就這么多,怎么分?

    “怎么辦?”那大胡子壯漢‘李良’持著一柄鐵槍,嗤笑道,“簡單,我們來打上一場,我贏了,這水就讓我們李家莊用。如果你贏了,水就讓你們滕家莊先用。怎么樣,你可敢比一比?”

    說著這李良將那鐵槍插在田埂地上。

    滕永湘眼睛微微瞇起。

    “看來,大伯他,不比那大胡子‘李良’強(qiáng)。”滕青山見狀,暗中推測。

    “李良。”滕永湘冷笑道,“這溝渠里的水,關(guān)系重大。你恐怕還沒有這個權(quán)力,拿來賭吧。”

    大胡子李良一窒。

    這水,關(guān)系到糧食收成,他的確沒資格拿來當(dāng)賭注。

    “如果你要跟我比,我們拿其他賭注,再比。而今天,我們談的是這水該怎么辦。如果你還是那個豬腦子,還是到一邊,等你們族長過來再談。”滕永湘冷靜的很,就在這時候,李家莊密集的人群分開一條路。

    一個須發(fā)皆張的老者,大步走過來。

    “李族長。”滕永湘拱手。

    “永湘,滕老頭呢。”這老者大大咧咧道。

    “族長他馬上就到。”滕永湘說道。

    滕青山聽了就明白,這個看似猛張飛般的老頭,應(yīng)該就是李家莊族長。

    “哈哈……”人未到,爽朗的大笑聲響起。

    “外公。”滕青山立即轉(zhuǎn)頭。

    只見虎背熊腰的老者大步走來,正是滕家莊族長‘滕云龍’,在滕云龍的身側(cè)還跟著一手持著鐵槍的男子,正是滕青山的父親‘滕永凡’。只見滕云龍走到最前面,朗聲道,“李火鈞,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的,說吧,怎么解決。”

    “滕云龍,你還真干脆。”李家莊族長‘李火鈞’朗聲笑著,“老規(guī)矩!”

    “群斗,還是一對一!”滕云龍說道。

    “什么群斗?一對一?”滕青山小聲的詢問旁邊的表哥滕青虎,滕青虎低聲道:“青山,兩個莊子遇到爭執(zhí),一般會以武力分上下。群斗,就是各派出十個好漢,不使用任何武器,開始打斗。當(dāng)一方人馬都被放倒爬不起來,另外一方就獲勝。群斗一般慘烈一點(diǎn),說不定就會出現(xiàn)死亡。而一對一,不說,你也應(yīng)該懂。”

    滕青山微微點(diǎn)頭。

    李家莊族長略微思慮,便笑著道:“這樣,一對一,我們比試三場。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場獲勝,就讓一方盡情使用水四個時辰!兩場獲勝,就用水八個時辰,三場全勝,那勝方可以盡情用水。而輸?shù)粢环剑辉试S使用水澆灌!”

    滕云龍略微思考。

    “那行。”滕云龍點(diǎn)頭同意。

    兩大族長點(diǎn)頭,這事情就這么定下。

    “這里地方太小,我們?nèi)パ称履抢锉取!彪讫堈f道。

    “行。”那李火鈞也點(diǎn)頭。

    當(dāng)即,在兩大族長帶領(lǐng)下,兩族人馬都出發(fā),前往血沙坡。

    “青山,你竟然也跑到這。”袁蘭一把抱起滕青山,有些生氣的訓(xùn)斥道,“這地方多亂,我還以為你在莊子里,竟然在這!青虎,是你帶弟弟過來的吧。弟弟才多大,不懂事。可你該懂事了吧。竟然帶弟弟過來。”

    滕青虎被教訓(xùn)地低著腦袋。

    滕青山也乖乖低著腦袋,聽娘的訓(xùn)斥。

    “阿蘭。”這時候,父親滕永凡走過來,“好了,別說孩子了,走,一起去血沙坡。”說著,滕永凡一把抱起滕青山,“乖兒子,這次比試,你可要好好看看,以后長大了,也要成為一條好漢,如果你以后能像你表哥一樣厲害,哈哈,你爹我睡覺都會笑醒的。”

    表哥滕青虎,九歲就能舉起三百斤,絕對是天賦異秉,許多人都認(rèn)為,將來會是滕家莊第一條好漢。父親對兒子有如此期盼,也不難理解。

    “趕上表哥?”滕青山想想,卻沒有說話。

    ******

    血沙坡,是一塊光禿禿空地,這個時候,這里聚集了近千人。

    “這個圓圈,大概五丈長!每次比試,滕家莊和李家莊的好漢,都赤手空拳進(jìn)去。到時候,誰被打倒爬不起來。或者,被打出***,都算輸。另一方算勝。”一個拄著拐杖的銀發(fā)老者朗聲道。

    兩位族長彼此相視。

    “每一場勝利,就可以用水四個時辰。”銀發(fā)老者朗聲道,“現(xiàn)在,請兩位族長,將派出的三位族人,按照先后順序,寫出來。”

    “到時候,名單上第一位和第一位比試,第二位和第二位比試,第三位和第三位比試!”銀發(fā)老者中氣很足。

    滕青山聽了規(guī)則,不由暗自點(diǎn)頭。

    這種方法,也防止了‘田忌賽馬’那種事情發(fā)生,對方都不知道對方派出族人的順序,自然無法定下計劃。

    “我們好了。”滕云龍笑道,手中握著一張紅紙。

    “我們也好了。”李火鈞也握著一張紅紙。

    那拄著拐杖的銀發(fā)老者,收取兩張紅紙,開始宣讀起來:“滕家莊這邊,上場順序,分別是滕永雷,滕永凡,滕永湘!李家莊這邊,分別是李烏天、李良、李金福!”

    滕永雷對戰(zhàn)李烏天。

    滕永凡對戰(zhàn)李良。

    滕永湘對戰(zhàn)李金福。

    “李金福?”滕家莊這邊不少人都疑惑起來。

    要知道,李良、李烏天都是‘烏’字輩的,李良之所以沒叫‘李烏良’,是因?yàn)椤疄趿肌种C音‘無良’,家里長輩才直接為他取名為‘李良’。至于李金福,明顯要比‘李烏天’‘李良’二人低上一個輩分。

    “李金福那孩子,今年應(yīng)該才十幾歲吧。”滕家莊內(nèi)部傳來議論聲,“竟然也出戰(zhàn)。”

    “父親他也要出戰(zhàn)?”滕青山聽了,卻注意到這一點(diǎn),不由轉(zhuǎn)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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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8 10:48:34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五章 一百二十二斤的狼牙棒
    父親滕永凡,這個時候和滕永湘、滕永雷二人呆在一起了,他們?nèi)硕荚诨顒咏罟恰?br />
    “我滕家莊出戰(zhàn)的這三個人,滕永湘大伯,是族內(nèi)的槍法師傅,實(shí)力數(shù)一數(shù)二。滕永雷叔叔,是莊內(nèi)打獵隊(duì)伍的首領(lǐng),實(shí)力也很強(qiáng)。我爹他雖然極少出手,可看樣子,應(yīng)該也是個高手。”滕青山心中有些感嘆。

    民風(fēng)彪悍,一個山莊就有不少好手,可以想象,整個世界強(qiáng)者到底有多少。

    “終于打了。”在滕青山身側(cè)的‘滕青虎’雙眼發(fā)亮,很是激動。

    “第一戰(zhàn)!”

