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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記錄] 國之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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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06-3-12 17:45:4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一節(jié) 伏擊
作者:我是特種兵
黎明,亞熱帶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柔和的照在長滿青草和灌木的地上。一絲微風吹來彌漫在草尖上的一團團白色的霧氣隨風流動。亞熱帶的雨林里的空氣潮濕的仿佛可以擰出水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一陣細碎的馬蹄聲打破了黎明的寂靜。一支由滿載貨物的云南矮腳馬和二十多名武裝人員組成的隊伍緩慢的走來。他們身穿斑駁的叢林迷彩服,腳上穿著叢林作戰(zhàn)靴,頭上戴著防蚊頭盔不過頭盔上的防蚊網(wǎng)已經(jīng)收了起來。他們的領(lǐng)口袖口緊緊的扎住,臉上涂著迷彩油雙手端著八成新的 AK-74U突擊步槍警惕的慢慢走還不時還停下來仔細的聽周圍有沒有異樣的聲音。一看就是叢林的老油子了。
離他們300米的地方,一根插在一堆亂草一側(cè)的枯樹枝隨之馬隊的行進在緩慢的移動。那是中國特種兵獵豹大隊2分隊分隊長鴻飛正通過他那支心愛的SVD狙擊步槍上的八倍瞄準鏡仔細的觀察馬隊的每一個人。這支馬隊不是普通的運輸馬隊也不是毒品販子,他們的裝備精良。從他們的行進隊形來看他們還受過嚴格的叢林戰(zhàn)訓練。他們就是受到美國和臺獨分子資助的所謂的救國戰(zhàn)士。他們的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把一批軍火運到云南去。
馬隊休息了,并列出了環(huán)形防御隊形。連續(xù)受到了幾次打擊是他們小心了許多。
這時鴻飛的單兵戰(zhàn)術(shù)電臺的耳機里傳來了輕輕的叩擊聲。一共八聲鴻飛明白他的隊員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鴻飛輕輕的把肺里的空氣呼了出去,同時把瞄準鏡的基線慢慢的壓在了一個身材高大 懷里抱著一支M4A1步槍的救國戰(zhàn)士的額頭上。“呯”的一聲7.62mm的彈頭旋轉(zhuǎn)著飛了出去,穿過目標的額頭撕開顱骨不情愿的鉆進了目標靠著的樹干里。救國戰(zhàn)士的反應(yīng)速度驚人,隨著鴻飛的槍聲翻滾著四下散開,手中的AK-74U突突的冒著火舌子彈像雨點似的向鴻飛打了過來。一支紅嘴的虎皮鸚鵡受到了驚嚇,剛剛展開了翅膀就被彈雨掃了下來,掉在鴻飛的面前抽搐著。“靠!這只鸚鵡到了北京要值2000多塊哪“鴻飛狠狠的罵到。說著手中的SVD響了一下,又一個救國戰(zhàn)士去另一個世界去救國了。剩下的救國戰(zhàn)士意識到了狙擊手的存在,開始快速移動找掩護向樹后靠過去。“轟”“轟”兩聲巨響預(yù)先埋設(shè)的D-86式反步兵地雷被碰響了。800枚鋼珠像瓢潑似的飛了出去,救國戰(zhàn)士們一片哀鳴,非死即傷。有三個救國戰(zhàn)士被炸得四肢剩下了一肢,慘叫著上了天堂。救國戰(zhàn)士們慌了,連面沒見就死了十幾個了。不容他們多想,在他們的周圍像幽靈似的冒出了八個人。按三二三的隊形相互掩護著殺了過去,95式無托步槍抵肩射擊標準的三發(fā)射。每一串子彈射過去就有一個救國戰(zhàn)士倒下。鴻飛站了起來SVD抵肩射擊掩護著自己的戰(zhàn)友。剩下的三個救國戰(zhàn)士發(fā)出了絕望的吼聲,雙手把槍舉過頭頂跪了下來。“我們投降,不要殺我們”標準的普通話。獵豹們停止了射擊,警惕的走了過去,把槍口頂在了幸存的救國戰(zhàn)士額頭上然后笑著扣動了扳機。“啊――――”一名裝死的救國戰(zhàn)士看到了這一幕狂喊著向雨林深處跑去。“呯”的一聲槍響。飛奔的救國戰(zhàn)士頭上爆出了一朵血花,尸體隨著慣性又向前跑了幾步才倒下。
鴻飛的隊員們吐吐了舌頭,心想完了回到駐地又要被魔鬼(隊員們對鴻飛的愛稱)玩兒慘了。
隊員們迅速而又仔細打掃著戰(zhàn)場。不時的向地上的人補槍,確保沒有活口。然后開始在救國戰(zhàn)士押運的貨物中裝上了詭雷。
“撤”隨著鴻飛的命令,隊員們迅速的排成撅型隊形出發(fā)了。這是鴻飛小隊這個月的第4次任務(wù)了。在這片雨林里還有和鴻飛小隊執(zhí)行同樣任務(wù)的5支隊伍不知道他們的任務(wù)完成了沒有!鴻飛抬頭看看了漸漸陰沉下來的天。命令道:“加快速度!10:00以前趕到基地。”
一個小時后一隊救國戰(zhàn)士來到了這片殺戮場。滿目得鮮血滿目的尸體,地上全是黃燦燦的彈殼。一個和救國戰(zhàn)士一樣裝束的白種美國人,蹲下來看看了尸體上的傷口。搖搖了頭說:可恨的中國特種兵,這是一群魔鬼!突然他感覺到一絲不安猛的抬起了頭,看見那群同來的救國戰(zhàn)士正要搬那些軍火。“不要”他絕望的喊道。晚了!一個救國戰(zhàn)士已經(jīng)搬起了一付馱架。“轟”一團烈火裹著彈片把他包圍了。在那一剎那他想到了他遠在美國芝加哥剛剛兩歲的兒子。
火還在熱烈的燃燒著,不時傳出一陣陣焦臭燒肉的味道。離火不到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高大的白種男人。臉上一道從左眼角到嘴角的刀疤劇烈的抽搐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下雨了那個男人揚起了頭讓雨水澆在臉上,熱淚滾滾而下。“哥哥,你在天堂保佑我!我要殺光這幫中國魔鬼為你報仇!保佑我!”
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二節(jié) 斷線的風箏
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二節(jié) 斷線的風箏
作者:我是特種兵
凌晨3點,我被林大隊的通訊員小許叫醒了。“林大叫你”然后他塞給我一包紅塔山,對我笑笑先走了。我抬手看了看表06年6月22日三點,我輕輕的走出了帳篷伸了一個懶腰。側(cè)耳聽了聽我的隊員沉睡的呼吸聲,接著我把帳篷的門簾放了下來。雨林的夜晚潮濕的好像能擠出水來。小許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我拔腿向林大的帳篷跑去。
“報告”“進來”我走進林大的帳篷立正敬禮報告:“中尉鴻飛奉命來到”“稍息座吧”林大盯著沙盤說道。5分鐘后林大抬起頭對我說:“6分隊沒有回來,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絡(luò)15個小時了。他們在14號地區(qū)執(zhí)行任務(wù),離救國軍的前進基地只有8公里。近來我們連續(xù)出擊,我想救國軍已經(jīng)受驚了肯定有所防范。6分隊應(yīng)該是折翼(暗語:意思是失敗了)了,昨天內(nèi)線傳來消息說22:00時救國軍俘虜了4個說中國話的戰(zhàn)士。我問過總參作戰(zhàn)部這方圓200公里只有我們在活動。救國軍俘虜?shù)氖?分隊的幸存者。”我問林大:“緬甸政府怎么說?”林大笑著說:“他們說了57年前你們把他們趕了過來,57年后還是你們把他們趕走吧。”我一聽不由得想:原國民黨89師(現(xiàn)在的救國軍)的人原來只是販毒,不搞臺獨近幾年受到了臺灣的支持,又是給武器裝備又是給美元、黃金還給了連以上頭目包括家屬美國國籍。可把89師的人哄樂了竟然接受臺灣的指揮了,泰國的國籍也不要了。老泰知道美國護著臺灣,打雷不下雨的哼哼了幾聲就在看不見有什么動作了。其實泰國的想法三歲的孩子也看得出來,養(yǎng)著一群能征善戰(zhàn)的土匪干什么?還不如送個順水人情呢。緬甸政府更絕!見89師又回來了只是在雨林的邊緣地區(qū),擺上了兩個師,和89師和平共處了。聽說兩軍之間有時還做點小生意。再加上近幾年,中央一直在收拾東突、藏獨沒顧上收拾他們。竟然讓他們作大了,經(jīng)常深入我國境內(nèi)兩三百公里作案。殺人、強奸、搶劫、爆炸,無惡不作!還公然叫囂要收復(fù)云、貴、川、光復(fù)全中國。和東突一南一北遙相呼應(yīng),去年干脆改旗異幟叫救國軍了!總部見他們不知死活的折騰,這才把我們獵豹派了過來。
林大看了看我接著說道“我準備派你帶領(lǐng)一個6人小隊,去把我的那4個兵帶回來有信心嗎?”我連忙立正站好回答道:“保證完成任務(wù)”林大拍拍我的肩膀以示我坐下然后說“這次任務(wù)非常艱巨,你要深入敵后去營救我們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據(jù)內(nèi)線傳來的消息,我們的4名戰(zhàn)士已經(jīng)被送到了救國軍的司令部。救國軍的司令部有一個警衛(wèi)連來防守,這個連有一定的戰(zhàn)斗力你要小心了。還有這次任務(wù)你要徒步去了,因為救國軍在9、13、14、號地區(qū)都有前進基地,直升機的目標太大我不想讓救國軍過早的發(fā)現(xiàn)我們。以免他們狗急跳墻對我們的戰(zhàn)士下毒手。救國軍給我們開出了非常苛刻的條件限我們72小時答復(fù)!所以你只有72個小時來完成任務(wù)。任務(wù)完成后直升機會去接你們回來。”林大把救國軍司令部的防衛(wèi)圖交給我接著說道“人員、裝備全大隊盡你挑,記住祖國的利益高于一切!好了去準備吧,06:00出發(fā)”“是!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我敬禮后離開了林大的帳篷。
走出帳篷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后連忙向作戰(zhàn)室走去。小許在后面追上了我說“帶上我去!”我看著他那乞求的眼神心想:怪可憐的,一個在38軍偵察大隊呱呱叫的偵察兵調(diào)到我們獵豹干通訊員。到目前為止一次外勤任務(wù)沒出過,我是真想帶上你呀可是這次任務(wù)不輕松我需要的是隊員的默契。對不起你的紅塔山了!為了不被他纏住我只好騙他說“不行了,你不早說,人員林大已經(jīng)定完了。下次吧!”說完我連忙向作戰(zhàn)室跑去。小許在我后面狠狠的說“鴻飛你個大騙子!祝你被螞蟥咬到小雞雞!”我一聽不由得笑了,這個長不大的孩子。
來到作戰(zhàn)室我趴在那個1:2000的巨大的金三角作戰(zhàn)區(qū)域地形沙盤上,制定我的作戰(zhàn)計劃和三條前進路線三條撤退路線。我們前進和撤退不能用一條路線,以免被伏擊,正常行進的時候也要不斷的變換路線以迷惑對手。其實整個金三角的地形我已經(jīng)爛熟在胸,不用看沙盤我的作戰(zhàn)計劃也無懈可擊,只是為了在確認一下罷了。抬手看了看表04:05了,該叫我的隊員準備了!
