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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文學] 原創(chuàng)連載《私募》: 真實再現(xiàn)金融大鱷股市與期貨市場的生死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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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09-9-12 23:01:3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 坐而論道(第1節(jié))

  北京宛平西八十里,有一山,氣墊雄偉,山上有三峰,山峰傍有二處深潭,因潭邊多柘樹,因此而得名-潭柘山。山里有一寺廟,因廟后有龍?zhí)叮瑥R前多柘樹,寺名也就名之為潭柘寺。其寺最為古老,相傳比北京建城還要早,古人有諺語:“先有潭柘,后有幽州”。寺內殿宇崇閎,亭榭精致,院內遍植清竹,竹下是流泉,泉聲清冷,與山中飛鳥和鳴相諧,如琴筑之響,細而不沉。因潭柘寺靈氣襲人,又加之風景絕佳,多少年來,香火一直很盛。
  潭柘山半山腰處,有人開辟出一大塊地,倚山植梅數(shù)千株,中無雜樹,故人稱“梅園”。梅園旁邊有一小酒館,因靠近“梅園”,而取名為“賞梅酒館”。
  一九九九年,早春的一天,來潭柘寺上香許愿的人極多,原本艷陽高照,突然之間,朔風四起,彤云密布起來,就在人們驚詫萬分之際,雪花紛紛揚揚漫天飄落下來。那些來上香的客人,原認為這早春的雪下不了多久,也不會太大,誰知這鵝毛大雪愈下愈大,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他們中間有一個年輕人,見這鋪天蓋地的鵝毛大雪,無休無止,下個沒完,不耐煩起來,踏著沒腳深的雪,迎著北風迤邐下山而去。那時,雪下得正緊。
  走到半山腰梅園處,酒館門口站著老板,見他獨自一人下山,便招呼他,“年輕人,下這么大的雪,為什么還要下山?”“我要趕車,回去還有事情。”“這么大的雪,山下的公交車就停了,哪能回得去?還不如進來喝點酒暖和一下身子-,再說,梅園里的梅花開了,您不看看?”
  年輕人一聽,暗忖道,“梅花開了?這早春的梅花可不得不賞。”這人極愛梅花,能在潭柘山看到早春怒放的梅花,真是難得幸運的事,他心里想著,便走進了酒館。酒館后門同梅園相通,一進酒館便聞到一陣似有似無,淡淡的梅香,他順著通道進去,見梅園里花海連天,迎著大雪沖寒怒放,心神不由為之一蕩,便高聲叫道,“老板,給我燙壺酒,再來兩個菜,我要在這兒喝酒賞梅。”老板應了一聲,便吩咐服務員去廚房為他燙酒。
  這時,從門外又走來一位衣衫破爛,手拿竹筒的老道士,他對老板行了個道禮,笑道,“老板,行個善,給我來一壺酒,暖暖身子。”那老板,臉色一沉,說道:“我這兒也不是道觀,憑什么讓你白吃白喝?上幾次的帳你還沒結,等帳結完了,你再來吧。”那道士見老板如此,又行了個道禮,說,“我下次一定將您的賬結清。”老板不耐煩起來,揮著手說,“你每次都這說,下次結清賬,可哪次結清了?快走,快走。”
  年輕人見老板如此,便從梅園里走了過來,對那道士微笑道,“道長,恰好我一人喝酒無趣,能不能過來一起邊喝邊聊?”那老道士細細打量了他一會兒,笑著說,“好,好,我也正想找人喝酒哩。”
  老板見年輕人要請那道士喝酒,很是詫異,對他說道,“這老道是個白吃白喝的主兒,你還請他喝酒?”年輕人笑道,“這大雪天,遇見了,便是有緣人,你不要說了,快上酒。”老板見說不動他,便悻悻然進里屋催促服務員燙酒去了。
  片刻,酒燙好,菜也好了,年輕人又要了一個燃著酒精塊的鍋仔,讓服務員端到梅園的曲廊里一間帶有暖氣的屋子里,與道士邊喝邊聊。
  道士問他,“有緣人,請問尊姓大名?哪里人?”年輕人忙回答,“林康,黑龍江大興安嶺人。請問道長的法號?仙觀何處?”那道士笑道,“法號無塵,云游四方,居無定所,現(xiàn)暫居在潭柘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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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12 23:01:57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坐而論道(第2節(jié))

兩人面對著怒放的梅花,聞著似有似無,絲縷不絕的梅香,邊吃邊聊,很是快活。
  無塵道長問道,“你到潭柘山來做什么?”林康一笑,說道,“此事說來好笑,前幾天做了一夢,夢見有人指引到潭柘寺來上香許愿,說是極是靈驗。第二天晚上又做了同樣的夢,我很驚詫,于是今天就來了。這種事很是奇怪的--,呵呵,道長,不要笑我。”“我哪能笑你?世上本來很多事都是因果相輔,道玄相成的,我哪能笑你?”他略一沉吟又問林康,“你許的是什么愿?”林康搖頭笑道,“不能說,不能說,一說出來就不靈了。”道長也哈哈大笑起來。兩人同時舉杯,一干而盡。林康又為道長斟滿了酒,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小兄弟,你信佛還是信道?”無塵道長問林康。“我既信佛也信道,都信。”無塵道長“哦”了一聲,問道,“可看過《道德經(jīng)》?”
  林康清了清嗓子,朗聲誦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無塵道長拍手笑道,“小兄弟,了不起呀,象你這樣的年輕人竟然能如此順暢地背誦《道德經(jīng)》,真是難得。”他望著林康,拈須微笑,說道:“既然小兄弟與我道家有緣,我就為你占上一卦,算一算你的前世今生。”
林康向來不信那些算命占卦看相之類,見他如此說,就笑道,“看來道長也要學《紅樓夢》里的瘋癲和尚和跛足道人,不知你有沒有窺測天機、預測末來的通靈本事?”
  無塵道長正色道,“人有諸相,世人昏睡在紅塵,彼此迷惑,忘記前世而不知今生。我在紅塵之外,逍遙虛幻之間,自然明白些一二。再者,福至心靈,機緣巧合才會有所感悟。你信還是不信?”