    那拄著拐杖的銀發(fā)老者,環(huán)顧眾人朗聲道,“滕家莊‘滕永雷’對戰(zhàn)李家莊‘李烏天’,兩位好漢,請進(jìn)入戰(zhàn)圈。”

    “雷子,加油。”父親滕永凡拍了拍滕永雷肩膀。

    “小心那李烏天的腿功。”滕永湘囑托道。

    “看我的吧。”

    這滕永雷自信笑著,大步走入了那戰(zhàn)圈之內(nèi),而那李烏天同樣也和周圍族人們說幾句話,隨后同樣自信十足,赤手空拳的就步入了直徑五丈的圓圈內(nèi)。只見滕永雷一拉身上的布衣,隨后一扔,衣服就扔到了圈外,露出了那精干的上身。

    那李烏天也將上衣一扔,露出精壯的身體。

    “滕永雷,今天你必輸無疑,早點(diǎn)認(rèn)輸,還少受罪。”那李烏天皮膚黝黑,彪悍精干。

    “這一戰(zhàn)后,你準(zhǔn)備在床上躺半年吧。”滕永雷不屑一顧。

    兩族的這兩位好漢,還未動手,已經(jīng)針鋒相對。

    “兩位。”拄拐杖的銀發(fā)老者目光掃過二人,“開始吧!”

    “請。”李烏天一拱手。

    “請。”滕永雷同樣一拱手。

    一時間,周圍聚集的上千人圍成一圈圈的,個個都盯著場中央的兩個人。這戰(zhàn)斗不但關(guān)系到‘水’,也關(guān)系到自己一族的榮譽(yù)。大家都期盼著,能夠讓自己一族能贏。

    滕永雷一手放在下顎前,一手放在腰側(cè)部位,小心謹(jǐn)慎地開始在圈內(nèi)游走。

    那李烏天,卻是雙手都在胸前,左右腿時而提起,似乎準(zhǔn)備隨時踢出。

    一時間,場內(nèi)一片寂靜。

    滕青山默默看著:“滕永雷大伯,功夫都在一雙手上。而那李烏天,似乎雙腿比較厲害。那雙手僅僅是為保護(hù)要害的。”俗話說,雙手是一扇門,全靠腿打人。不過這也不是絕對,如滕青山的功夫,大部分也是在拳頭上。

    滕永雷、李烏天都在觀察著對手。

    “嗤!”李烏天猛然前進(jìn),左腿猛然一個上踢,掃向滕永雷下巴。

    “呼!”勁風(fēng)聲掠過滕永雷的臉,滕永雷急退。

    那李烏天在左腿上掃過后,接連右腿再上踢掃向滕永雷,滕永雷雙眸如毒蛇般盯著對手的這一腿,陡然的,那一直蓄勢的右手猛然出擊,如同閃電一般,猛然一拍,直接拍擊在對手的腳面上,“蓬”的一聲,李烏天右腿被硬是拍下,不由身形不穩(wěn)。

    “喝!”滕永雷一聲低喝,借勢直接一個轉(zhuǎn)身旋風(fēng)踢。

    “呼!”左腿宛如大鍘刀,掃向?qū)κ帧?br />
    李烏天來不及后退,整個人直接一個后仰躲過這一腿,右手一撐地,宛如一個風(fēng)輪,直接一個掃堂腿。

    滕永雷靈敏的一個后躍,就躲過這一次攻擊。

    在后躍一瞬間,滕永雷竟然又猛然前撲,壓向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李烏天,雙拳就如同炮彈一樣瘋狂砸下。

    “蓬,蓬~~”那被壓在地上的李烏天臉上中了兩拳后,只聽得骨頭碎裂聲,鮮血飛濺,那李烏天喉嚨間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腰板一挺,雙膝瘋狂地頂向上面的滕永雷,強(qiáng)勁的大腿力量,硬是將滕永雷給頂飛了。

    “死吧。”

    臉上滿是鮮血的李烏天咆哮著,雙腿如同幻影,接連踢向還未站穩(wěn)的滕永雷。

    “噗!”“噗。”

    滕永雷靠雙手,接連擋住兩腳。

    “啊~~”李烏天嘶吼著,猛然前進(jìn),雙腿瘋狂掃踢,打得滕永雷一瞬間接連后退。

    “不能退了!”滕家莊這邊忽然有人喊道。

    滕永雷一怔。

    原來,他已經(jīng)退到邊緣了,再退,就出***了。

    “啊。”這時候,李烏天一個飛躍,雙腿不顧一切蹬踢。

    閃躲不及。

    “蓬。”對方右腿踢在他胸口上,滕永雷口噴鮮血,整個人就要飛出去。

    就在這時候!

    “給我出來!”滕永雷一聲低吼,竟然雙手一伸,硬是抓住對方的右腿,猛地后仰,將對手朝后面一甩。那李烏天整個人竟然被甩地拋飛起來,足有兩丈高,而后“蓬”的一聲重重落在地上,濺起灰塵無數(shù)。

    而滕永雷也半趴在地上,捂著胸口。

    “雷子。”

    “永雷。”

    滕家莊頓時不少人涌上去。

    “天哥!”

    “爹!”