回到我小隊的帳篷我低聲喊道“起床!04:10簡報室集合”在簡報室我詳細的把我的計劃傳達給我的隊員們。(注:簡報的內(nèi)容我就不寫了,不然要寫1萬字左右。暈!)然后我們開始檢查武器、彈藥、裝備。
05:45我們營救小組集合完畢了!我站在這只小隊伍前默默的看著我的隊員,狙擊手大李李謙平河南鄭州人拿著一把AUG狙擊步槍,叢林刀綁在小腿上92式手槍放在左脅下,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爆破手武登屹山西榆次人綽號叮當貓腰上纏著爆破手專用的腰包,背著裝滿C-4的背包一臉古怪的微笑。我知道這小子有點緊張不然不會笑得這么難看。機槍手雷云湖南衡陽人綽號猴子人高馬大的他怎么得了這么滑稽的綽號,他在用眼睛和我默默的交流。突擊手馬亮平河北邯鄲人他的95式步槍沒有加掛35毫米榴彈發(fā)射器,而是加掛了一支改裝過的國產(chǎn)SAS半自動散彈槍。突擊手司馬群英抱著加掛35毫米榴彈發(fā)射器的95式步槍,背上還背著一支85式微聲沖鋒槍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他知道背上了85槍摸哨的任務(wù)就是他的了,這是他最喜歡的事情。
我站在隊前大聲的喊道“我們是誰?”“國之利刃”隊員們大聲回答。“尖兵司馬其余成一字縱隊 出發(fā)!”下完命令我的隊伍出發(fā)了。我扭過頭看見林大瞇著眼睛站在帳篷邊上向我揮了揮手,我知道他是在為我們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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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三節(jié):斷線的風箏 二
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三節(jié):斷線的風箏 二
作者:我是特種兵
司馬平端著85式微沖,警惕的走在隊伍的前面。已經(jīng)連續(xù)行軍8個小時了,司馬低下頭看了一下槍上的記步器上顯示的數(shù)字:535,他是一百步撥一下記步器的默算了一下已經(jīng)走了40公里左右了。他有些累了不由得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隊長。隊長用詢問的眼神望著他,司馬搖了搖頭隊長笑了揚了揚下巴意識他繼續(xù)前進。司馬回過頭不由得想到:其實隊長笑起來挺好看,就是笑的時候很少天天陰沉著臉。尤其是訓練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簡直可以掉下冰碴來。你要是偷懶讓他發(fā)現(xiàn)了,他不會和你講什么平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他會非常現(xiàn)實的讓你重新來上五十遍。有一次攀巖訓練的時候,為了省點力氣自己讓保險的戰(zhàn)友用力的拉保險繩,隊長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貓膩。結(jié)果被他罰了五十遍20米攀巖,最后的自己累得從巖壁上掉了下來,要不是險保的好非摔成肉餅不可。事后為了報復(fù)他在喝慶功酒的時候,把他灌的當場就吐在了桌上,想到這里司馬笑了。不由得的又回頭看隊長,隊長低著頭正和猴子低聲說著什么,沒有看見隊長的表情,大李沖他擠了擠眼。司馬眼饞得看了一眼大李的AUG,嘆了一口氣。當個狙擊手是他的夢想,自己的槍打的也不錯。臨來云南之前,還被選到阻擊手訓練分隊去訓練過,可是由于自己的性格太活潑沒過三天就被退了回來。那個阻擊教官還對林大說:人能干的活要是猴子能干要人干什么?靠!照他那個邏輯整個獵豹大隊就他們阻擊手是人我們?nèi)呛镒恿?什么狗屁邏輯!弄得現(xiàn)在林大見了他,還經(jīng)常皺著眉頭問他:小子你樹爬的不賴呀!一定要改改自己的毛噪脾氣,一定要當上阻擊手,司馬給自己打打了氣。
司馬的耳機里傳來了一陣沙沙聲,走神了!那是隊長在提醒他,司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打起精神。突然,司馬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一點鐘方向,距離七米離地面1.5米的一根樹枝折斷了,旁邊的草好像被蹚過!司馬連忙舉起右小臂手掌伸直,同時單腿跪了下來據(jù)槍眼睛通過瞄準鏡開始仔細搜索,身后的隊伍也隨之散開開始跪姿搜索。
我迅速的跑到司馬的身后,拍了拍司馬的肩膀。司馬向他的一點鐘方向一指,眼睛還在四處的搜索著。我又拍了拍司馬的肩膀告訴他掩護我,舉起槍搜索著慢慢的走了過去。樹枝是新折斷的,斷口的木質(zhì)部分還是潮濕的沒有變色樹皮的顏色也是碧綠的!我輕輕的撥開樹枝旁邊的草仔細的觀察,發(fā)現(xiàn)了一枚模糊的腳印。是美國叢林作戰(zhàn)靴留下的,救國軍的裝備!我抽出95突擊步槍的槍通條,輕輕的貼著地面由下而上的挑著向前搜索,前進了不到一米在離地面5厘米的位置通條碰到了什么東西。我瞇起眼睛仔細的看去,是一條涂了保護色的釣魚線。我放下通條用手指輕輕的捏住魚線,順著魚線找到一顆59式絆發(fā)雷。這顆地雷是改裝過的,在原來裝拉爆桿的孔里裝了一個細細的鐵棒一頭連著魚線一頭連著一條彈簧。這樣絆發(fā)雷變成了雙發(fā)雷了,要是按照排絆發(fā)雷的老辦法剪斷拉線,地雷靠彈簧拉力抽出鐵棒地雷一樣會起爆的。看來救國軍里還真有高手。為了不暴露我們的行蹤,驚動救國軍,我沒有排掉這顆雷。而是指了指魚線的位置然后,前臂和身體垂直,手掌左右向下擺動,再彎曲手肘,前臂指向地上,手指緊閉,從身后向前方擺,用手語告訴我的隊員們成V型隊形越過地雷搜索前進。
我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我的10點鐘方向是叮當貓,兩點鐘方向是猴子,身后15米5點鐘方向是司馬,他的加掛了35毫米榴彈發(fā)射器的95突擊步槍向上呈45度角,隨時準備用榴彈超越攻擊。離我20米7點鐘方向是大李,他的AUG已經(jīng)抵肩眼睛靠在瞄準鏡上,槍口左右移動著,準備給整個分隊提供遠程的火力支援。離我30米6點鐘方向是馬亮平,舉槍抵肩隨著整個隊形慢慢前進,不時的向后搜索。他的95突擊步槍已經(jīng)換上了彈容量50發(fā)的彈鼓。馬亮平的任務(wù)最重他不但要掩護我們身后,還要保證大李的安全。大李的安全是重中之重,因為他在分隊的作用相當于一個遠程火力支援單位。叢林作戰(zhàn)由于林密能見度低,接敵突然往往不能精確射擊只能火力壓制。要靠大李根據(jù)我們的彈著點用阻擊步槍精確射擊,消滅敵方的有生目標。用這個隊形搜索前進,每個隊員要負責70多度的搜索角,已經(jīng)超過了45度角的戰(zhàn)術(shù)規(guī)定,可是我的人員少只好讓隊員們辛苦一點了。