林康見他說得嚴肅,便也收拾起來嬉笑,“我信,你算吧。”無塵道長問他,“你可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知道,父母告訴過我。” 林康將生辰八字告訴了無塵道長。
無塵道長用手沾了些酒水在桌子上畫來畫去,口中念念有詞又掐指細算,然后微笑著輕聲吟唱道,“此格推來氣象真,愛情事業(yè)在其中;一生福祿天注定,磨得十年彰真情。”他輕拍雙手,呵呵笑道,“小兄弟,你命里富貴無比,只是最近十年,愛情事業(yè)頗不順利,要經(jīng)過一番磨難萬可尋覓到自己的愛情。”
  林康愣了一愣,問道,“十年,我有十年的磨難?那事業(yè)和愛情都要在這十年中遭受磨難?”“事業(yè)起步是頗多周折艱難,不過愈磨愈堅。”林康停了一下,又問,“那愛情呢?”“在這十年中,會有數(shù)位女子傾心于你,不過大都有緣無份,但其中有一個女人你一定要珍惜啊。”林康怔了一下,搖頭笑道,“道長,你誑我吧。”
  無塵道長仰頭大笑道,“學道之人,不打誑語。你信則有,不信則無。哈哈哈。”他舉起酒杯向林康示意,“不談這些了,喝酒,喝酒。”
  “有好酒為什么不請我來喝一杯?”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一位頭戴貂皮,身穿黑色皮衣的三十多歲中年男子。這人身材魁梧,方臉大耳,鼻端厚唇,劍眉濃黑,氣度威嚴卻不冷酷,面目柔慈而無媚態(tài)。威嚴和柔慈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竟然能在他身上完美地結合起來,渾然一體,真是不可想象。林康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望著那人暗自贊嘆道,“真男人!”
  那人微笑著同林康握了一下手,自我介紹道,“鄙人姓譚,名援朝。”他的手大,厚而溫暖。“剛才這位道長為你算的卦如何?”不待林康回答,譚援朝轉過頭向無塵道長笑道,“道長,您再為我算上一卦,好么?”
  無塵道長站起來,行了個道禮,說道,“貧道喜歡胡說八道,你信我?”“信!”譚援朝正色道,“求道長為我算上一卦,算算我的事業(yè),再算算子----感情。”
  林康從旁邊搬來一個木椅,對譚援朝笑道,“我們坐下來,邊喝邊聊。”譚援朝對他笑笑,說道,“我正有此意。劉海軍,將車里的東北小燒給我拿來,我要同這兩位朋友一醉方休。”走廊盡頭站著四個穿黑衣服的人,他們神情肅穆,垂手侍立,見譚援朝喊,其中一人答應一聲去車里取了兩瓶自裝的白酒過來。
  “去店里瞧睢,看有什么好吃的,全端上來,要快!”那位叫劉海軍的人答應一聲,去找店老板點菜去了。不一會兒,見老板親自端著幾盤菜恭敬地走過來,叫了一聲,“譚經(jīng)理,這是熊掌、燕窩、駝峰、鹿筋----。”“哈哈,做這么快,這么一會兒就做好了?”酒館老板媚笑道,“聽說您要來,我們早就預備好了,你一來就做了-----”他絮絮叨叨還要說,譚援朝一揮手,說“你下去吧。”店老板才訕笑著離去。
三人在那里邊喝邊聊。包括剛才那位叫劉海軍的人在內的幾個人都在門外,不茍言笑,垂手而立,一句話也不說。林康心里納悶,這位老板不知做什么買賣的,將下屬約束的這么嚴。他正在疑惑間,只聽譚援朝對那些人說,“你們幾個到其它屋子里暖和暖和,我叫你們時,你們才過來。”那幾人聽他如此說,答應一聲,掩上走廊的木門,出去了。整個梅園只剩下他三人,吃酒賞梅,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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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12 23:02:09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坐而論道(3)


  幾杯酒過后,譚援朝笑著對無塵道長說,“他們幾個都走了,道長能不能為我算上一卦?占一下我的事業(yè),再看看我的感情。”道長笑道,“從面相上看,您已經(jīng)富貴非凡,還需要再看什么呢?我看算了吧。”譚援朝聽他這么說,立刻正色道,“道長,我已經(jīng)托很多人央求您為我算一卦了,去你居住的道觀已經(jīng)去了十多次,您總托辭不見。今天我跟著您跟到這兒來了,求您不要再托辭了,好不好?今天您如果不為算卦,今后你走到哪兒,我就走到哪兒,您就別想清靜了。”
  林康見他如此懇求無塵道長,很是詫異,心想,“這么一個金貴的人,為何對這個破爛不堪的道士言淡懇切?想必這道長是個極厲害的人物,否則,他不會如此對他。”后來一想,不對,如此這道長是個厲害人物,剛才那店老板決不會因為幾個酒錢就對他惡語相加。
  他正在思索間,無塵道長哈哈大笑道,“你真的這么信我這個瘋癲的老道?”“真信,十年前,我剛從部隊轉業(yè)的時候,您為我算了一卦,極準。現(xiàn)在已過了十年,求道長再為我算上一卦。”
  無塵見他如此說,斟了一口酒,沉吟道:“人之生,皆由無而至有也;由無至有,必由有而返無也。你從無到有,以至到現(xiàn)在的富貴,與當年兩手赤貧相比,已屬天壤之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所以還要請你多做一些慈善,這樣你就會更富貴。”譚援朝點點頭說,“道長說的極是,這些年我一直在做善事,為貧困地區(qū)失學兒童和孤寡老人捐款捐物已兩個億---。”“好,好,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道長,你看看我的生辰八字,為我占上一卦吧。”無塵哈哈大笑,“貴人的生辰八字,世人少有,我豈能忘記?”他指著自己的胸口,“你的生辰八字已在我這里,不用再告訴我了。”譚援朝笑了,“謝謝道長,十年前你只為我算了事業(yè),并沒有看感情,嗯,今天能不能為我看看感情,比如愛情什么的。”
  無塵站起身來,望著飄飛的大雪,嘆息一聲,“人生于世,有情有智。有情,故人倫諧和而相溫相暖;有智,故明理通達而理事不亂。情者,智之附也;智者,情之主也。以情通智,則人昏庸而事顛倒;以智統(tǒng)情,則人聰慧而事合度。情智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只是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多情總被無情惱。你命里合該多犯桃花,正有此劫數(shù),非人力可轉,還是順其自然吧。再者,自然萬物都是平衡統(tǒng)一,人也是這樣,你事業(yè)上飛黃騰達,愛情或其它方面必會受些挫折,不會時時事事順心,全合你意的。我就說的這么多,你自己參悟吧。喝完這杯酒,咱們就些告別,有緣時,我們還會相見。”說完,他仰頭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沖他們兩人拱拱手,笑著就往外走。
  譚援朝和林康慌忙相送,央求他再呆一會兒,無塵笑道,是時候了,我應該走了。譚援朝高聲喊,“劉海軍,將錢拿來。”劉海軍該了一聲拿著一包鼓鼓的袋子跑了過來。道長站定,笑道,“出家人不需要這些阿堵物。”譚援朝懇求道,“道長還是拿著買些道袍吧。”“哈哈哈,我哪能用這么多?”