    “阿天。”

    李家莊同樣不少人去抱起李烏天。

    “爹,叔他沒事吧?”滕青山連問他父親。

    滕永凡摸了莫滕青山腦袋:“放心,只是胸口受了一腳,估計要修養(yǎng)一兩個月,問題倒是不大。”

    滕青山暗松一口氣。

    對那‘滕永雷’,滕青山是很熟悉的,畢竟滕永雷是打獵隊(duì)的首領(lǐng),經(jīng)常會將獵物送過來,一來二去,和滕青山也就熟悉了。

    “第一戰(zhàn)結(jié)束,滕家莊滕永雷和李家莊李烏天,同時出圈,平手!”那拄拐杖的銀發(fā)老者朗聲道。

    圍觀的兩族族人們都感到了緊張。

    沒想到第一戰(zhàn)就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爹,小心點(diǎn)。”滕青山忍不住道,他看得出來,這種打斗,很可能會出現(xiàn)死亡的。

    “放心,兒子,看你爹收拾那個家伙。”滕永凡笑笑。

    “凡哥,別大意。”母親袁蘭,也擔(dān)心地看著自己丈夫。

    滕永凡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和周圍不少人打招呼。

    “滕家莊‘滕永凡’,李家莊‘李良’,兩位,請進(jìn)入戰(zhàn)圈。”拄拐杖銀發(fā)老者朗聲道。

    “阿凡,給我狠狠的揍那個李良。”族內(nèi)大師傅‘滕永湘’不由說道。

    滕永凡笑著便進(jìn)入了戰(zhàn)圈。

    “哈哈,滕永凡,早就想和你交手了,可你整天都龜縮在你那滕家莊里打鐵。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李良的鐵拳。”那大胡子猛漢‘李良’大笑著,猛然脫掉衣服,隨手一扔,就大步走入戰(zhàn)圈。

    李良身上毛發(fā)很發(fā)達(dá),胸口一片漆黑,胸毛極為濃密。

    “好,就讓我看看你的鐵拳如何吧。”滕永凡微笑著,也是一扔布衣,露出那精壯的身軀,滕永凡的肩背部位肌肉極為發(fā)達(dá),背部、肩部都隆起,似乎下面藏著一雙翅膀。那粗壯的手臂,堪比少年的大腿。

    滕青山眼睛一亮:“爹雖然很少動手,可是長年累月打鐵,雙臂力量達(dá)到極為可怕地步。”

    對父親,滕青山愈加有信心。

    只是二人對戰(zhàn),除了實(shí)力外,還需要臨場發(fā)揮。

    “兩位,開始吧。”拄拐杖的銀發(fā)老者發(fā)話了。

    “請。”“請!”

    父親滕永凡,和那個李良同時拱手,隨后都略微后退,謹(jǐn)慎觀察對手。

    “李良,你不是說,讓我見識你的鐵拳嗎?”滕永凡大笑著,大步上前,霸道之極。

    “哼。”李良冷笑一聲,閃電般從側(cè)部靠近,雙拳已經(jīng)在蓄勢當(dāng)中,當(dāng)臨近滕永凡一瞬間,右拳毫不留情的朝滕永凡的肩窩位置打去。

    “哈哈……”只見滕永凡左手隨意的一揮,就將李良那一拳給揮到一邊,順勢,滕永凡就是一記直拳。

    李良左手早就阻擋了。

    “蓬!”如同敲鼓一樣,沉悶的聲音響起。

    滕永凡的一記直拳砸在李良的左手后,速度幾乎沒變化,又砸在李良的胸口上。

    “咔嚓!”骨頭碎裂聲,李良感到胸口劇痛,而后整個人就拋飛了起來,直接掉出圈外。

    一片寂靜!

    誰都沒有想到,李家莊的教導(dǎo)師傅‘李良’,竟然一個回合就被滕永凡打飛,實(shí)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凡哥好樣的!”

    “凡哥!”

    滕家莊這邊響起一片歡呼聲,所有人大喊著,激動的很。

    “李良!”

    “師傅。”

    李家莊不少人才驚醒過來,連涌上去。

    “放心。”滕永凡的聲音響起,“我在最后收了三分力,這個李良,還死不了。”隨后,滕永凡笑著便朝妻子‘袁蘭’和兒子‘滕青山’走去,一把抱起滕青山,寵溺地道:“乖兒子,你爹怎么樣?”

    “厲害!”滕青山笑著豎起大拇指。

    一個孩子豎起大拇指,這一幕,令滕家莊不少人都大笑起來。很顯然,滕永凡的壓倒式勝利,讓滕家莊的人非常痛快。

    而李家莊不少人卻是目瞪口呆,這滕永凡太強(qiáng)了吧,他們可是親眼見過,他們的師傅‘李良’能夠舉起七百斤的巨石,手臂力量這樣強(qiáng),可是在滕永凡面前,卻沒反抗之力。滕永凡到底多強(qiáng)?

    “不愧是滕家莊下任族長,永凡這孩子,不錯。”觀戰(zhàn)的李家莊族長‘李火鈞’笑道。

    “哈哈。”滕云龍卻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滕永凡可是他的女婿,又是得意弟子,他自然自豪。

    “金福,準(zhǔn)備一下吧。”李火鈞面帶一絲得意,朗聲道,李家莊第三位出場的,便是叫李金福。

    “是,爺爺。”

    渾厚的聲音響起。

    滕青山不由轉(zhuǎn)頭過去,滕家莊不少人轉(zhuǎn)頭看去。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青年走了過來,這青年一雙眼眸如同銅鈴,那頭發(fā)一根根仿佛鋼針一樣沖天豎著,身上還簡單包著野獸的毛皮,似乎是一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野人。

    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根黝黑,布滿一根根尖錐的的狼牙棒。

    “哼。”這個強(qiáng)壯的如同野獸的少年,很隨意將狼牙棒揮舞兩下,讓人懷疑這狼牙棒是木質(zhì)的,隨后他朝旁邊一扔。

    砸在地上,發(fā)出“蓬”的一聲,低沉沉悶的聲音,完全能想象這狼牙棒有多重。

    “這狼牙棒純粹是鐵鑄的吧,有多重?”滕云龍有些震驚得看向李火鈞。

    “還好,我孫兒金福的這根狼牙棒也就一百二十二斤!”李火鈞嘴里隨意說著,可是臉上不無得意。

    滕家莊的族人們都是嚇得一大跳,要使用一百二十二斤的武器,并且揮灑自如,雙臂絕對需要有過千斤的力氣。所謂一力降十會,單單這可怕的力氣,已經(jīng)讓滕家莊民眾們感到了緊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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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什么樣的世界!
    “第三場,滕家莊滕永湘,李家莊李金福,兩位,請進(jìn)入圈內(nèi)。”拄拐杖銀發(fā)老者說道。

    滕青山則是仔細(xì)觀看著那個李金福。

    “這個李金福,看那眼神中的煞氣,活脫脫就是一個野獸。”滕青山為自己的大伯‘滕永湘’感到一絲擔(dān)憂。

    “永湘,小心點(diǎn),別跟他力拼。”滕永凡小聲道,“這個李金福,他的手臂力量絕對不下于我。”在滕家莊內(nèi),論力量,滕永凡是無可爭議的第一人。連滕永凡都這么說,可以想象對手實(shí)力。

    “明白。”滕永湘微微點(diǎn)頭。

    觀戰(zhàn)的上千人一片安靜。

    那李金福銅鈴般的雙眼掃向滕永湘,而后大步走進(jìn)戰(zhàn)圈內(nèi),低沉道:“你,快點(diǎn)。”滕永湘眼睛微微瞇起,而后也大步走進(jìn)戰(zhàn)圈內(nèi),二人對峙,滕永湘此刻不敢有一絲走神,連額頭都滲出顆顆汗珠。