不斷有詭雷、陷阱、吊木、被發(fā)現(xiàn)。部隊的行軍速度慢了下來,兩個小時只走了不到5公里。我算了算還剩下75公里的路要走,隊員們連續(xù)行軍10個小時沒有休息已經(jīng)非常疲勞了。按這個速度下去,在規(guī)定時間里減去休息時間我們只能勉強到達指定地點,沒有了準備時間不能保證一擊而中,全身而退。我是去救人的,不能再把我的部隊陷進去。
“猴子警戒,部隊休息15分鐘”我命令部隊停了下來,讓隊員們休息一下,吃點干糧。我也需要時間好好考慮一下行軍路線。我用GPS定好了我們的位置,然后打開了我的軍用手提電腦,電腦顯示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到了,沙盤6號地區(qū)2號點附近。這個地區(qū)我們是很少來的,救國軍也是基本上走不到這里,因為這里山勢較陡林子也長的密,馬幫走不過去。但是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救國軍是有所防備,連原先的防衛(wèi)死角也作了布置。雖然我還有兩條備用路線,也是選的救國軍不經(jīng)常活動的地區(qū)和他們的防御死角。可是我不敢保證救國軍沒有作防御,如果走到了半截再回頭的話,能不能按時趕到指定位置都是個問題,而我必須要有攻擊準備時間。出發(fā)前雖然看了軍事衛(wèi)星發(fā)回的救國軍司令部的全景照片,可是救國軍現(xiàn)在有了美國人的指點房子全部建在大樹下面。照片上只能看見救國軍們踩出的小路,如果是給巡航導(dǎo)彈定位還有點用處,給我們是一點用也沒有的。我們只能靠現(xiàn)場偵察然后制定突擊方案。現(xiàn)在走的這條路線救國軍設(shè)下的機關(guān)越來越多,再向前走3公里有一片直徑300米左右的開闊地。救國軍只要在對面林子里,放上3名阻擊手我的部隊就得全軍覆沒。不行!我要重新制定路線。我低下頭咬住領(lǐng)口邊上的飲水管,吸了一口水慢慢的咽著,眼睛看著電腦上的電子地圖考慮著新的行軍路線。我拿出小許送我的紅塔山很想吸上一枝那樣靈感來的快一些,可是不行雨林的空氣很潮濕,吸煙后的氣味兩三個小時散不去。我不想留下我們從這里經(jīng)過的痕跡,還是算了吧。只好彈出一枝,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聞了聞。
隊員們已經(jīng)吃完干糧了,大李正在用折疊鍬,起一棵大樹下面的苔蘚并挖了一個小坑,把挖出的土拌上胡椒面然后把干糧的包裝袋埋了進去,又把苔蘚覆蓋在上面。這樣做是為了破壞軍犬的嗅源,防止救國軍用軍犬對我們進行追蹤。
我向隊員們招了招手,隊員們圍了過來。我指著電腦上的電子地圖向隊員們說“行軍路線改變!我們不和他們耗時間。現(xiàn)在我們向薩爾溫江方向前進,爭取在20:00時度過薩爾溫江。今晚我們在薩爾溫江對岸宿營,明天凌晨01:00出發(fā)沿著江邊的雨林向碭邊前進。然后從哪里再次度過薩爾溫江奔景棟方向前進繞到救國軍司令部的背后。這樣雖然我們多走了30公里的路程,但是江邊的林子長得不密,我們的行軍速度會快很多。同時救國軍只給了我們72小時的時間他們想不到我們會舍近求遠的行軍,肯定不會在江對岸作防御的。我算了一下走這條路線,我們會比現(xiàn)在走的路線節(jié)約5個小時的時間。這樣我們的攻擊準備時間就非常充分了!”我抬頭環(huán)視了一下隊員們接著說道“有問題嗎?誰還有補充?”隊員們搖了搖頭,開始整理裝備了。
我收好電腦,整理一下裝備,打開95突擊步槍的保險舉槍抵肩。然后命令道“目標:薩爾溫江。保持V字隊形,左右間隔10米前后間隔30米,出發(fā)!20:00準時渡過薩爾溫江!”
薩爾溫江在我國境內(nèi)稱為怒江。它發(fā)源于西藏高原唐古拉山南麓,斜貫西藏東部,入云南省折向南流,經(jīng)怒江、保山、德宏等地州,由潞西縣入境緬甸,始稱薩爾溫江。它南北縱貫整個撞邦高原,經(jīng)克耶邦、克倫邦,至孟邦的毛淡棉注入莫塔馬灣。全長3200公里,在我國境內(nèi)長1540公里,緬甸境內(nèi)1660公里。流域面積32.5萬平方公里,為緬甸第二大河流。
薩爾溫江是典型的山地河流。上游怒江,流經(jīng)怒江和高黎貢山,下切強烈,在怒江州形成長達數(shù)百公里的“東方第一大峽谷”。進入緬甸后,依然穿行在撣邦高原的崇山峻嶺之間,落差大水流急,加之多有瀑布和漩渦,形成高山峽谷水流湍急的雄奇景觀。
我隱蔽在江邊的一塊巨石后面,隊員們保持著V字隊形散開在我的四周。在我的左面是一棵高達45米,樹圍有四米的柚木樹。大李穿著偽裝服,趴在樹頂端的一根樹杈上,舉著夜視望遠鏡仔細的在觀察著江對岸的情況。因為樹太高所以我只能躺在地上不眨眼的盯著大李,等著他給我發(fā)信號。我們不能談話,大李在這么高的樹上說話聲音會傳得很遠。現(xiàn)在對岸的情況不明,如果暴露了被救國軍半渡而擊,我們將毫無還手之力。
大李和所有優(yōu)秀的阻擊手一樣性格很內(nèi)向有點孤僻平時很少說話,沒事的時候他能一個人靜靜的坐上一整天。要不就是練他那手,被他自己稱為美女必殺技的絕活:打毛衣!我們大隊里所有單身漢,都穿過大李打的毛衣。對此,大李自己也非常得意經(jīng)常說“別看我長得丑可是我有本事,你們嫂子就是看上我這一點才嫁給我的!我老婆是一般人嗎!人家是清華的高材生,人長得那就是倆字:仙女”這是求他打毛衣的人都會說“你就禍害吧!傻大笨粗的摟著個水蔥似的美人你也不害臊”大李會漲紅著臉回答“沒辦法!人家就是要嫁給我,她說了我要是不娶她她就跳樓去!要命!”然后接過你的毛線,用不了幾天合身暖和的毛衣就會穿在你的身上。屢試屢爽,百發(fā)百中!大李對我說過,他這一輩子最成功的事就是,討到了一個好老婆。
可是就在今年的二月份,我們臨開拔到云南之前,大李的愛人因為受不了大李的這份職業(yè)受不了每天擔驚受怕,和大李協(xié)議離婚了。給大李留下了一個三歲的女兒,獨自出國了。大李回了趟家把他的女兒,托付給自己的爸媽,就和沒事一樣趕回了部隊,和我們一起來到了云南。只是現(xiàn)在很少看見大李織毛衣了。
大李發(fā)信號了,他伸出右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可以渡江了。司馬站起來跑到江邊,向深在三四十米,處在谷底的江面看了一眼。然后把拋繩器插在榴彈發(fā)射器里,瞄準江對岸的一棵粗大的望天樹叩動了扳機。“嗵”的一聲拋繩器掛著主繩索向目標飛了過去,鋒利的箭頭刺穿樹干,倒齒緊緊的鎖住了。司馬用力的抖了抖繩索轉(zhuǎn)身,把主繩索綁在自己身后的大樹上,然后把副繩掛在腰間,上好滑索輪向?qū)Π痘诉^去。我們打開槍上的夜瞄向?qū)Π端阉髦谧o著司馬渡江。
三分鐘后,我的分隊渡江完畢。司馬拉動副繩解開主繩的繩節(jié)收回了繩索。我對圍在我四周的隊員們說“馬亮平你做尖兵同時注意尋找宿營地,司馬斷后成一字隊形出發(fā)!”
…….