  店老板看著譚援朝將那么一大袋錢硬要送給道長,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無塵道長看到了,就笑道,“如果你真有此意,就將店里的酒錢為我結了吧。他生意人,做買賣不容易,容我白吃白喝了這么多天。”譚援朝點點頭,吩咐劉海軍將包里的錢悉數(shù)給了店老板。店老板目瞪口呆,張口結舌,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容這位四處游蕩的破道士吃過幾天飯就可以得到這么多錢。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才知道不是做夢,慌忙接過來,對著譚援朝和無塵道長不停地鞠躬道謝。無塵道長呵呵笑著看了他一眼,飄然而去,一會兒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二人將無塵道長送去,回來讓店老板將酒菜重新溫了,又接著喝酒。此時雪停了,而梅花開得正爛漫。那些花如碧玉萼如翡翠的綠萼梅,有紅顏淡妝的宮粉梅,有胭脂滴滴的朱砂梅,枝桿盤曲矯若游龍的龍游梅------,個個沖寒怒放,絢爛無比。兩人隔著窗子喝酒賞梅,十分暢快,一瓶酒不知覺中已然見底。譚援朝喝得興起,見酒底干了,喊劉海軍再拿一斤小燒來。林康見他只喝小燒,非常納悶,問道,“你不愛喝茅臺等其它高級酒么,怎么只喝這小燒,而且還是東北的?”
  譚援朝哈哈大笑,“我十六歲被我父親送到東北當兵時,就喝老鄉(xiāng)釀制的這種糧食小燒,習慣了它辣喉嚨的味道,再喝那些純香的瓶裝酒,又不習慣了。”林康驚喜道,“你在東北大兵?是東北的嗎?我也是東北的。”譚援朝笑道,“我老家湖南的。老父親以前在東北當兵,我長大后,又把我送到了東北,就這樣,我也在那兒當兵了。現(xiàn)在轉業(yè)了。”
  “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
  譚援朝哈哈笑道,“你看象做什么的?”
  林康搖搖頭,說,“猜不出來。”
  “不要緊,猜一猜。”
  “老板。”
  “哦,老板,多的是,做哪行的?”
  “做企業(yè)貿易的吧。”
  譚援朝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我以前做過邊貨貿易,但現(xiàn)在不做了。”
  林康搖頭道,“我真猜不出來。你就說吧。”
  “那好,你先罰酒一杯,我就告訴你。”
林康抑頭將杯里的酒又一次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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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12 23:02:25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坐而論道(4)


  譚援朝壓低聲,神秘地說,“告訴你吧,我是搶錢的,專門搶那些有錢人。前幾天還在鄭州搶了五千萬呢。”
  林康嚇得目瞪口呆,直勾勾地望著他,自言自語道,“不能吧,你不象壞人哪。”
  “哦,你說我不象壞人?哈哈哈,”譚援朝聽他這么說,心花怒放,哈哈大笑,將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告訴你,我是怎么搶劫的啊。”他邊講邊給林康倒酒,一晃見那瓶酒已然見底,便高聲叫劉海軍再拿一杯酒來。
  此時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外面雪還末停,譚援朝對來送酒的劉海軍說,“今天晚上咱們不走了,你們幾個到其它屋里睡覺吧。我在這兒和這個小兄弟要喝個通宵。”劉海軍答應一聲走了出去,告訴了店老板。店老板見這幾位財神爺不走了,喜不自勝,將屋里暖氣燒得旺旺的。
  “在中原大地,有一個地方,名叫南陽,那里土地肥沃,四季分明,特別適宜綠豆生長,是全國綠豆主產區(qū)。背靠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在鄭州期貨市場上,很快形成了一個專門從事綠豆期貨交易的“南陽幫”。
  這些南陽幫來自當?shù)氐募Z食部門,手中擁有大量的綠豆,因此以賣空為主。尤其是在綠豆的期貨價格明顯高于市場現(xiàn)貨價格的時候,更是盡全力地做空。如果賣空賺錢了,他們平倉獲利,其樂融融。一旦做錯了方向,這些糧食部門便在當?shù)卮罅抠I進實物綠豆進行套期保值,等到交割期之后,便在夜晚開著拖拉機轟隆隆地駛進城里的交易所。在鄭州糧食期貨交易所開設后,南陽幫發(fā)現(xiàn)這個包賺不賠的辦法后,甚是得意。其他的主力機構對這幫土豹子一點辦法也沒有,于是南陽幫的膽量越來越大,開倉的合約數(shù)量也越來越大。
  前幾個月,夏天的時候,有幾個朋友來找我,說鄭州期貨市場非常熱鬧,一群國營企業(yè)的土豹子在做期貨綠豆,根本沒有風險意識,大家可以結伙,出其不意地劫一票生辰綱。
  為了慎重起見,我先派了個探子去摸摸水。探子回來說,‘錢多、人傻、速來’。于是,我就領著朋友帶上錢去了鄭州,在11月的一天突然發(fā)動閃電戰(zhàn),對他們‘逼空’。
  11月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南陽幫即使挖地三尺也無法找到大量的現(xiàn)貨來交割。這樣一來,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高位斬倉(即再高價買入);要么違約挨罰。最后的結果就是他們不管走哪條路,都只有把錢交出來。從10月份準備,到11月閃電戰(zhàn)結束,不到一個月時間,凈賺了5000萬。”
  林康見他運籌帷幄,勝得酣暢淋漓,頓時心馳神往起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譚大哥,真是厲害。我也知道你做什么生意了---期貨。”譚援朝也哈哈大笑,將手中的酒也干了。
  “譚大哥,你做股票。如果做股票的話,我可以將我的導師介紹給你。”林康酒喝多了,舌頭有些直。
  “誰呀,說來聽聽。”
  “他就是人稱‘南張飛,北趙云’的中國著名經(jīng)濟學家------趙云狄。”
  “誰?”