    “兩位,開始。”銀發(fā)老者聲音一落,李金福就動了。

    “吼~~~”

    李金福口中發(fā)出類似于猛獸的怒吼聲,整個人雙手雙腳猛然一撐地,仿佛一只老虎極速撲向滕永湘。特別李金福身上的獸皮,使得他更加像一頭野獸。

    “好快。”滕永湘暴退,“原來想靠速度跟他戰(zhàn)斗,可似乎,他速度比我還快。”

    “嘩!”“嘩!”虎撲的同時,就是兩爪子,直接在滕永湘身上留下爪痕。

    李金福雙目暴睜,兇光畢露。

    雙手一撐地,再度躍起,雙手宛如鐵拳,接連砸過去。

    滕永湘來不及閃躲,只能迎接。

    “蓬!”“蓬!”“蓬!”……

    接連重拳落下,滕永湘直接下兩拳,而后兩拳砸在他胸口上,將他整個人砸的飛起,而后重重落在圈外,鮮血從口中不斷溢出。

    “永湘。”抱著滕青山的滕永凡連跑過去。

    “大伯。”滕青山也仔細(xì)觀看著。

    “哼,你沒殺我叔,我也手下留情,饒他一命。我拳頭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只有五分力,他還死不了。”那李金福聲音沙啞,同時盯著滕永凡,“滕永凡,你的實(shí)力不錯……滕家莊,也就你配當(dāng)我的對手。”

    滕永凡抬頭看去。

    身高八尺的李金福,如一尊魔神,盯著滕永凡,嗤笑道:“可惜,你留在這莊內(nèi),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說完就轉(zhuǎn)身,撿起那根令人心寒的狼牙棒,抗在肩膀上,大步地朝外走去。

    李家莊的人立即分開一條路讓他走。

    “第三場,李家莊,李金福勝。三場結(jié)束,滕家莊李家莊各獲得一場勝利,以及一場平局。按照規(guī)定,從今天起,溝渠的水,滕家莊和李家莊每天各使用六個時辰。”那銀發(fā)老者宣布了結(jié)果。

    一族一半,滕家莊和李家莊也都心平氣和接受了。

    “李火鈞,你那孫子,似乎,要離開你李家莊了?”滕云龍說道。

    “哈哈……”李火鈞唯恐周圍人聽不見,朗聲道,“我孫,金福,他十三歲那一年,就獨(dú)自一人進(jìn)入大延山,耗費(fèi)五年時間苦修,和野獸為伍,琢磨出一套‘猛虎拳’,他也剛剛才結(jié)束苦修,他已經(jīng)決定,去參加審核,加入‘歸元宗’。”

    頓時一片喧嘩。

    “歸元宗?”滕青山聽到這三個字,一個激靈。

    “宗派?”滕青山從未聽說過,中國歷史上有這樣一個宗派。

    “看來你的寶貝孫子,以后前途無量啊。”滕云龍哈哈笑道。

    爭水的比試結(jié)束,滕家莊和李家莊的人都散了,只是大家都議論紛紛,談?wù)撝@一戰(zhàn),當(dāng)然談?wù)摰膶ο螅蠖嗍抢罱鸶!?br />
    在歸去路途上。

    “爹,歸元宗是什么?”滕青山疑惑詢問道。

    “一個非常、非常強(qiáng)大的宗派,我將來的目標(biāo),就是進(jìn)入歸元宗。”在一旁的滕青虎,堅(jiān)定地說道。

    父親滕永凡笑著道:“青虎有志氣!青山啊,這歸元宗,是一個宗派,這宗派呢,會教導(dǎo)弟子修煉出內(nèi)勁,這內(nèi)勁和筋骨力量不同,威力極大。那些宗派出來的高手,有時候細(xì)皮嫩肉的,可是人家一巴掌,就能拍碎巨石。”

    滕青山暗自點(diǎn)頭。

    內(nèi)勁的奧妙,他當(dāng)然懂。

    “爹你怎么不去歸元宗呢?”滕青山接著問道,“而且,難道沒其他宗派了,就一定要進(jìn)歸元宗?”

    滕青山聰明乖巧,雖然才四歲,可是說話很符合邏輯。

    滕永凡也為有這樣的兒子開心。

    滕永凡感慨一聲,詳細(xì)說道:“青山,整個天下一共九州,揚(yáng)州最是繁華,揚(yáng)州境內(nèi),第一宗派就是‘青湖島’,第二宗派就是‘歸元宗’,當(dāng)然‘鐵衣門’和‘歸元宗’并列第二,實(shí)力相差無幾!”

    滕青山點(diǎn)頭:“那為什么,不加入‘青湖島’呢,青湖島不是第一宗派嗎?”

    “揚(yáng)州有十三郡城,揚(yáng)州十三郡城,其中有九大郡城,完全被‘青湖島’這一宗派掌控,在那九大郡城內(nèi),青湖島是唯一的宗派,九大郡城以及轄下的上百個城池的官府人馬,都是青湖島任命的,準(zhǔn)確說,官府人馬,是青湖島的外圍成員。”

    滕青山聽的腦袋發(fā)蒙。

    這是什么世界?

    這是什么時代?

    一個武林宗派,竟然完全操控九大郡城?所謂的官府人馬,竟然是由宗派任命,并且算是宗派外圍人員?

    “揚(yáng)州十三郡城,第一宗派‘青湖島’就完全控制九大郡城。而歸元宗,則完全控制我們江寧郡!我們江寧郡九大城,所謂的官兵,其實(shí)都是歸元宗的外圍成員。那些官員,都是歸元宗的弟子!在江寧郡,歸元宗就是天!沒有任何一個宗派,敢插足江寧郡!”

    滕青山腦袋依舊處于發(fā)蒙中。

    滕青山敢肯定,中國歷史上,絕對沒有宗派控制天下的事情。

    這個世界,絕對不是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

    “青山。”那表哥‘滕青虎’也眉飛色舞地說著,“你說,那白馬幫厲害吧?八千核心幫眾。可是,它也要每年孝敬宜城城主大人!如果城主大人不高興,帶領(lǐng)一批武者,殺過去。哼,別看他八千人,隨便來一兩百個武者,就能殺得白馬幫片甲不留!”

    滕青山完全明白了。

    在江寧郡,歸元宗就是皇帝!