宿營地,我靠著樹干很舒服的坐著,打開電腦輸入我們的行軍路線,編好密碼用猝發(fā)電臺給基地發(fā)了過去。
武登屹設(shè)好防御回來了,向我匯報說:“頭!我以宿營地為中心,半徑50米環(huán)形布置了24個紅外感應(yīng)器,警報信號接收我設(shè)在單兵電臺的B頻道上,已經(jīng)通知到了每個人。半徑20米處在:2、4、6、8、10、12點的位置上,我布置了6顆D-86式反步雷,遙控起爆,一號起爆器已經(jīng)給哨兵了二號給你。”我接過起爆器打開主控鍵,六個綠燈依次亮起,地雷已經(jīng)處于戒備狀態(tài)。“好的!你抓緊時間休息”我收好起爆器,抽出92式手槍打開保險插在懷里,抱著95突擊步槍,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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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四節(jié) 兄弟!我們回家
作者:我是特種兵
排除救國軍預(yù)設(shè)的兩片雷場后,我們在離救國軍司令部800米的,一叢灌木后面停了下來。這里的林子非常稀疏,有明顯的人工改造的痕跡,基本上掃清了射界,隱蔽物很少,非常便于發(fā)揚火力。如果是大部隊從這里進攻,肯定有不小的傷亡。這里應(yīng)該是救國軍的第一道火力支撐點,看來救國軍不全是飯桶知道保護自己的側(cè)翼。
救國軍的司令部以山而建,東南兩面是比較陡峭峰高僅100米的,倆座小山包,救國軍的防御陣地大部分修在這兩座山上拱衛(wèi)著西北兩面。西北兩面是一片約有2000平方米較為平整的開闊地,是東西兩面山體的延伸。救國軍利用開闊地上稠密林子的掩護,修建了一個小操場。操場邊上是一片茂盛的望天樹,樹冠下面用木料建了一個塔樓。
我抬腕看表,23號23點正,離救國軍給我們最后的期限還有8個小時,準備時間很充分。
“突襲準備!大李、武登屹、和我抵近偵察。司馬、猴子、沿沙盤一號地區(qū)3號點向西搜索,掃清障礙清理撤退路線。馬亮平向我們來時路線搜索,防止救國軍的巡邏隊抄后路。00:30在這里集合,01:00準時發(fā)起攻擊!行動!”我話音剛落,隊員們已經(jīng)提著裝好消音器的步槍戴好夜視儀,按照我的命令四下散開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我們?nèi)诵⌒牡乃阉髦斑M了三百米。突然,我戰(zhàn)術(shù)電臺的耳機里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吱”“吱”聲。不好,前面有救國軍的紅外感應(yīng)器。我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舉手讓隊伍停了下來,慢慢的向后退著。終于,耳機里沒有聲音了。我抬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想:幸虧我的戰(zhàn)術(shù)電臺處在指揮頻道上,接收到了紅外感應(yīng)器的掃描信號。要不然再向前走一米,紅外感應(yīng)器就報警了,真他媽的千鈞一發(fā)!
我取出夜視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看到了!在我的10點鐘方向距離150米的一棵樹上。是涂著偽裝色的DS932EBH型紅外感應(yīng)器,美國的民用產(chǎn)品。這種產(chǎn)品是靠探測人體發(fā)出的8-12UM的紅外波長來實現(xiàn)預(yù)警的。好對付,我們的迷彩服是防紅外探測的,取出防紅外的FH油膏涂在裸露的皮膚上,我們順利的來到了東面的山腳下。在長的有半人深的草從里隱蔽下來。
武登屹趴在一棵大樹上,架設(shè)一臺裝了定時炸彈的小型電子屏蔽器。如果我們突襲不成被敵發(fā)現(xiàn),這臺機器將屏蔽一公里內(nèi)所有的電子通訊,防止敵人呼叫增援。我和大李匍匐在草從里,用望遠鏡觀察著救國軍的防御陣地。發(fā)現(xiàn)了22個目標,其中機槍火力點10個,美制81毫米M252式迫擊炮陣地3個,美制MK19式自動榴彈發(fā)射器陣地2個,小型彈藥庫2個,5個對空火力點。在我的正前方11點方向,是一座架滿了各種天線的帳篷,帳篷的左面是一座竹樓,門口設(shè)了雙崗和一個沙袋砌的碉堡。這里應(yīng)該是救國軍的司令部。在我的1點鐘方向距離80米是兩臺發(fā)電機,其中的一臺正在發(fā)電發(fā)出轟轟的響聲。操場邊的塔樓上有一個探照燈,不停的照來照去。塔樓下面是一個浸在水里的竹籠,我們的戰(zhàn)友被關(guān)在里面痛苦的呻吟著。大李輕輕的碰了我一攏緩笥煤艿偷納羲怠?名哨兵,7明兩暗。”我點了點頭和我觀察得一樣。這時我的耳機里傳來了絲絲的摩擦聲,馬亮平、司馬他們已經(jīng)回到集合點了。武登屹無聲無息的爬了過來。我把目標輸入電腦,一一指給他看。然后我和大李退了出來,向集合地點爬去。武登屹留下一邊監(jiān)視著敵情一邊根據(jù)我指給他的目標的大小開始制作遙控炸彈。
集合點,我給隊員們分配完了任務(wù)。然后帶領(lǐng)著他們和武登屹會合了。隊員們開始檢查武器,我在我的話筒上三下一組有節(jié)奏的叩擊了九下,進行最后的任務(wù)確認。一分鐘后我的電腦上接收到一條,用猝發(fā)電臺發(fā)過來的一條信息:日出!(暗語:確認完畢,45分鐘后接應(yīng)直升機到達接應(yīng)點。)我用眼睛和隊員們交流了一下,然后我低聲說“帶我們的兄弟回家!”
“帶我們的兄弟回家”六只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了望樓的探照燈射出雪亮的光柱掃了一遍營區(qū),剛剛關(guān)閉。大李猛的站了起來,舉起AUG扣動扳機。隨著“突”的一聲輕響,塔樓上哨兵的頭上爆出了一朵血花,應(yīng)聲倒地!
“行動”
武登屹像靈巧的猴子一樣竄了出去,向他的第一個目標發(fā)電機,飛快而又無聲的跑過去。我用牙齒叼著95突擊步槍的刺刀,雙手舉著裝了消音器的92式手槍,和司馬互相掩護著沿著山腳向左突擊,快速的移動到一堆木料的后面。大李隨著馬亮平和猴子沿著開闊地的邊緣,利用草從的掩護向右路摸了過去。大李要占領(lǐng)塔樓,掩護我們的側(cè)翼和預(yù)防突然目標的出現(xiàn)。
兩名救國軍的游動哨兵,肩著槍一前一后的從我們藏身的木料旁,走過去。我悄悄的摸上去,左手從背后猛的托住哨兵的下巴,往懷里一帶用肩膀頂住他的后腦,右手一揮刺刀鋒利的刀刃切開了他的喉管,他立刻如一攤爛泥般癱在我的懷里。前面的哨兵聽見了響動,猛的轉(zhuǎn)過了身,這時司馬像獵豹般從他身后跳了出來,雙手抓住哨兵的頭用力一扭。哨兵的頸椎斷了,立刻軟綿綿的向后倒去。司馬右手接住從尸體上掉下的步槍,左手就勢摟住向后倒的尸體,拖到草叢里藏了起來。收拾好尸體我們剛前進了沒有幾步,我突然聽見兩點方向傳來微微的打鼾聲。我們悄悄的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潛伏哨,抱著一枝美制M24阻擊步槍睡的正香。司馬輕輕的把他的手指從扳機上拿開,我左手用力的捂住他的嘴,用刺刀把他送上了西天。
耳機傳來了沙沙聲,大李就位了。我和司馬一左一右的向救國軍的司令部摸了過去。在離救國軍司令部門口5米遠的位置,我發(fā)出了信號。大李打開探照燈對準司令部門口的哨兵照了過去,雪亮的光柱立刻把哨兵照的兩眼發(fā)花,什么也看不到了。這兩名哨兵連忙伸出食指,用地球人都知道的手語罵大李。就在大李關(guān)燈的那一剎那,我和司馬撲了上去,兩把鋒利的刺刀捅進了正在揉眼的哨兵的心臟里。
我們閃身進了司令部內(nèi),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亮著昏黃的電燈,由于電壓不穩(wěn)一閃一閃的。燈下面的地圖桌上擺滿了空酒瓶和吃剩的下酒菜。我向樓上一指,司馬躡手躡腳的突了上去。我也連忙閃進了旁邊的房間,兩個脫得赤條條的衛(wèi)兵,躺在竹床睡覺,一個參謀樣子的人趴在桌子上看地圖。看見我闖了進去,嚇得張大了嘴呆呆的看著我。不等他喊出聲,我抬手一槍打在他的頭上,距離太近濺了我一臉鮮血。我顧不上擦去臉上的血連忙轉(zhuǎn)身。瞄準床上的兩只白條豬扣動了扳機。“撲撲 ”裝了消聲器的92式手槍發(fā)出了兩聲輕響,這兩只豬赤條條的去見上帝了。退出這個房間,看見司馬站在樓梯上向我招手。我踩著吱吱作響的竹樓梯來到樓上,房間已經(jīng)清除干凈了。一具男性尸體倒在樓梯口,頭上的彈孔還在汩汩流血。墻角蹲著一名年齡約四十歲的男人,雙手被手銬死死的拷在床腿上。我用不解的眼神看了司馬一眼。“他說他是中國人,是來教救國軍的孩子們讀書的”司馬回答說。