  林康以為他沒有聽清,又說了一遍,“趙云鍬,趙教授啊。”
  譚援朝聽罷,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只會紙上談兵的趙括啊。”
  林康見他嘲諷自己的導師,心里不忿,“他是國內很有名的經(jīng)濟學家,既在大學里當教授,也做操盤手,還是X基金公司的總監(jiān),在國內很有名的。”
  譚援朝不屑道,“發(fā)表幾篇論文就是很有名的經(jīng)濟學家?更遑論那論文是不是抄襲的。”他見林康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就笑道,“趙云狄只是純技術派,對各式各樣的K線圖研究的很透徹,也做過支好股。如果從這點上稱呼他為‘北趙云’,我是同意的。只可惜他這人有一個性格弱點,沒有狼性,太過仁慈,沒有將對手置于死地而痛擊的勇氣。他的那套,對付君子還可以,如果對付小人,必然會吃大虧。”
  林康無語,譚援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趙云狄確實有那么一些仁慈胸懷,經(jīng)常說,“對他們不要趕盡殺絕,誰都要吃口飯的”。
  “散戶害怕技術派,技術派害怕莊家,莊家害怕惡莊,惡莊害怕上市公司高管。這是一資本界的生物鏈,講究的是弱肉強食,強者生存。在股市里要講究三個字‘快、準、狠’。
  快,市場機會稍縱即逝,所以要有敏銳的洞察力的判斷力,對政策理解快,對消息反應快,思維快,買與賣決不能猶豫不決拖泥帶水。
  準,沒有把握的時候決不輕易出手。做股票講究成功率,誰的命中率高誰就可能成為高手。真正的股市高手并不是每日頻頻短炒的炒手,頻頻短炒的炒手絕成不了股市高手。股市高手絕不留戀于平日的小打小鬧,高手講究的是蓄而不發(fā),一旦出手疾如閃電,抓住幾次大行情則足已。
  狠,就是當大行情爆發(fā)時,敢于全力以赴,重倉出去,當行情到頂,即使你被套造成損失,敢于壯士斷臂,要有“狠”勁及時割肉。
除此之外,你還要有廣泛的關系,與食物鏈中金字塔頂上的上市公司高管達成統(tǒng)一陣線,共同進退,你才能生存,否則,就只有一條路,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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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入私募(1)

  幾個月后,趙云狄給林康打電話,“林康,到金融街天寶大廈來。我在3805房間。”“我馬上過去。”林康換了一套衣服后,打車去了金融街。
  金融街,位于西二環(huán),離林康住的地方比較近,不需要多長時間就到。是一條集中銀行、證券公司、其他金融機構及相應配套的酒店、商場等設施的大街,類似于美國的華爾街。
  “林康,來看一下辦公室,怎么樣?”趙云狄穿著黑色西裝,打著一個紅色的領帶,顯得很精神。
  “這么大的辦公室,好氣派。”林康不停地贊嘆。他在寬大的魚缸前站定,“呵,這么大,從哪兒弄的吧。”魚缸里的水草柔柔地順流搖擺,五顏六色的熱帶魚在水草中成群結隊游來游去。
  “他們在市場買的,怎么樣,夠派吧。來,林康,到另一個房間看看。”趙云狄招呼林康來到隔壁房間。這房間比趙云狄那間辦公室略小一些,布置也很氣派豪華。
  趙云狄笑瞇瞇地問林康:“漂亮嗎?”林康笑道:“當然漂亮了。”“喜歡嗎?”“喜歡!”“好!那這間辦公室就是你的了。”林康吃了一驚,疑惑地望著趙云狄,說道,“怎么可能,我還要考研呢。”
  趙云狄好象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別考研了,來這兒幫我吧,正好你也可以在實戰(zhàn)中學習。這比坐在學生課堂上當研究生,強多了。”他頓了一下,笑道,“我成立了一個工作室,投資咨詢中心。”
  “你不當基金公司的總監(jiān)了?”
  “不干了。有朋友找我,讓我為他們操盤。怎么樣,愿意不愿意過來幫我?”林康他知道趙云狄所說的工作室是什么樣的機構,就是江湖上傳說的私募。
  林康笑道,“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怎么能幫趙教授?”“你的盤感很好,嗯,應該說是直覺很好,前幾次和你討論過的股票都大漲了,讓我賺了不少,是一個福將。哈哈,你是一塊末經(jīng)打磨的璞玉,一旦經(jīng)過歷練,將會光芒四射,讓人不可目視。怎么樣,跟著我干吧,你會成為一個成功的操盤手。”
  “真能這樣?”