    官府官員是歸元宗的弟子!連白馬幫等幫派,都要小心翼翼地,不敢惹惱了歸元宗。

    “要進(jìn)歸元宗,很難嗎?”滕青山詢問道。

    “嗯,是很難。”父親‘滕永凡’感慨道,“要進(jìn)歸元宗,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十歲以下的孩子,繳納五百兩白銀就有機(jī)會去學(xué)習(xí)秘籍,如果一年之內(nèi)沒修煉出內(nèi)勁,就會被掃地出門。”

    滕青山心中明白,即使有秘訣,吸收天地靈氣練出內(nèi)勁,也不是每人都能做到。

    練習(xí)內(nèi)家拳成功,那是萬中無一。

    而吸收天地靈氣煉化內(nèi)勁,雖然簡單,可恐怕數(shù)十人中,才有一個達(dá)到條件。

    “單單五百兩銀子,換取一個機(jī)會。一般人根本舍不得。”滕永凡感慨道。

    “不是還有第二個辦法嗎?”滕青山緊接著詢問道。

    “宗派內(nèi),也有征伐、殺戮的軍隊(duì)!如歸元宗,就有‘黑甲軍’。我說的第二個辦法就是,想辦法進(jìn)入黑甲軍!”滕永凡感慨道,“這考核規(guī)則很簡單,能舉起五百斤巨石,算是三流武者,就有資格加入黑甲軍,能舉起兩千斤巨石,為二流武者,能舉起一萬斤巨石,為一流武者!”

    滕青山暗驚。

    一流武者?一萬斤巨石?前世自己達(dá)到宗師境界,修煉了《虎形通神術(shù)》以后,巔峰時期的自己,也就勉強(qiáng)能舉起萬斤巨石。

    這個世界天地靈氣充足,人的身體素質(zhì)好,力量大的猛人,也有不少。

    “一個普通成年男人,能舉起近三百斤巨石。可是這力量,越往上提高越難。舉起四百斤,十人中恐怕才有一個。而舉起超過五百斤,百人中才有一個吧。”滕永凡感慨道,“我從小苦練,如今也能舉起一千兩百斤!是滕家莊力氣最強(qiáng)的,可是……在武者中,也僅僅是三流武者。”

    五百斤到兩千斤,都是三流武者。

    兩千斤到一萬斤,為二流武者。

    能力舉一萬斤以上,方是一流武者。

    “三流武者,在黑甲軍中是小兵,是戰(zhàn)斗中的炮灰。我去那,或許能得到最簡單的內(nèi)勁修煉秘法。可是,我三十多歲,修煉內(nèi)勁早就沒前途了。”滕永凡嘆息道。

    滕青山暗嘆不已。

    父親這樣的,在黑甲軍都是炮灰。

    “白馬幫這種幫派,在我們看來是厲害。可是歸元宗‘黑甲軍’眼里,隨便派出一個百人隊(duì),穿著‘黑甲’,一般箭矢刀槍根本傷不得,幾個沖殺,就仿佛滾石一樣,將白馬幫碾成粉碎了。”滕永凡滿不在乎說道。

    滕青山倒吸一口涼氣。

    在中國古代歷史上,有這么可怕的軍隊(duì)嗎?

    沒有!

    能舉起千斤重物的,竟然只是小兵、炮灰。舉起兩千斤、萬斤的,那才是精英!

    這樣的軍隊(duì),身披厚實(shí)鎧甲,絕對是鋼鐵洪流,無法阻擋。

    “有這樣軍隊(duì)八千,普通人軍隊(duì)就是一百萬,也是被橫掃的份。”滕青山有些明白,為什么,在這個世界,宗派能成為最高統(tǒng)治的存在。

    “爹,歸元宗黑甲軍,有多少人?”滕青山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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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11 15:12:52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章 年祭
    滕永凡贊嘆道:“六千黑甲軍,據(jù)傳是歸元宗祖師定下規(guī)矩,黑甲軍永遠(yuǎn)保持六千人數(shù)量,每當(dāng)有厲害的新人加入,就有一些實(shí)力弱的老人被踢出黑甲軍。. 不過雖然被踢出去,卻依舊是歸元宗一員。他們會成為江寧郡轄下各城的官兵小隊(duì)長。”

    “所以,雖然,外面盛傳達(dá)到能力舉五百斤,就能加入黑甲軍,實(shí)際上,因?yàn)槿藬?shù)固定,導(dǎo)致門檻再提升。能力舉五百斤,最多成為歸元宗外圍成員罷了。”滕永凡說道。

    滕青山驚嘆不已。

    永遠(yuǎn)固定的人數(shù)編制,使得黑甲軍變得越來越強(qiáng),絕對的精銳軍團(tuán)。

    “純粹武者組成的軍隊(duì)。”滕青山驚顫不已。

    他終于明白,這是怎樣一個世界!

    在前世的時候,滕青山也曾想過,如果有一萬名內(nèi)家拳強(qiáng)者,形成一個組織。那這一個組織,將超越任何一個國家,只要想想,數(shù)千名內(nèi)家拳強(qiáng)者,潛入敵國,施行暗殺。估計一夜之間,整個國家就要大亂。

    不過,在前世,那種事情不可能發(fā)生。

    畢竟能練出內(nèi)勁的人太少太少,如那神偷門,一個內(nèi)勁強(qiáng)者都沒有。全世界是有ss級強(qiáng)者,可是不但數(shù)量稀少,并且還都是各自支持自己祖國。

    “天下九州,其中揚(yáng)州的第二大宗派‘歸元宗’,就能有這么強(qiáng)的武力!這天下,還真是精彩。”滕青山有些熱血***了。

    看來,前世所謂的ss級別、宗師境界,在這個世界,只能算是精英罷了。

    所謂高手寂寞!

    前世的滕青山,在前世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社會最巔峰強(qiáng)者,他感到那種寂寞。而這一世,滕青山一直不清楚這是什么樣的世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這樣的世界,才是我夢想的世界,民風(fēng)彪悍,強(qiáng)者無數(shù)!”    當(dāng)知道自己生活的是什么樣的世界,滕青山這干勁更足,每天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投入在訓(xùn)練中。天地靈氣充足,滕青山體內(nèi)的內(nèi)勁也愈加渾厚,滕青山非常奢侈的,將內(nèi)勁肆意地刺激五臟六腑,肌肉、筋骨,讓臟腑器官,肌肉筋骨吸收強(qiáng)化。

    內(nèi)家拳,第一是養(yǎng)生,第二是殺人。

    養(yǎng)生,是令滕青山臟腑器官強(qiáng)大,生命力驚人。

    殺人,其實(shí)就是令肌肉筋骨,達(dá)到極高地步。

    在前世現(xiàn)代社會,一直煩惱內(nèi)勁稀少,不敢浪費(fèi),連戰(zhàn)斗的時候都是關(guān)鍵時刻,才使用一點(diǎn)內(nèi)勁。而現(xiàn)在,一點(diǎn)不愁內(nèi)勁不夠,而是愁筋膜、骨頭、肌肉、臟腑器官,吸收內(nèi)勁速度太慢。

    補(bǔ)給充足,滕青山的身體以內(nèi)家拳修煉方法的‘極限速度’提高著。

    ……

    昨夜一夜大雪,將整個滕家莊覆蓋了一層銀裝。

    早晨,滕家莊的族人們都用掃帚,將積雪掃到一旁,露出了一條可以行走的路,這一場雪,令溫度下降,族人們一個個都穿著厚實(shí)的棉襖。

    滕青山家里的堂屋中,一家四口正聚集在一起吃著早飯。

    “香酥餅!”扎著小辮子的小女孩站在椅子上,驚喜地喊道,“娘,哪來的啊?”