“你的名字”我走了過去,拔出他嘴里塞著的襪子問道。“范文同”“你的學歷”我繼續(xù)問道。“北京外國語學院碩士”他抬頭看了一下我的臉色接著說“你們不應(yīng)該前來偷襲,你們違反了兩國的交戰(zhàn)規(guī)定。你們應(yīng)該和我們坐下來談判。”“你們的司令呢,他不會是逃跑了吧?”我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問道。“我們的司令不會逃跑的,他和我們的特派員還有美國友人,在曼谷芭堤亞酒店和中國人談判。你們是不是解放軍?如果是解放軍請你們立刻撤退!你們不知道嗎,你們的領(lǐng)導(dǎo)人正在和我們談判戰(zhàn)俘問題!”他的話音剛落我馬上厲聲回答道“我告訴你!臺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省。你們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戰(zhàn)俘問題,因為我們不是在和敵對國家作戰(zhàn),我們是在平叛!還有你不是只教教孩子識字那么簡單吧。”聽了我的話他不由得低下了頭低聲說“我有時還幫軍隊翻譯資料…….”我不等他把話說完舉起槍瞄準他的頭開了一槍,他倒在地板上抽搐著,我對著他的尸體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罵道“敗類”
我和司馬揀我們有用的地圖拿了幾張,離開了救國軍的司令部。武登屹迎上來低聲說“頭!炸彈安裝完畢,猴子他們就位了。我來迎你們。”我點了點頭,然后我們?nèi)死霉嗄緟驳难谧o,飛快的向關(guān)押我們戰(zhàn)士的竹籠走去。
猴子他們已經(jīng)把6分隊被俘的四名戰(zhàn)士從竹籠里救了出來,看見我們。猴子連忙迎了上來低聲說“情況不太妙!四個人受的傷都不輕,其中一個腿斷了不能行軍。”我一聽連忙說:“背上腿斷的,其余的給他們武器趕緊撤。”
突然,在我十點方向傳來一聲驚恐的喊聲:“什么人!”司馬反應(yīng)敏捷,舉起85微沖一個短點射撂倒了他。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個救國軍臨死前,扣動了扳機。
“嗒嗒嗒嗒”AK-74U清脆的槍聲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是那么的響亮,營地上立刻響起“嗚嗚”的警報聲。救國軍們就象炸了窩的馬蜂一樣,從宿營地里跑了出來到處亂竄,口令聲、問話聲、響成一片,接著從東面的山上用迫擊炮發(fā)射的四枚照明彈照亮了整個營區(qū)。我們暴露在照明彈的亮光里,被發(fā)現(xiàn)了。各種火器立刻向我們招呼過來,密集的子彈象刮風一樣從我們頭上飛過去。我們完全被救國軍的火力壓制住了。南面山上的美制MK19式自動榴彈發(fā)射器連發(fā)射擊著,射過來的40毫米榴彈不停的在我們的側(cè)翼炸響 。彈著點離我們越來越近,密集的彈片像一只無形的大手把我們緊緊的摁在地上。一發(fā)迫擊炮彈越過我們,把竹籠炸得粉碎。這是試射,下一波說不定就會落在我們的頭上。我大聲向武登屹喊道:“起爆炸彈!三分鐘后打開電子屏蔽!”武登屹按下了起爆鍵,在接連不斷的爆炸聲中,救國軍慌了,火力一下子減弱下來。隊員們立刻有了生氣翻滾著四下散開,手中的95突擊步槍不停的吐著火舌,救國軍們成片的倒下。司馬打出的35毫米殺傷槍榴彈不斷在救國軍密集的隊形里爆炸,救國軍們嗷嗷慘叫著,散開趴在地上向我們還擊。我們趁機交替掩護著,向林子里撤退。這時救國軍的陣地上開出了兩輛悍馬吉普,車載的12.7毫米機槍把我們的退路打得飛沙走石,不時有碗口粗的大樹被攔腰掃斷。“煙霧彈”我大聲喊著。6枚煙霧彈一起投了出去,乳白色的煙霧把救國軍的視線遮擋住了。彈雨稀疏下來,武登屹一個魚躍跳了出去,連續(xù)在我們的防線前架設(shè)了三枚D-86式反步雷。悍馬吉普沖破了煙障,掩護著救國軍向我們殺了過來。我連忙喊道“手榴彈”。六枚手榴彈在悍馬吉普前連續(xù)炸響,悍馬吉普猛的一減速。大李得手了,AUG連續(xù)兩槍,悍馬吉普上的機槍立刻啞了。猴子手中的95式班用機槍響了,一口氣打光了一個50發(fā)裝的彈鼓。掩護著武登屹退回我們的防線按下了D-86反步雷的起爆器。在連續(xù)的爆響中1200枚鋼珠向救國軍飛了過去。救國軍被炸的攻勢一緩我們趁機退入了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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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掄圓了叢林刀在前面開路,我們成V字隊形把我們營救出的四名戰(zhàn)士圍在中間,飛快的向接應(yīng)點跑去。
這一帶的雨林,地勢低洼,林間陰暗潮濕。地上積累了幾十年的落葉,踩上去全成了爛泥跑起來非常吃力。我們喘著粗氣不停的奔跑著,汗水像小河一樣從臉上流下來,喉頭一陣陣發(fā)甜。我看著手中的GPS對隊員們說“堅持一下!還有300米就到接應(yīng)點了”。說完我緊跑幾步,趕上司馬接過叢林刀在前面開路。
離接應(yīng)點還有100米。我突然身體一陣陣發(fā)緊,感覺四周的空氣向我緊緊的擠了過來,有點透不過氣來。去年在新疆被伏擊前就有這種感覺,我舉起手讓部隊停了下來。突然,前面林子里呼啦啦飛起了一群鳥。不好有埋伏!我大叫一聲:“散開”
隨著我的喊聲一串子彈飛了過來,打中了我的腹部。司馬連忙沖了上來,接替我的位置。猴子和馬亮平立刻向?qū)Ψ降膬梢恚\動過去。其余的人在司馬的兩側(cè)展開了,7支噴著火舌的95突擊步槍暫時壓制住了對方的火力。我們是和救國軍的巡邏分隊遭遇了,從對方的槍聲判斷人數(shù)不是太多,約有一個排的兵力。
武登屹冒著彈雨不斷的把小包塑膠炸藥,投到我們周圍的大樹上進行定向爆破,利用炸倒樹干為我們修建了一個環(huán)形工事。我躺在地上撕開防彈背心檢查傷口,兩發(fā)5.56毫米的子彈穿過防彈背心打進了我的腹部。四面的槍聲響成一片,我急忙抽出急救包扎緊傷口。
我們藏在樹干后面,不停的射擊著。雖然火力稀疏,但精確的射擊給救國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隱約聽見了直升機的轟鳴聲,救國軍急眼了。十多挺臺灣現(xiàn)役的T75班用機槍一起打響,MK-19式榴彈發(fā)射器打出的40毫米榴彈在我們的工事里連續(xù)的爆炸。救國軍呀呀怪叫著開始沖鋒。
離我們陣地50米時,已經(jīng)運動到救國軍側(cè)翼的猴子和馬亮平率先打響了。猛烈的交叉火力,把救國軍掃倒一片。我們在工事中連續(xù)投彈,司馬發(fā)射的槍榴彈炸啞了兩挺機槍。救國軍留下十來具尸體開始后撤。我連忙投出紅色煙霧彈,召喚直升機。突然,武登屹大聲喊道:“十點方向,阻擊手!”邊喊邊把我撲倒在地上。我連續(xù)翻滾著離開我剛才的射擊位置,馬上舉槍打倒了那個正在變換陣地的阻擊手。
一架武直—12掩護著一架米—17,在我們的頭頂上盤旋著。我大聲命令著:“司馬!向救國軍的陣地發(fā)射一枚黃色發(fā)煙榴彈給武直指示目標。武登屹!馬上炸掉我兩點位置的大樹,讓米-17降低高度。其余全力射擊壓制敵人火力,掩護直升機!”隨著司馬打過去的發(fā)煙榴彈,武直-12機頭向下一壓20毫米的機炮和短翼下掛著的50毫米火箭彈,鋪天蓋地的打了過去把救國軍巡邏分隊的陣地炸成了一片火海。在我們背后追擊的救國軍越來越近,槍聲已經(jīng)聽得非常清楚了,可是我兩點方向的大樹還站在那里,米-17在我們上空焦急的盤旋著。我再次的命令著:“武登屹!給我炸倒大樹!”沒有回答的聲音。回頭一看,武登屹倒在地上,左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充滿泡沫的鮮血從指縫里不停的流出來。右手無力的扣著腰上裝滿炸藥的腰包,想抽出炸藥。我連忙跑過去抽出炸藥扔給司馬。武登屹的項部被打爛了,子彈從脖子的左面打入切斷了頸動脈撕開了氣管。他救了我,自己卻中彈了,生命在一點點的離開他。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給他打了一只嗎啡。他用無力的聲音對我說:“靠!陰溝里翻船了。奶奶的,我還沒有結(jié)婚!”
場地清理干凈了,米-17降下來在離地面一米的高度懸停著。我們抱著傷員,交替掩護著沖上了米-17。
救國軍的追擊部隊趕到了,子彈打的直升機的裝甲叮當作響。武直-12的12.7機槍和米-17側(cè)面的6管格林式機槍同時打響。密集的彈雨把沖在前面,正在舉著毒刺防空導(dǎo)彈瞄準的救國軍攔腰打斷。直升機在密集彈雨的掩護下,怒吼著拔地而起。
直升機在連綿不絕,郁郁蔥蔥的雨林上空掠過。機艙里,我抱著武登屹慢慢變涼的身體,哽咽著對他說“:兄弟,我們回家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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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五節(jié) 我的春天?