  “怎么,不相信自己?我可成心收你這個徒弟,看你愿意不愿意了。”趙云狄微笑著望著林康。他很是喜歡這個比自己一輪的年輕人,在他面前,自己不必偽裝成高尚的教授和嚴肅的基金經(jīng)理,就象一個多年的朋友,可以敞開心扉,傾心交流。所以趙云狄有什么事兒,都要找這個學生兼朋友的人,說一說。
  離開天寶大廈時,已到傍晚。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林康望著西邊夕陽很紅很大,彩霞漫天,心想,今后也許要忙了起來。
  周一上午上班時,趙云狄在會議室里開了一次全體會議。在會議上說,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工作室就算正始成立了。他將大家相互介紹認識了一下,并明確了每個人的分工。沒有鮮花,沒有鞭炮,沒有嘉賓,沒有儀式,就這樣工作室靜悄悄地成立了,對外名稱是:“金鼎投資咨詢中心”。趙云狄,總經(jīng)理;林康是總經(jīng)理助理。
表面上看,公司可供運作的資金并不是很多,但已有大量的資金實際上已經(jīng)以其它公司或者個人的身份,悄然分布在各個營業(yè)廳的網(wǎng)點上。只待時機一到,這些潛伏的資金就會或前或后步調一致地向某只股票發(fā)起沖擊。這些都要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完成。做為最高機密,這些情況只掌握在趙云狄手里,林康也僅僅知道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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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入私募(3)

  王府井燈光通明,霓虹閃爍,一排排五彩明燈從樓頂拉下,一串串明滅閃爍。看到小吃街上垂涎欲滴的小吃,莫嫻嫻大喜過望,拉著林康挨著品嘗。到一家賣麻辣燙的小店時,老板連湯帶菜在一個小盆里端上來,在雞架上撒滿辣椒的湯里煮熟,然后再撒上芝麻,孜然,再加一勺密制的豆瓣醬,林康嘗了一下味道果然鮮香異常。
  莫嫻嫻拿起一個灑滿辣椒的雞架,兩手撕開,虎吞狼咽地坐在那兒大吃起來。林康沒有見過,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有如此可愛的吃相,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手中拿著的雞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別動,”莫嫻嫻叫住林康,伸出白如凝脂的纖纖玉手將他嘴角邊一個小小的芝麻揩下,然后笑道,“你的吃相也不比我好到哪兒去。”
  兩人吃完后,莫嫻嫻又去買了兩串糖葫蘆,給林康一串,自己吃一串。
  “你的好吃嗎?我嘗嘗。”莫嫻嫻不由分說,扳過林康的手中的糖葫蘆咬了一口。“嗯,不錯。你也嘗嘗我的。”說完,將糖葫蘆放在林康嘴邊,讓他也嘗嘗。
  莫嫻嫻沒有回中戲,在林康那兒住了,一人一屋。那晚,林康失眠了。
  趙云狄組建了自己的團隊。他的團隊成員,全都是業(yè)界精英,是他利用自己的關系,用高于原來在基金公司或其他私募幾倍的年薪挖過來。他讓團隊對市場上1000多支股票按行行業(yè)做出了篩選,然后和林康對其中的幾支股票再次甄選,最后確定了一支名叫羅邦股票作為目標。
  事前趙云狄還讓他團隊將羅邦股票進行了詳細調查,包括他們公司的原料供應、銷售網(wǎng)點、業(yè)績、債務甚至每月電費多少都一一掌握了。這家公司,具有良好的信譽,管理還算規(guī)范,業(yè)績也在業(yè)界數(shù)一數(shù)二。唯一不足的是羅邦股票,銀行貸款較多,資產負債比例較大,不過現(xiàn)金流還算穩(wěn)定,而且還具有很深的政府背景。
  “為什么要選這家股票?僅僅因為這家股票符合我們的建倉和拉升條件?”林康問。
  “不僅僅是,他們的高管,同我們老板是至交。嗯,同我去見見老板,這么長時間了,你也應該認識認識,他是個很有魄力的人。”
  “我去好嗎?”
趙云狄生氣了,瞪眼說道,“你是總經(jīng)理助理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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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09-9-13 21:23:02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初入私募(4)

車出了城區(qū),不一會兒就到了密云水庫。在青山綠水間繞來繞去,轉過一個山坳,忽然眼前一亮,在綠樹掩映之中,有一幢紅色的小樓依稀閃現(xiàn)。來到別墅前,趙云狄下車,到門房處說了幾句,又打了個電話。趁此機會,林康細細地觀看一番,看到別墅院前墻壁處鑲嵌一塊灰色石板,上面用隸處書寫“桐院”二字。院里四周栽有著高高大大的梧桐樹。這些梧桐依墻而植,挺直而高大,枝葉繁茂,闊闊大大的圓葉將這個小院都遮掩得蔭涼一片。
趙云狄將車停在院里,偕林康穿過一大片樹林,沿著小徑,徑直去了水庫。大壩實在是高,沿著壩上的臺階,拾階而上,良久才到壩頂。登臨壩頂,豁然開朗,煙波浩淼,天水茫茫,湖面之上魚船點點,庫旁的各式建筑,隱現(xiàn)在青山綠水之中,恰似仙宮瓊閣一般。“好一幅色彩斑斕的山水畫卷。”林康暗暗贊道。
從壩頂另一側又拾階而下,走了一會兒,才在湖邊看到有兩位四十多歲左右氣度不凡的人,坐在那兒寂然垂釣。趙云狄走到近前,悄然侍立,謙恭地站在那兒。林康也屏氣凝神,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
“哦,云狄來啦。”倒是剛剛釣到魚的一位戴眼鏡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倆,招呼他們過去。趙云狄笑道:“歐陽董事長,今天收獲不小啊。”便走上前去幫那人將釣上的魚兒放進水中的絲袋里。“不行啊,今天還沒有楊董釣的多。”趙云狄笑著同楊董打個招呼。
歐陽路,是一家大型娛樂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旗下有數(shù)家大型的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廣告公司等。在國內娛樂界數(shù)一數(shù)二,是位響當當?shù)娘L云人物。
幾人說笑一番,歐陽路和趙一鳴將魚桿放下,走到后面的樹萌之中。那兒有一個圓桌,桌上有一精致的陶瓷茶壺,和幾個小巧的茶杯,旁邊還擺有有一副圍棋。
幾人閑聊了幾句后,歐陽問:“報告帶來了?”趙云狄將報告拿出,遞給他。誰知他看也不看,對趙云狄說:“這報告我看也沒有什么意思,你是個老操盤手,是個經(jīng)濟學家,還當過基金經(jīng)理,應該比我懂。羅邦公司高管那邊已經(jīng)說好了,你放心去做吧。”
趙云狄很些激動,“放心吧,歐陽董事長,我一定做好。”“呵呵,你現(xiàn)在不要說這些,我要的是成績,是收益。明白嗎?”