    母親袁蘭笑著道:“你說能哪里來的?這香酥餅,是你爹,請人從宜城‘百福堂’代為購買的。今天是大年三十,能不買點(diǎn)好吃的嗎?”

    “小雨。”穿著青色棉襖的滕青山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妹妹,今天大年三十,過了今天,自己也就六歲,妹妹也就三歲了,雖然妹妹年紀(jì)小,可是卻非常聰慧,只是,有些調(diào)皮。

    “你肚子小,只能吃一塊香酥餅,這有兩塊。”滕青山指著盤子里的香酥餅,“這一塊是最大的,這一塊是最小的。你說,你該選哪一個?”

    “我?”

    青雨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香酥餅看看,而后站著,努力彎身,直接從盤里,將那塊大的香酥餅?zāi)玫绞掷铮案纾乙@個!”

    小孩,的確貪心。

    “小雨,你得學(xué)會謙讓。”滕青山說道,“親戚朋友在一起,你得選小的。”

    “為什么呢?”青雨疑惑不解地看著滕青山。

    “小雨,你該和你哥學(xué)習(xí),學(xué)會謙讓。”旁邊的滕永凡也哈哈笑道,“一盤好吃的在那,你第一個吃,不能直接選最大的,我讓你哥選,你哥就會選小的。”滕永凡在日常生活中,也逐漸教導(dǎo)子女。

    “哥,這兩個,你選,你就選小的?”青雨說道。

    “嗯。”滕青山點(diǎn)頭。

    “這不就對了么,你選小的,我選大的,我哪里錯了。”青雨不解地看著滕青山。

    滕青山愕然。

    父親滕永凡和母親袁蘭也一時間怔住了,看著青雨稚嫩面孔上那滿是不解、疑惑的表情,不由哭笑不得。

    “哈哈……”滕永凡大笑道,“對,對,青雨你吃大的。”

    “嗯。”青雨重重點(diǎn)頭,隨即對著滕青山嘻嘻一笑。

    滕青山心中無奈,對著一個才三歲的孩子,說道理是說不通的。

    不過,滕青山很享受這種其樂融融的氣氛。

    在前世,他是孤兒。沒享受過父愛、母愛。而在這一世,卻享受到了父母的呵護(hù),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

    在溫馨的氣氛中,一家人吃完了早餐。

    “青山,你帶青雨去練武場玩吧,今天中午,族內(nèi)會舉行年祭,所有人都會去練武場。舉行完年祭,就在練武場,全族的人一起吃午飯。”滕永凡囑托道,他很放心滕青山照顧青雨。

    雖然滕青山過了今天,才六歲。

    可是聰明乖巧,像十歲的孩子。

    其實(shí)也是沒法子,滕青山總不能裝成傻傻的孩童吧。不過他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分。說話像個十歲孩子就差不多了,這樣,族里的人只會認(rèn)為他是個天才。

    而如果,他兩三歲的時候,說話就和成年人一樣,恐怕會將他當(dāng)成妖怪吧。

    “知道,爹。”滕青山點(diǎn)頭,就牽著妹妹的手,走向熱鬧的練武場。    接近中午時分,整個練武場聚集了兩千余人,整個滕家莊所有族人都在這。

    按照每家每戶,站在各處。

    一尊巨大的鼎,擺放在練武場最前面,滕家莊兩千余人井然有序地站好,而族長‘滕云龍’是站在最前面。

    “娘,外公在干什么呢?”人群中,被袁蘭抱在懷里的‘青雨’眨巴眼睛,不解說道。

    “別說話。”袁蘭輕聲說道。

    因?yàn)楦赣H的關(guān)系,滕青山一家是站在人群靠前位置,滕青山清晰看到,族長‘滕云龍’走到了一旁,那里擺放著銅盆,族長滕云龍先是洗手,用白布擦干后放在銅盆之上。立即有族人,將三根高香遞到族長手上。

    滕云龍,持著三根高香,朗聲喝道:“焚香!”

    立即有族人,持著蠟燭靠近過來,點(diǎn)燃了這三根高香。

    只見滕云龍持著三根高香,大步走向那巨鼎,在他身后,并排跟著三名壯漢,分明是滕永雷、滕永凡、滕永湘,族內(nèi)最強(qiáng)的三位漢子,三人分別端著大盤子,上面分別盛放著煮熟的豬頭、羊頭、牛頭。

    滕云龍肅穆的,登上臺階,而后將三根高香,插入巨鼎內(nèi)。

    而滕永凡等三人,也將祭品,擺放在巨鼎前的臺階上。

    “奏樂,迎神!”

    滕云龍轉(zhuǎn)頭看向族人們,朗聲道。

    “哐!”響鑼的聲音猛地想起,隨后就是敲鼓聲,連續(xù)敲了九次。

    “跪!”滕云龍朗聲道。

    頓時,練武場上兩千余人轟然全部都跪了下來。

    滕云龍這時候,也正對著巨鼎跪下,朗聲道:“禹皇在上……”緊接著就是一系列的歌功頌辭,聽得滕青山都哭笑不得:“外公沒有拿紙張讀,而是這么張口就說,一口氣說這么長,記憶力還真好。”

    看著那巨鼎,滕青山感嘆不已。

    來到這個世界,滕青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人們對‘鼎’非常尊重。

    就在去年,他剛知道一個訊息。

    在這個世界,數(shù)千年以前,開天辟地以來最了不起的人物‘禹皇’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將天下一統(tǒng)。禹皇一統(tǒng)天下,而后將天下劃分為九州,聚集九州的青銅,煉制了九座巨鼎,分散在九州。

    從此以后,鼎,成為至高皇權(quán)、神權(quán)的象征。人們的精神信仰。

    “不過這個世界,武力強(qiáng)盛,高手如云,要統(tǒng)一天下太難。禹皇死后,天下再次分崩離析。數(shù)千年來,除了禹皇后,只有秦嶺天帝曾經(jīng)一統(tǒng)天下,可秦嶺天帝死后,天下同樣恢復(fù)大亂。”

    來到這個世界六年,滕青山也知道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兩個人物——

    禹皇和秦嶺天帝。

    數(shù)千年來,也就這二人統(tǒng)一過天下,同樣的,這二人一死,天下就亂了。

    ……

    當(dāng)滕云龍一口氣終于停歇后,才朗聲道:“拜!”說著帶頭拜下去。

    跪著的全族人,也都拜。

    “再拜!”滕云龍?jiān)俅魏捌稹?br />
    “三拜!”