作者:我是特種兵
傷口一跳一跳的疼,一個涼涼的物體在我腹部移動著,我醒了。
“小子,睡醒了。”王阿姨微笑著結(jié)束了檢查:“這次任務(wù)看來不輕松,做著手術(shù)你小子就打起了呼。”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三天我只睡了五個小時。”王阿姨給我蓋好毛巾被說:“盡量不要活動好好養(yǎng)傷。半個月之后你就可以歸隊了。好了,再睡一覺吧,不舒服讓護士喊我。”說完王阿姨收起聽診器,看了一眼輸液器,離開了我的病房。
王阿姨是當年和媽媽一起插隊來到了云南,又一起參軍入伍上了軍醫(yī)大。媽媽留在了北京,王阿姨眷戀這片紅土地,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又回到了這片紅土地,一干就是三十年。媽媽幾次給她聯(lián)系好單位調(diào)她去北京工作,她都不肯去。
“咣”的一聲。司馬踢開門,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臨床正在睡覺病人嚇了一跳,坐起來怒視著司馬。我連忙呵斥司馬“你媽媽沒教你用手開門嗎!”司馬滿不在乎:“教了教了,今天我忘了。頭!你可醒了!我以為你去馬克思那里,給兄弟們占好位置不回來了呢。來抽一支!”說著把叼在嘴上的煙插在了我嘴里。臨床的病人被他氣笑了,索性下床出去散步了。林大的通訊員小許捂著嘴一個勁的偷樂。司馬瞥了小許一眼說:“頭!腦袋們(司馬對上級首長的統(tǒng)稱)今天去軍區(qū)開會去了,臨來時政委和林大讓我告訴你,安心養(yǎng)傷開完會他們來看你。”司馬的大嗓門震的窗上的玻璃嗡嗡響。小許在司馬背后焦急的捅了捅司馬“說我的事呀!”司馬樂了“:我讓你偷笑,我急死你!”我不解的看著司馬。“是這么個事兒,這兔崽子把腦袋們糊弄好了,腦袋們同意他下分隊。今天聽說我來看你,死皮賴臉的跟來了,說要求你收留他。”說完把藏在他身后的小許拽了出來。“你這個熊兵,藏什么藏。就你這膽也配叫特種兵!”小許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心想:特種兵最起碼的條件是要有自信心,不能三番五次的拒絕他。毀了這棵好苗子,林大還不殺了我。司馬見我不說話開始替小許求情:“我說頭!差不多你就收下他吧!小許的素質(zhì)、軍事技能也是呱呱叫的。”我不由得笑了,司馬的那張爛嘴很少說人好話,看來今天小許至少搭上了一條好煙。“好!小許我們小隊要你了,回去你就開始和司馬他們訓練。”司馬長噓了一口氣,對著小許擠了擠眼。我接著對司馬說:“你給我看緊點,他要是調(diào)皮搗蛋你就把他給林大退回去!”小許高興的一把抓起桌上的暖壺說:“頭!你就放心吧!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打水。”說完,哼著歌跑開了。
司馬剛想說話,門口傳來了嬌叱聲。“你們是哪個部隊的,誰允許你們在病房吸煙的!尤其是你!剛做完手術(shù)你就吸煙,你不要命了!”司馬見勢不好連忙說:“頭!你看被批評了吧。我說不抽不抽你非要抽,你也真是的!”這是司馬的一貫作風,好事情這小子就從來沒有往我身上推過。我連忙道歉說:“對不起!下次注意,堅決改正!”護士拿著藥瓶來到我的床邊換藥,我看著她的面孔不由得一愣。白居易老先生的《長恨歌》馬上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芙蓉如面柳如眉”用在她臉上再恰當不過了,我現(xiàn)在知道什么是美女了。司馬看見我的表情,悄悄的湊到我的耳邊說:“頭!你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漂亮的女護士開始攆司馬了:“說話大嗓門的那個,你該走了。我的病人需要休息。”司馬在美女面前沒有了脾氣,憤憤不平的站起來抗議“:什么大嗓門!我有名字。我叫司馬群英。”說完無可奈何的走了。美女護士接著開始教訓我“:還有你!來住院就要遵守醫(yī)院的規(guī)定,不然小心你住院的操行評語。”我苦笑著聽著她的訓話。心想難道所有的漂亮女孩,脾氣都這么大嗎?
司馬又轉(zhuǎn)了回來,把一串車鑰匙扔給我說“:頭!我把你的鐵甲吉普給你留下,泡妞什么的方便點!聽說對面地方醫(yī)院的護士比這里的漂亮多了!”漂亮護士生氣了沉下臉剛想說什么。司馬一溜煙的跑了,邊跑邊喊“:頭記住了!寧作色狼,不做柳下惠!”聽了司馬的話我心想,司馬你可把我害苦了,得罪了這幫丫頭,我有好果子吃?我苦笑著向漂亮護士道歉“:你不要生氣,司馬這家伙有口無心的。”漂亮護士愛理不理的扔下了一句“:大兵!沒文化!”不高興得走了。
七天后拆了藥線,可以下床活動了,我開始在整個醫(yī)院里亂竄。雖然是部隊醫(yī)院,可是沒有幾個兵住院。地方的事情我不太懂,部隊的事情又不能隨便說,找個聊天的人都難。林小慧(就是和司馬吵架的漂亮護士)對我挺“關(guān)心”的,好幾次想偷偷的跑出去玩,都被林小慧給攔了回來。要不是每次都奉獻上一大包零食,我在醫(yī)院里自由活動的權(quán)利都要讓她沒收了。我恨死司馬了,回去非好好修理修理他。實在沒有事干,我開始擦地板。樓道的地板我一天擦八遍,擦得負責打掃衛(wèi)生的軍工一個勁得向我翻白眼。她以為我是新來的軍工,要搶她的飯碗呢!醫(yī)院的仝院長見我擦地板就表揚我:“不愧是獵豹的兵!素質(zhì)就是高,作風就是好!”他哪里知道,我是閑的,我從來就沒有這么閑過。
這幾天,林小慧有事沒事,總領(lǐng)著她那幫小姐妹來我的病房。圍者我唧唧喳喳的問著問那。“你今年多大了?”“你殺過人嗎”“你有女朋友嗎?”“你們獵豹有幾架直升機,有坦克嗎”“我們?nèi)ツ銈儷C豹,你請我們玩動力傘好嗎?”…….每次我都要說得口干舌燥她們才罷休,我還要搭上一大堆零食,不過也好有她們在時間過得挺快的。
司馬、小許、大李、馬亮平、來接我出院。王阿姨把我們送到醫(yī)院的門口囑咐我們說“:你們呀有時間來看看我,不要每次血淋淋的讓人抬來。我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你們這樣嚇我!好了,不多說了,上車吧!”我們向王阿姨敬禮告別后離開了醫(yī)院。
剛出醫(yī)院,鐵甲吉普“吱”的一聲站住了。車上的兄弟們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我,原來林小慧橫眉立目的攔住了去路“鴻飛!你給我下來!”我連忙下車說“林老大!今天我出院,這是出院手續(xù)。”她根本不接我遞過去的出院手續(xù),揚了揚手說:“知道你今天出院!你可以呀!小姐們伺候了你十幾天,謝字也不說一個就想走。”我心想什么事嘛,天天要我買零食吃,你應(yīng)該謝謝我。想歸想我還是陪著笑臉說:“只想著回部隊了,把小姐們給忘了,對不起!謝謝小姐們的精心照顧!”林小慧得理不饒人說:“這樣就完了?”“那你還要怎么樣呀。”我無可奈何的說。林小慧得意的笑了:“我還沒有想好要你怎樣報答我,想好了我會去找你的。”說完扔下呆若木雞的我轉(zhuǎn)身走了。回到車上我不由得說:“我怎么感覺我借了高利貸似的。”司馬一臉壞笑“:看不出,頭您老人家有一套啊。”大李也說:“以我過來人的經(jīng)驗看八九不離十,你小子交桃花運了。”小許更絕“:頭!你就要了林護士吧!”我讓他們氣笑了:“靠!要是女孩子和我說說話,就是看上我了。我后宮早就三千佳麗左擁右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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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驅(qū)車直接來到了烈士陵園,武登屹和六小隊犧牲的五名戰(zhàn)士葬在這里。松柏環(huán)繞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白色大理石墓碑。這里的烈士大部分是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那場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中犧牲的。都是犧牲的軍人,武登屹葬在這里應(yīng)該不會寂寞。司馬掏出手絹仔細的擦去,昨天下雨濺在武登屹墓碑上的泥點。大李和小許點起了三支煙,插在武登屹墓碑前。裊裊的清煙中,鑲嵌在墓碑上照片中的武登屹微笑的看著我。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滾滾而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痛。雖然自從我們戴上獵豹臂章的那一天起,生死就已經(jīng)看得很淡了。但是每當有戰(zhàn)友離開我們時,我們都撕心裂肺般的心痛。司馬輕輕的撫摸著墓碑涕不成聲:“冬冬呀,(武登屹的乳名)我們會常來看你的,要是那天我光榮了哥哥一定來陪你,到時候我們好好的聊聊天。”許久,大李擦干了眼淚,拉起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小許,走過來對我說:“頭,我們該回了。林大他們在等我們回去。”
我們列好隊,抬手敬禮告別。武登屹等著聽我們的好消息,我們要殺光救國軍給你報仇。
車開進營區(qū),熟悉的口號聲,戰(zhàn)士們的喊殺聲,迎面而來。回家了!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我的感覺好極了。
車還未停穩(wěn),孫參謀迎了上來“:鴻飛,快!軍區(qū)林副司令來了,點名要見你!”我連忙下車,飛快的向大隊司令部跑去。
司令部里林副司令笑瞇瞇的看著我。我連忙報告:“副司令員同志!獵豹大隊一中隊2分隊,中尉分隊長鴻飛奉命來到,請您指示。”林司令還禮后說:“小伙子,傷好了嗎?”我回答:“報告副司令員,傷好了。”林副司令接著說道:“鴻飛,中尉軍銜,漢族,1978年生人,1996年入伍1998年經(jīng)軍區(qū)特批加入獵豹大隊,同年入石家莊陸院學習2001年畢業(yè)。精通特種兵戰(zhàn)術(shù),擅長輕武器射擊。有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和優(yōu)秀的指揮才能。是一個優(yōu)秀的特種兵指揮人才。以上是你的個人簡歷,你有異議嗎?”我愣了,堂堂的司令員為什么把我的簡歷背得爛熟。“回答我的問題。”林副司令員見我發(fā)愣提醒我說。我連忙回答“:沒有異議。”
林副司令員走到了我的身旁,拍拍我的肩膀說“:你們一中隊長劉勇、教導(dǎo)員葉生邈調(diào)海軍陸戰(zhàn)隊兩棲偵察營任營長、教導(dǎo)員去了。經(jīng)林大隊長推薦組織上研究決定,由你擔任一中隊長,你有什么想法?”太突然了,上次任務(wù)武登屹犧牲了,我本來做好挨處分的準備,沒想到組織上把一個中隊交給了我。考慮了一會,我回答司令員說:“保證不辜負首長和組織上的期望,不給國之利刃的榮譽稱號抹黑!但是我請求處分!。”林副司令員、林大和劉政委互相看了看笑了。劉政委走到我面前說:“鴻飛同志,上次的任務(wù)關(guān)系到國家榮譽問題,我們沒有退路。把你們像風箏一樣放出去也是事出無奈。你們克服了想像不到的困難,以犧牲一人的代價,出色的完成了任務(wù)。不但帶回了被俘人員,還帶回了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的救國軍兵力配置圖!黨委研究決定:給予你們小隊,大隊嘉獎一次。對于你自請?zhí)幏值膯栴},我代表黨委正式回答你:不予采納!”