“明白,我一定做好。”
“好吧,按你的計劃去做吧。”
羅邦公司是一家很有名的藥業(yè)公司,其公司的股票一直在底部盤整,看不出有大資金介入的跡象。況且公司的內部人物有合作的愿望,而且以前曾經(jīng)合作過。這一點對操盤計劃到關重要。
那一年夏天,中國資本市場暗潮涌動,歐陽和幾位朋友經(jīng)過幾番深思熟慮,細致斟酌后,決定聘請有“北趙云”之稱的趙云狄做操盤手,成立這家投資公司。
在人們已經(jīng)將股市遺忘的時候,諸不知已經(jīng)有一些先知先覺的資金悄然無聲地進入股市,潛伏在心儀的股票之中。而趙云狄們就是其中之一。
方案通過后,趙云狄正式開倉了。他在發(fā)出第一個買入指令時,嗓子緊緊的,手略微有些哆嗦。他知道這是大戰(zhàn)前緊張的興奮。
在人員安排、資金調撥、媒體公關、市場策劃、公司分析和時機推演等各各方面,趙云狄都已作了細致安排和部署。買股尤如打仗,戰(zhàn)役開始之前,一定要偵查,獵取情報,安排內線,查看地形,部署力量,建立預備隊等等,這樣才能做到“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這么多年來,本次狙擊羅邦股票的計劃,是他做的最好,考慮最為周詳?shù)囊淮巍5@么多的資金和統(tǒng)籌繁瑣的安排布置,對于他來說確實是第一次。之前在基金公司,有投資總監(jiān)、顧問,有基金經(jīng)理,而他要做的只是下達分段任務而已。投資不佳,有基金公司頂著,損失的是基民的錢,他的工資一分錢都不會少,不同的只是年底的獎金多寡而已。
此次與以往卻是大為不同,他不僅僅是三軍統(tǒng)帥,而且還是具體戰(zhàn)斗的將領。失敗,失去信任和數(shù)額巨大的報酬,還有自己的聲譽。因些,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期待。
在“試盤”階段,他需要先通過市場的反應來試探是否有大資金潛伏在羅邦股票當中,而后才能一步一步實施自己的計劃。
風平浪靜的海面下,諸不知早已經(jīng)暗流涌動,波濤洶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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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14 17:27:22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初入私募(1)

  幾個月后,趙云狄給林康打電話,“林康,到金融街天寶大廈來。我在3805房間。”“我馬上過去。”林康換了一套衣服后,打車去了金融街。
  金融街,位于西二環(huán),離林康住的地方比較近,不需要多長時間就到。是一條集中銀行、證券公司、其他金融機構及相應配套的酒店、商場等設施的大街,類似于美國的華爾街。
  “林康,來看一下辦公室,怎么樣?”趙云狄穿著黑色西裝,打著一個紅色的領帶,顯得很精神。
  “這么大的辦公室,好氣派。”林康不停地贊嘆。他在寬大的魚缸前站定,“呵,這么大,從哪兒弄的吧。”魚缸里的水草柔柔地順流搖擺,五顏六色的熱帶魚在水草中成群結隊游來游去。
  “他們在市場買的,怎么樣,夠派吧。來,林康,到另一個房間看看。”趙云狄招呼林康來到隔壁房間。這房間比趙云狄那間辦公室略小一些,布置也很氣派豪華。
  趙云狄笑瞇瞇地問林康:“漂亮嗎?”林康笑道:“當然漂亮了。”“喜歡嗎?”“喜歡!”“好!那這間辦公室就是你的了。”林康吃了一驚,疑惑地望著趙云狄,說道,“怎么可能,我還要考研呢。”
  趙云狄好象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別考研了,來這兒幫我吧,正好你也可以在實戰(zhàn)中學習。這比坐在學生課堂上當研究生,強多了。”他頓了一下,笑道,“我成立了一個工作室,投資咨詢中心。”
  “你不當基金公司的總監(jiān)了?”
  “不干了。有朋友找我,讓我為他們操盤。怎么樣,愿意不愿意過來幫我?”林康他知道趙云狄所說的工作室是什么樣的機構,就是江湖上傳說的私募。
  林康笑道,“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怎么能幫趙教授?”“你的盤感很好,嗯,應該說是直覺很好,前幾次和你討論過的股票都大漲了,讓我賺了不少,是一個福將。哈哈,你是一塊末經(jīng)打磨的璞玉,一旦經(jīng)過歷練,將會光芒四射,讓人不可目視。怎么樣,跟著我干吧,你會成為一個成功的操盤手。”
  “真能這樣?”