    所有族人再次拜下,頭磕在地上。

    “起!”滕云龍朗聲道。

    轟然,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禮成!”滕云龍朗聲道。

    這時候,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不少婦女們都不由自主揉揉膝蓋,剛才跪那么長時間,腿都跪酸了。

    “哈哈……”滕云龍這時候,終于大笑了起來,“今天大年三十,各位族人,今天盡情的吃!來,擺宴!”

    頓時,一張張桌子,被迅速的擺放到練武場上,各種食物也被一盤盤端到每張桌子上。

    “青山。”滕永凡走過來。

    “爹。”滕青山明白父親要說什么。

    “過了今天,你就六歲了。吃完午飯后,下午在慶典活動的同時,也要開始檢驗(yàn)和你同齡的這一批孩子了。以決定你們以后的出路。你可爭一口氣,要給你爹長臉。”滕永凡說的輕松,可是明顯有些緊張。

    六歲以前,孩子們盡情玩耍,族內(nèi)不會管。

    可從六歲開始,或是訓(xùn)練弓箭之術(shù),或是學(xué)槍術(shù),或是耕種等等。

    “你表哥青虎,六歲那一年,可是舉起六十斤巨石。”滕永凡說道,“爹對你的目標(biāo)不高,但是,你最起碼要達(dá)到中上水準(zhǔn)。”畢竟滕永凡是下任族長,如今族內(nèi)第一好漢,兒子太差,他心里也不會舒服的。

    “中上水準(zhǔn)?”滕青山只是點(diǎn)頭,并沒多說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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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8-11 15:13:10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章 一鳴驚人
    空曠的練武場上,擺著上百張桌子,族人們聚集在一起,痛快的笑著,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雖然族內(nèi)不算太富裕,可是在年祭這一天,讓全族的人盡情地吃喝,這一點(diǎn)還是能夠做到的。

    “凡哥!來我敬你。”身體粗壯的莽漢端著大碗。

    “阿牛,來。”滕永凡豪爽地站起,二人碰碗后,直接一碗喝光。

    “凡哥,今天你兒子青山可是要經(jīng)受考核了,你有信心沒?”那‘阿牛’笑著詢問道。

    “當(dāng)然有。”滕永凡一瞪眼。

    阿牛壓低聲音道:“我那小崽子,跟你兒子同歲,我可是暗地里測試過我兒子,他可是能舉起四十斤的沙袋。哈哈,我記得凡哥,你六歲時候的成績,也就是舉起五十斤吧,這一次,我兒子可說不定就是他們同齡人中最厲害的一個。”

    在沒有修煉內(nèi)勁方法的山莊內(nèi),天賦以及勤奮程度,決定以后成就。

    滕永凡孩童時期,就力大,加上勤奮刻苦,又是整天打鐵,如今才有千斤巨力。

    老族長‘滕云龍’的孫子,滕青山的表哥‘滕青虎’,在六歲的時候,卻能舉起六十斤,九歲的時候,更是舉起三百斤巨石。這種天賦,比當(dāng)年的滕永凡更強(qiáng)一籌。族內(nèi)對滕青虎,寄予了很大希望。

    “我兒子青山他,從小就能吃,這么能吃,肯定不比你孩子差。”滕永凡看似信心十足。

    實(shí)際上,滕永凡心底發(fā)虛,因?yàn)椋]有暗地里測試過滕青山。

    “能吃就厲害?”在鄰桌上的滕青山看了父親滕永凡一眼,心中卻輕松的很。因?yàn)樾我鈨?nèi)家拳的緣故,滕青山從來沒有在父母面前表現(xiàn)過,至于這一次的族內(nèi)考核,滕青山一點(diǎn)沒有壓力。

    三歲開始產(chǎn)生內(nèi)勁,到如今,練了接近三年。

    加上繼承了父親的血統(tǒng),天生身體素質(zhì)也好,現(xiàn)在這副身體的力量,絕對會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爹娘這么看重,也不能讓爹失望。”一直隱藏實(shí)力的滕青山,決定展露一點(diǎn)實(shí)力。    因?yàn)樽蛞沟谋┭沟镁毼鋱錾系姆e雪深到足以淹沒到膝蓋,不過經(jīng)過上千人的踩踏,早已經(jīng)變得厚實(shí),上面隨意撒些草木灰,就不怎么滑了。

    今天大年三十,整個下午,滕家莊都沉浸在歡樂當(dāng)中。

    民風(fēng)彪悍,自然,這個歡慶的時刻,大家開始了比弓箭技藝,比試摔跤角力,比試槍術(shù)……

    天色昏暗,滕青山和妹妹滕青雨,正在人群中,圍看著摔跤技藝。

    “加把勁,黑熊,別給一個小家伙各打敗啊!”

    “表哥,表哥!”清脆的聲音從滕青雨喉間響起。

    滕青山看看身前的妹妹,又看向在五丈圓圈內(nèi)部摔跤角力的二人,這兩個人,分別是滕青山的表哥‘滕青虎’以及堂哥‘滕青浩’,滕青浩是槍法師傅‘滕永湘’的兒子,如今已經(jīng)十八歲。

    而表哥滕青虎,過了今天,才十二歲。

    滕青虎身高近七尺(接近一米七五,一尺為25厘米),而滕青浩身高七尺六寸(一米九)。

    十八歲,早已經(jīng)成年。十二歲,卻只能算是少年。

    滕青浩,有‘黑熊’的外號,就是因?yàn)樗α亢艽螅诤退挲g相當(dāng)?shù)淖迦水?dāng)中,滕青浩差不多排名第一。

    “嘿!”

    “嗬!”

    滕青虎和滕青浩,二人雙臂各抓住對手,宛如兩頭野牛彼此角力,二人額頭青筋暴突,都兇狠的盯著對手。他們中,一個是未來滕家莊第一好漢,另外一個則是年輕一代如今的第一人。

    “嗤!”滕青浩猛地一震雙臂。

    “出去。”滕青虎卻是猛地暴喝一聲,竟然借勢反纏對方雙臂,同時腳下一絆,將滕青浩猛地一推,滕青浩整個人被推得直接飛起,落在圈外。

    “他娘地。”滕青浩一骨碌爬起來,就罵道,“青虎你這小子,知道你力氣大,有一天要超過我。可是,你得給你哥我一點(diǎn)面子啊。過了今天,你也才十二歲吧,這么小,就超過我了。看來以后,我沒機(jī)會勝你了。”

    滕青虎嘿嘿一笑。

    就在這時候,遠(yuǎn)處傳來族長‘滕云龍’的聲音。

    “各位族人,全都過來吧!”