我和林大站在操場邊上,看司馬組織2分隊進行格斗訓練。司馬膽大心細,思維敏捷,善于進攻,有非常強的組織能力,要不是那張爛嘴和脾氣毛糙,早應(yīng)該提拔了。昨天,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林大同意任命司馬為2分隊的分隊長。但提了一個條件,給司馬三個月的時間改掉毛病,不然撤了他的分隊長。昨天晚上我把司馬叫到一邊,想勸勸他改掉他的臭毛病。沒想到他滿不在乎,還大言不慚的說:“我本來就是軍官,當不當這個分隊長無所謂。再說了有你罩著,我怕什么!”臨走還把我的一包紅塔山掏了去。他媽的氣死我了!照他那意思我天生就應(yīng)該給他擦屁股!
林大看完了司馬組織的訓練,滿意的對我說:“不錯!司馬這小子有一套。你告訴他好好干,年底我提他當你的副手!”我連忙拒絕:“你千萬別。你提了他副中隊長,這小子一高興還不領(lǐng)著戰(zhàn)士們玩兒瘋了。你還是饒了我吧,等他的毛糙脾氣改改再說吧!”
我和林大沿著操場邊的小路,慢慢的向一中隊的營區(qū)走去。林大細心的向我交代著一些,擔任中隊長應(yīng)該注意的一些問題。這時我們背后傳來了一聲銀鈴般的喊聲:“老兵!打擾一下!”我和林大轉(zhuǎn)過身。暈!是林小慧!
“林叔叔好!”我納悶了林小慧怎么認識林大呀?
“好!”林大點頭道:“小慧,來找誰呀?不會是來找我吧。”
“不是!我來找鴻飛”林小慧干脆的說。
“你找我干什么?我已經(jīng)出院了!”我知道她找我沒好事連忙裝傻。
林小慧根本不理我這一套:“我照顧了你十幾天,你還沒有謝我呢。今天我要你陪我逛街謝我!”
“不行,我今天沒有時間。改日吧!”我連忙拒絕。
林大看看我,看看林小慧。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連連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
“林叔叔你干什么呀!我不理你了!”林小慧羞得滿臉通紅。
“好!我命令:鴻飛中尉陪林大小姐逛街一天,!不得有誤。”接著林大把我拉到一邊悄聲說:“漂亮妹子,可以考慮。”
“林大你什么時間變成喬太守了,你不要亂點鴛鴦譜好不好。”
“不管了你今天的任務(wù)就是陪她逛街,她要逛多長時間你就陪她多長時間。我走了”說著林大抬腿要走。
我慌忙抓住他的胳膊:“你走了,我怎么辦?”
“你看著辦!你不會要我教教你吧?告訴你老夫不會!”說完林大掙脫了我的手頭也不會的走了。
“走吧!鴻大中尉,難道要本小姐背你呀!”林小慧簡直是用得意洋洋的口氣在說話。
完了!羊入虎口了!我無可奈何的陪她向我的“鐵甲”越野吉普車走去。
傍晚,在耗盡我28年積攢下的紳士風度后。我終于把林小慧和她的大包小包送到了醫(yī)院門口。
“看你傻乎乎的,可是我就是挺喜歡你!”林小慧猛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咯咯笑著跑了。
回到部隊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林大還在營區(qū)門口等著我。
看見我下車連忙走過來問道:“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林小慧是個好女孩。和她在一起很開心。”
林大鼓勵我說:“那就抓緊點,別讓她飛了。你也28歲了個人問題該考慮了,我28歲的時候都當爸爸了!”
我默默的聽他把話說完。然后說道:“林大!我想拒絕林小慧。”
“為什么?你不是覺得林小慧挺好嗎?”
“因為我的職責,說不上那天我就會光榮了。”我嘆了口氣道:“光榮了還好,兩眼一閉無牽無掛了,要是死不了殘廢了怎么辦?林小慧是個好女孩我不想害了她。”
林大點起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是啊!你也許是對的。林副司令說得好,國泰民安就是我們軍人的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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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3-12 17:50:50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六節(jié) 被俘
作者:我是特種兵
雨林變得很安寧,就連鼓噪不休的林鳥也變得很安靜。在午后炙熱的陽光下變成了一幅靜止的油畫。
對面的林子邊緣的亂草,在輕輕的晃動。沒有風,不知是不是有阻擊手埋伏在那里。
我?guī)ьI(lǐng)著司馬和他的分隊,靜靜的伏在林子的樹蔭下隱蔽好自己,和我們對面的阻擊手比著耐性。我們十個人已經(jīng)在這一片叢林中轉(zhuǎn)了兩天,尋找救國軍的新基地。近來在我們不斷的打擊下,救國軍的前進基地損失殆盡,被趕到了距離我國境線一百公里以外的地區(qū)。失去了就近補給,救國軍的活動頻率降低了很多。可是就在三天前,一分隊一天內(nèi)連續(xù)伏擊了兩支救國軍的小分隊。從救國軍每人只攜帶一天的干糧和負重五十公斤的情況推斷,他們應(yīng)該在距離我國境線六十公里內(nèi)有一個秘密前進基地。不拔除這顆毒牙,不但剛剛平靜下來的國境線,又要槍聲四起,對于我們下一步的計劃也非常不利。
對面的阻擊手好像受不了陽光的熱烈擁抱,打算轉(zhuǎn)移陣地了。大李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微笑著舉起了裝好消音器的88式狙擊步槍等待著。草劇烈的搖晃著,大李屏住了呼吸。目標出現(xiàn)了!一只樹豪豬在我們的目送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對面的雨林。“媽的!浪費我們的時間。”大李狠狠的罵道。
司馬帶著兩名戰(zhàn)士,穿過草地沖進了對面的雨林。不久,雨林中傳來了悅耳的鳥叫聲,這是司馬發(fā)出“安全”的聯(lián)絡(luò)信號。
這是雨林的邊緣地區(qū),陽光可以透過不太稠密的樹冠照在地面上,所以各種附生植物和絞殺植物生長得非常茂盛。隨處可以見到直徑四、五十厘米的木質(zhì)藤。地面上植物茂密的更是難以通行。司馬和馬亮平大汗淋漓的,在隊伍的前面開路。半個小時后,各個層次的樹冠封頂了,陽光被遮擋在綠色世界的外面。雨林中昏暗模糊,悶熱潮濕,沒有了陽光哺育,草本植物非常稀少,路好走多了。
沒有人說話,只有從林靴踩在潮濕的地面上,發(fā)出卜嘰、卜嘰的聲音。天黑下來了,從林里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戰(zhàn)士們開始戴上夜視儀行軍,樹干在夜視儀里閃著詭異的綠光。沒有鳥鳴、沒有從林動物活動,林子里失去了往日夜間的喧鬧。這片林子里肯定有人經(jīng)常活動,救國軍的秘密前進基地應(yīng)該就在這個地區(qū)。
突然,尖兵馬亮平站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嗵、嗵”遠方傳來了微弱的伐木聲。我指了指聲音的方向,慢慢的移動過去。
眼前豁然開朗,還在建設(shè)中的救國軍的秘密前進基地,暴露在我們面前。他們在約四百平方米林間空地上修建了一個木質(zhì)貨場,上面的軍火、物資堆積如山。利用貨場中間位置生長著的,一棵高達五六十米的望天樹,扯起了雨布保護物資不受雨淋。在樹冠的平行位置,在樹冠和樹冠之間,扯滿了密密麻麻的鋼絲覆蓋著偽裝網(wǎng)。我不由得暗暗佩服救國軍工兵們的巧妙構(gòu)思。難怪空中偵察發(fā)現(xiàn)不了。
防御工事修建在環(huán)繞貨場的樹干中央。成正方形,用圓木建了四間每間約十平米的木屋,四面墻壁上均開有射擊孔,在兩間木屋之間還建有機槍巢。用木制的吊橋把整個防御工事連接起來。
幾名救國軍的工兵頭戴礦工燈,在用絞盤把一棵剛伐倒的大樹吊起來,準備修建一個機槍巢。只有一名哨兵懶洋洋的趴在機槍上警戒。看來損失了兩支分隊,并沒有引起救國軍應(yīng)有的警惕。