  “怎么,不相信自己?我可成心收你這個徒弟,看你愿意不愿意了。”趙云狄微笑著望著林康。他很是喜歡這個比自己一輪的年輕人,在他面前,自己不必偽裝成高尚的教授和嚴肅的基金經(jīng)理,就象一個多年的朋友,可以敞開心扉,傾心交流。所以趙云狄有什么事兒,都要找這個學生兼朋友的人,說一說。
  離開天寶大廈時,已到傍晚。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林康望著西邊夕陽很紅很大,彩霞漫天,心想,今后也許要忙了起來。
  周一上午上班時,趙云狄在會議室里開了一次全體會議。在會議上說,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工作室就算正始成立了。他將大家相互介紹認識了一下,并明確了每個人的分工。沒有鮮花,沒有鞭炮,沒有嘉賓,沒有儀式,就這樣工作室靜悄悄地成立了,對外名稱是:“金鼎投資咨詢中心”。趙云狄,總經(jīng)理;林康是總經(jīng)理助理。
表面上看,公司可供運作的資金并不是很多,但已有大量的資金實際上已經(jīng)以其它公司或者個人的身份,悄然分布在各個營業(yè)廳的網(wǎng)點上。只待時機一到,這些潛伏的資金就會或前或后步調一致地向某只股票發(fā)起沖擊。這些都要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完成。做為最高機密,這些情況只掌握在趙云狄手里,林康也僅僅知道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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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14 17:28:29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初入私募(3)

  王府井燈光通明,霓虹閃爍,一排排五彩明燈從樓頂拉下,一串串明滅閃爍。看到小吃街上垂涎欲滴的小吃,莫嫻嫻大喜過望,拉著林康挨著品嘗。到一家賣麻辣燙的小店時,老板連湯帶菜在一個小盆里端上來,在雞架上撒滿辣椒的湯里煮熟,然后再撒上芝麻,孜然,再加一勺密制的豆瓣醬,林康嘗了一下味道果然鮮香異常。
  莫嫻嫻拿起一個灑滿辣椒的雞架,兩手撕開,虎吞狼咽地坐在那兒大吃起來。林康沒有見過,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有如此可愛的吃相,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手中拿著的雞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別動,”莫嫻嫻叫住林康,伸出白如凝脂的纖纖玉手將他嘴角邊一個小小的芝麻揩下,然后笑道,“你的吃相也不比我好到哪兒去。”
  兩人吃完后,莫嫻嫻又去買了兩串糖葫蘆,給林康一串,自己吃一串。
  “你的好吃嗎?我嘗嘗。”莫嫻嫻不由分說,扳過林康的手中的糖葫蘆咬了一口。“嗯,不錯。你也嘗嘗我的。”說完,將糖葫蘆放在林康嘴邊,讓他也嘗嘗。
  莫嫻嫻沒有回中戲,在林康那兒住了,一人一屋。那晚,林康失眠了。
  趙云狄組建了自己的團隊。他的團隊成員,全都是業(yè)界精英,是他利用自己的關系,用高于原來在基金公司或其他私募幾倍的年薪挖過來。他讓團隊對市場上1000多支股票按行行業(yè)做出了篩選,然后和林康對其中的幾支股票再次甄選,最后確定了一支名叫羅邦股票作為目標。
  事前趙云狄還讓他團隊將羅邦股票進行了詳細調查,包括他們公司的原料供應、銷售網(wǎng)點、業(yè)績、債務甚至每月電費多少都一一掌握了。這家公司,具有良好的信譽,管理還算規(guī)范,業(yè)績也在業(yè)界數(shù)一數(shù)二。唯一不足的是羅邦股票,銀行貸款較多,資產負債比例較大,不過現(xiàn)金流還算穩(wěn)定,而且還具有很深的政府背景。
  “為什么要選這家股票?僅僅因為這家股票符合我們的建倉和拉升條件?”林康問。
  “不僅僅是,他們的高管,同我們老板是至交。嗯,同我去見見老板,這么長時間了,你也應該認識認識,他是個很有魄力的人。”
  “我去好嗎?”
趙云狄生氣了,瞪眼說道,“你是總經(jīng)理助理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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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入私募(4)

車出了城區(qū),不一會兒就到了密云水庫。在青山綠水間繞來繞去,轉過一個山坳,忽然眼前一亮,在綠樹掩映之中,有一幢紅色的小樓依稀閃現(xiàn)。來到別墅前,趙云狄下車,到門房處說了幾句,又打了個電話。趁此機會,林康細細地觀看一番,看到別墅院前墻壁處鑲嵌一塊灰色石板,上面用隸處書寫“桐院”二字。院里四周栽有著高高大大的梧桐樹。這些梧桐依墻而植,挺直而高大,枝葉繁茂,闊闊大大的圓葉將這個小院都遮掩得蔭涼一片。
趙云狄將車停在院里,偕林康穿過一大片樹林,沿著小徑,徑直去了水庫。大壩實在是高,沿著壩上的臺階,拾階而上,良久才到壩頂。登臨壩頂,豁然開朗,煙波浩淼,天水茫茫,湖面之上魚船點點,庫旁的各式建筑,隱現(xiàn)在青山綠水之中,恰似仙宮瓊閣一般。“好一幅色彩斑斕的山水畫卷。”林康暗暗贊道。
從壩頂另一側又拾階而下,走了一會兒,才在湖邊看到有兩位四十多歲左右氣度不凡的人,坐在那兒寂然垂釣。趙云狄走到近前,悄然侍立,謙恭地站在那兒。林康也屏氣凝神,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
“哦,云狄來啦。”倒是剛剛釣到魚的一位戴眼鏡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倆,招呼他們過去。趙云狄笑道:“歐陽董事長,今天收獲不小啊。”便走上前去幫那人將釣上的魚兒放進水中的絲袋里。“不行啊,今天還沒有楊董釣的多。”趙云狄笑著同楊董打個招呼。
歐陽路,是一家大型娛樂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旗下有數(shù)家大型的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廣告公司等。在國內娛樂界數(shù)一數(shù)二,是位響當當?shù)娘L云人物。
幾人說笑一番,歐陽路和趙一鳴將魚桿放下,走到后面的樹萌之中。那兒有一個圓桌,桌上有一精致的陶瓷茶壺,和幾個小巧的茶杯,旁邊還擺有有一副圍棋。
幾人閑聊了幾句后,歐陽問:“報告帶來了?”趙云狄將報告拿出,遞給他。誰知他看也不看,對趙云狄說:“這報告我看也沒有什么意思,你是個老操盤手,是個經(jīng)濟學家,還當過基金經(jīng)理,應該比我懂。羅邦公司高管那邊已經(jīng)說好了,你放心去做吧。”
趙云狄很些激動,“放心吧,歐陽董事長,我一定做好。”“呵呵,你現(xiàn)在不要說這些,我要的是成績,是收益。明白嗎?”