    頓時,各處摔跤角力,比試射箭的族人們都朝中央聚集了過去,很快,兩千多號人就內(nèi)三層外三層的聚集在一起。而在眾人聚集中央的空曠圈內(nèi),族長滕云龍滿臉紅光,大聲道:“我滕家莊,人口愈多,一代男人比一代男人更強(qiáng)!哈哈……我族內(nèi)每一個好漢都是從孩子過來的,大家應(yīng)該也知道,現(xiàn)在該干什么的吧。”

    所有人都喧嘩起來。

    “青山!”父親滕永凡和母親袁蘭都看向滕青山,滕永凡低聲道,“你長這么大,你老爹我沒有對你有任何要求,而今天,你可要爭一口氣了。記住,男子漢的榮耀,是靠自己雙手來打拼的!”

    “知道,父親。”滕青山鄭重點(diǎn)頭。

    他明白,在滕家莊,連族長的位置,都是誰厲害誰繼承。任何一個人要得到尊重,必須靠自己的實(shí)力!

    “現(xiàn)在,所有六歲的男孩,都到中央來吧。”滕云龍朗聲道。

    說是六歲,實(shí)際上,這些孩子到明天,才算六歲。不過相差一天而已,因?yàn)槟昙朗墙裉欤虑樽匀灰簿鸵惶旖鉀Q掉。

    “爹相信你。”滕永凡對著滕青山露出一絲笑容。

    “哥。”滕青雨在母親袁蘭懷里,瞪著大眼睛看著滕青山,豎著小拳頭,“你是最強(qiáng)的!”

    滕青山一笑,而后在人群中,朝中央走去,族人們都自覺讓一個個孩子朝中央走去。整個滕家莊足足有兩千余人,而和滕青山同齡的男孩足有五十五個,這些孩子們一個個都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中央大圈內(nèi)。

    族長滕云龍一看天色,天色已經(jīng)昏暗。

    “點(diǎn)火吧!”滕云龍朗聲道。

    頓時有族人,將練武場周圍一個個火把點(diǎn)起,令周圍更加亮。

    “孩子們,你們都聽好了。”滕云龍看向五十六名孩童,“你們一個個來,走到那邊去,那邊從十斤的石頭,到一千斤的巨石,都有。你們能舉多少斤,就舉多少斤。舉過頭頂,就算成功。”

    “第一個,滕青凌!”滕云龍手中拿著一份名單。

    頓時周圍一片寂靜。

    對于滕氏一族男人而言,六歲的考核,和十六歲的成人禮,是成長時期最重要的兩件事。六歲的考核,已經(jīng)能猜到,孩子將來的成就。

    所有人,特別是孩子的爹娘,都緊張看著自己兒子。

    “滕青凌,舉起十五斤!下一個,滕青澤。”

    “滕青澤,舉起十斤!下一個,滕洪!”

    ……

    一個個孩子接連去嘗試,每當(dāng)孩子們舉得重一點(diǎn),周圍就是一片贊嘆聲,孩子的爹娘就開心萬分。

    “六歲的孩子,一般能舉起十斤、二十斤的重量。”滕青山感嘆一聲,普通人的身體素質(zhì),的確比自己前世世界的普通人身體素質(zhì)要強(qiáng)很多,“能舉起三十斤,就很厲害了。我爹當(dāng)年六歲,舉起五十斤,就是極強(qiáng)了。而表哥青虎,更是舉起六十斤。”

    滕青山暗自感嘆。

    “喝!”一個圓頭圓腦的胖小子,一口氣舉起四十斤的石頭。

    “滕青江,哈哈,很不錯,四十斤,現(xiàn)在最好的一個!”族長滕云龍笑著道。

    “嘖嘖,阿牛家的小崽子很厲害啊,看來,將來也是一條好漢。”

    “阿牛,沒想到你家崽子,這么強(qiáng)啊。”

    頓時周圍一片贊嘆聲,那個叫阿牛的壯漢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顯然高興的很。

    ……

    一個個孩子嘗試過了,大部分孩子都不超過二十斤。那個小胖子,暫時是最優(yōu)秀的一個。

    “去年那一批六十多個孩子,最強(qiáng)的一個,舉起了四十五斤。今年這一批孩子,不知道有沒有能超過的。”在家族人群中,已經(jīng)有低聲議論聲,孩子的優(yōu)秀與否,是父母極為重視的。

    忽然——

    “滕青韋,二十五斤,下一個,滕青山!”滕云龍聲音陡然高亢幾分,畢竟這是他外孫,雖然袁蘭只是他的義女,可滕云龍對女兒、女婿這一家的關(guān)心,可一點(diǎn)不比親兒子輕。

    周圍觀看的兩千多人,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盯著站著中央的那個孩童,那個不高,也不胖,很普通的孩童——滕青山!

    之所以如此關(guān)注,因?yàn)殡嗌降母赣H,是族內(nèi)第一好漢——滕永凡。

    虎父無犬子,父親是第一好漢,兒子呢?

    滕永凡、袁蘭夫婦都屏息了,連那小青雨,也瞪大眼睛看著哥哥。

    “舉多重呢?”滕青山心中想著,朝那些石頭走去。

    走過十斤、十五斤、二十斤的石頭,滕青山一路不停,直接往后走。

    “青山這小子……”不少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竟然試都不試,就往后走。”

    “六十斤了,他還往后走!”所有人都緊張起來,一開始是看戲,現(xiàn)在則是緊張。因?yàn)椤蛔鍍?nèi)出現(xiàn)特厲害的族人,整個一族將會受益。

    “七十斤了,還沒停!”

    “還在往后走!”

    在場不少族人都瞪大眼睛,連一向沉穩(wěn)的族長滕云龍都有些緊張了,至于滕青山父親‘滕永凡’臉上都泛紅了。

    要知道,這能舉的重物,越往上越難。到了極限,甚至于加一兩斤,都會讓人崩潰。

    “我族,歷史上第一人,六歲的時候,也就舉起八十斤的石頭。”滕云龍死死盯著滕青山,“八十斤巨石他還沒停,還在走?這小家伙,是真有實(shí)力,還是故意糊弄人。”滕云龍心提了起來。

    整個練武場上的氣氛,變得很緊張。

    一步步前進(jìn),每一次前進(jìn),都讓所有人緊張。

    陡然——

    滕青山終于停下腳步,停在了石鎖面前,這是一百斤的石鎖。

    “我滕氏一族歷史上第一人,六歲的時候也就舉起八十斤,我為爹掙點(diǎn)臉面,也不要太夸張。就一百斤吧。”滕青山看著眼前的石鎖,心中暗自思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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