“明白,我一定做好。”
“好吧,按你的計劃去做吧。”
羅邦公司是一家很有名的藥業(yè)公司,其公司的股票一直在底部盤整,看不出有大資金介入的跡象。況且公司的內部人物有合作的愿望,而且以前曾經(jīng)合作過。這一點對操盤計劃到關重要。
那一年夏天,中國資本市場暗潮涌動,歐陽和幾位朋友經(jīng)過幾番深思熟慮,細致斟酌后,決定聘請有“北趙云”之稱的趙云狄做操盤手,成立這家投資公司。
在人們已經(jīng)將股市遺忘的時候,諸不知已經(jīng)有一些先知先覺的資金悄然無聲地進入股市,潛伏在心儀的股票之中。而趙云狄們就是其中之一。
方案通過后,趙云狄正式開倉了。他在發(fā)出第一個買入指令時,嗓子緊緊的,手略微有些哆嗦。他知道這是大戰(zhàn)前緊張的興奮。
在人員安排、資金調撥、媒體公關、市場策劃、公司分析和時機推演等各各方面,趙云狄都已作了細致安排和部署。買股尤如打仗,戰(zhàn)役開始之前,一定要偵查,獵取情報,安排內線,查看地形,部署力量,建立預備隊等等,這樣才能做到“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這么多年來,本次狙擊羅邦股票的計劃,是他做的最好,考慮最為周詳?shù)囊淮巍5@么多的資金和統(tǒng)籌繁瑣的安排布置,對于他來說確實是第一次。之前在基金公司,有投資總監(jiān)、顧問,有基金經(jīng)理,而他要做的只是下達分段任務而已。投資不佳,有基金公司頂著,損失的是基民的錢,他的工資一分錢都不會少,不同的只是年底的獎金多寡而已。
此次與以往卻是大為不同,他不僅僅是三軍統(tǒng)帥,而且還是具體戰(zhàn)斗的將領。失敗,失去信任和數(shù)額巨大的報酬,還有自己的聲譽。因些,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期待。
在“試盤”階段,他需要先通過市場的反應來試探是否有大資金潛伏在羅邦股票當中,而后才能一步一步實施自己的計劃。
風平浪靜的海面下,諸不知早已經(jīng)暗流涌動,波濤洶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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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2 14:01:17 |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橫起波瀾(1)

這一段林康的任務是跑報社和銀行,聯(lián)絡關系。報社是各種信息匯集之地,有些細小信息看起來絲毫不起眼,但如果捅到市場上,將會掀起萬丈波濤,數(shù)十億、百億資金瞬息之間就可得到或者失去。因此大的莊家,對于各大報社絲毫不會放棄,一定會安插自己的心腹和親信于其間,以防萬一。
林康和趙云狄與各大報社的主編和記者聚餐和搞聯(lián)誼會,舉辦一些歌詠、登山或者球賽之類,一點一滴地培養(yǎng)和鞏固感情。趙云狄在基金公司當總監(jiān)時就已經(jīng)與各大報社保持著良好的關系。而現(xiàn)在只不過是保持這種感情而已。
周五下午,趙云狄讓林康邀請了幾位資深財經(jīng)記者吃飯,自己在公司看盤。奇怪的是,聚餐時,趙云狄竟沒來。這讓林康很詫異。他給趙云狄打電話,趙云狄好象很煩的樣子,說,“我現(xiàn)在有急事兒,去不了,你陪他們吃吧。”
由于都是相熟的記者,喝酒時,林康不由得多喝了幾杯,回到家,躺在廳里的沙發(fā)上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莫嫻嫻回來,見林康睡在廳里,臉紅紅的,感覺很奇怪,問道,“咦,你病了么,臉怎么這么紅?”她將手貼在林康額頭上,皺眉道,“也不發(fā)燒啊”。
林康早已醒來,見莫嫻嫻將溫潤的小手放在自己額頭,心里一蕩,恨不得自己立刻感冒發(fā)燒。可是此時此刻并不發(fā)燒,他急中升智,故意呻吟道,“我肚子疼。”
“肚子疼?是不是吃壞東西了?”莫嫻嫻有些慌了,將手放在他肚子上,問,“是這兒嗎?”她的小手溫柔滑膩,林康心神激蕩,口中呻吟不絕,假裝很痛的樣子,“對,對,就那兒,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莫嫻嫻是個美貌異常的漂亮女孩兒,林康又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精壯小伙,她將小手放在林康的腹部慢慢揉搓,豈不是為干柴加了把烈火?林康如何自持?不知覺間,林康已想入非非,心想,“我這肚子真疼就好了,而且永遠也不要好,一直讓她揉下去。”
莫嫻嫻慢慢揉著,見他不呻吟了,以為自己揉搓起了作用,想自夸幾句,突然之間見林康短褲下面微微有些突兀,臉上一紅,起身道,“你,給我起來!”
林康正在神游太虛,恍惚中攜著美女正欲共赴巫山,不料平地一聲悶雷,又將他打回人間。他睜開眼,見莫嫻嫻站在那兒,粉臉緋紅,欲羞欲嗔地站在那兒,就問道,“怎么不揉了你?”
“你――――――,壞人!欺負我!”莫嫻嫻一跺腳,轉身回到屋里,將門怦地一聲關上。片刻間又走了出來,手里還提著一個提包。
“你,你要去哪兒,上課去么?”
“我回學校,不在這兒住了。”
“為什么啊?”
“這兒的有流氓。”
林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萬分。
莫嫻嫻提包要走,只是想觀察一下林康的舉動,此時見他神情大為緊張,心里暗喜不已,就故意板著臉說,“你欺負我,該當何罪?”
林康囁噓道,“我,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只認錯,就想這么了解?”
“那,怎么辦?”
“你得請我吃飯,向我陪罪。”
“好,好,我請,我請。”
莫嫻嫻見他一副呆模樣,圍著自己團團轉,心里大樂,心里一軟,說道,“上次你請了我吃飯――――――――,這次不用你請了,我請你。”說完,她笑靨如花,望著林康。
林康見她一會兒冰冷如霜,一會兒笑靨如花。實在搞不懂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嘆息道,“真不愧是學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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