我們在距離救國軍300米的地方隱蔽下來。我和司馬決定凌晨兩點發(fā)起攻擊,這是人最疲倦、最想睡覺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留好哨兵,我們在水足飯飽后睡著了。
救國軍的哨兵懷里抱著槍,頭一點一點的在打磕睡。我們分成兩隊,司馬帶領(lǐng)一隊,脫了叢林靴攀上了工事。我?guī)ьI(lǐng)一隊,在地面上掩護著司馬小隊跟進攻擊。
司馬穿著襪子慢慢的前進,吊橋發(fā)出微弱的吱吱聲。哨兵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抬起頭四處看著。司馬出手了“嗖”的一聲,擲出的匕首刺入了哨兵的咽喉。刀到人到,司馬扶著哨兵的尸體放在地上。一揮手,戰(zhàn)士們展開隊形沖上了吊橋。馬亮平、小許和兩名戰(zhàn)士連續(xù)占領(lǐng)了四個機槍巢,抄起機槍瞄準著四個角上的木屋。我?guī)ьI(lǐng)著其余的戰(zhàn)士脫下靴子,向木屋悄悄的包抄過去。
剩下的救國軍約有一個加強班的兵力,分成四個小組在木屋里袒胸露腹睡得正香。戰(zhàn)士們到位了,我的耳機里連續(xù)傳出了三聲喊好的聲音。“攻擊”我對著話筒大喊一聲,光著腳沖進了木屋。兩挺T75輕機槍架在射擊孔的胸墻上,AK-74突擊步槍雜亂的在墻上掛著,房頂中間吊著的電池燈發(fā)出慘白的光線,救國軍象死豬一樣的沉睡著,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來臨。我高聲喊道:“不許動!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救國軍們沒有出現(xiàn)我想像中的混亂,還在繼續(xù)睡覺。我有點納悶,我不會是失聲了吧?這時其中一個嘟嘟囔囔的說:“騾子!你這個混蛋。明天早上我一定告訴隊長,讓他抽你三十藤條!他媽的!一班哨沒站下來你搞了三次,你累不累呀。還不快滾到哨位上去!”我哭笑不得,小許沖上去,給了他一腳:“睜開狗眼看看,我是誰?”四名救國軍慌忙的爬起來,愣愣的看著我們。“看什么看!沒有見過帥哥呀。給我排好隊,后面的摟住前面人的腰。出去集合!”小許把俘虜押了出去。我耳機里傳出三聲安全的報告聲,戰(zhàn)斗很順利的結(jié)束了。
我站在吊橋上看著司馬指揮戰(zhàn)士們,四處按放炸藥。小許持槍看守著,很馴服的圍成圓圈蹲著的俘虜。我對小許說:“問一下誰是他們的隊長。”話音未落,從我身后不遠的野芭蕉從里,竄出一個人影,,箭一般的跑向叢林。一名救國軍連忙說:“報告長官:那是我們的隊長。”我從吊橋上一躍而下,飛快的向叢林里追去。大李舉槍想打,我忙喊道:“不要開槍!我要知道他們還有沒有這樣的基地。”
沒有來得及穿叢林靴,地上的枯枝敗葉硌的我的腳生疼。逃跑救國軍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我大喊道:“站住!不然我打爆你的頭!”他很聽話的停了下來。我命令道:“雙手舉過頭頂鼓著掌,慢慢的轉(zhuǎn)身,走過來!”他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突然向左側(cè)邁了一小步。我看見了一匹云南矮腳馬。不好!是救國軍向這個基地運送物資的運輸馬幫。我連忙開槍打倒了他。這時從我側(cè)面竄出了幾條身影,一雙大手抓住了我的95突擊步槍。我松開95突擊步槍,抽出92式手槍連連擊發(fā),撂倒了三個。突然,我頭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我失去了知覺。
劇烈的顛簸使我醒了過來。我的眼睛被蒙上了,趴在馬背上雙手繞過馬的腹部和雙腳緊緊的綁在一起。馬在飛奔,風呼呼的向我的耳朵里灌。但聽不見馬蹄聲,應(yīng)該是綁了什么東西。血不斷的涌上我的頭部,眼睛充血了,漲得好像要從眼眶里擠出來。我被俘了,我不能讓救國軍把我?guī)ё撸∥掖舐暫艉爸骸拔以谶@里!我是獵豹!”救國軍沖了過來,我渴望著他開槍,渴望著死神快快的來擁抱我!槍托重重的砸在我的頭上,希望破滅了,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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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3-12 17:51:10 | 只看該作者
腦袋好像被斧子劈成了兩半,呼呼的漏風,鉆心的疼。我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哼了一聲。一陣腳步聲,幾名救國軍跑了過來,他們很高興我的蘇醒,因為他們的節(jié)目可以開始了。堅硬的皮靴雨點般的,落在我的頭上、肋骨上、小腹上。我的手指被雨林靴踩在地上,狠狠的捻來捻去。眼睛被蒙著;手腳被緊緊的捆著,躲避不了。我咬緊牙一聲不吭,拼命的告訴自己忍住、忍住!這不過是剛剛開始。終于,他們被一個聲音制止了:“他媽的!打死了司令扒你們的皮!給我滾!”我下巴上又被重重的踢了一腳,救國軍們笑著、罵著走了。我和著血水吐出被打落的牙齒。全身的疼痛使我不斷的哆嗦。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眼罩被摘去,兩名救國軍把我?guī)У搅艘婚g竹樓內(nèi)。光線很昏暗,我被綁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對面的墻上交叉著掛著兩面旗幟,一面是救國軍的虎頭旗,一面是所謂臺灣共和國的五色旗。一名身材高大的白種男人站在我的面前,臉上有一道從左眼角到嘴角的刀疤,顯得面目猙獰。右手很優(yōu)雅的拿著一個高腳杯,左手里提著一瓶紅酒微笑著望著我說:“我是埃德森。中國特種兵先生,來一杯?”他的中國話說得很地道。“不要?那我想你一定需要吃點什么。我和李司令的工作非常忙,以至于你來了這么久,我們還沒有招待你吃頓便宴。”他轉(zhuǎn)過頭用詢問的口氣,對坐在我對面桌子上的一個人說:“您說呢,李司令!”
“是的、是的。”救國軍的司令李雨農(nóng)走到了我面前接著說道:“這是我們的失誤,請你諒解。還有那幾個毆打你的士兵,我已經(jīng)狠狠的懲罰了他們。還望先生恕李某對部下管教不嚴之罪呀。”
我抬著頭,閉著眼一聲不吭。
李雨農(nóng)尷尬的對站在門口的衛(wèi)兵喊道:“告訴廚房給這位先生炒幾個好菜!要快!”
不一會,飯菜擺在了我的面前。香氣撲鼻而來,我不爭氣的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飯菜,肚子嘰哩咕嚕亂叫。
埃德森和李雨農(nóng)對望了一眼說“:先生,在你用餐前,你能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嗎?例如:貴軍的編制?駐地在那?裝備情況?有多少直升機和火炮?”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省點力氣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李雨農(nóng)腆著臉湊了過來說:“小伙子,好好回答問題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給你美國國籍和應(yīng)得的報酬,你的家人我們也會妥善安置。當然如果你同意加入救國軍……”
我被他氣笑了,連忙打斷他的話說:“李雨農(nóng)你不往美國販你的毒,瞎攙和什么!就你那幾條破槍,還他媽的救國,你還是救你自己吧。不如這樣吧你率部跟我回去,就像你們的老前輩一樣我們算你起義。怎么樣呀!”
李雨農(nóng)被氣得臉色發(fā)青說“: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不要臉?某人是不要臉!李雨農(nóng)我問你;你的祖宗葬在哪里?你說的是那國話?你血管里流的是哪個民族的血?這些問題太深奧了,你可能不懂。我問你個簡單的,美國人和臺獨的屁眼,那一個你舔起來感覺比較香!”說完我哈哈大笑。
李雨農(nóng)被我激怒了,沖過來左手抓住我的衣襟。掄圓了手掌狠狠的打著我的臉。一邊打一邊說:“回答我們的問題!”
他打累了,松開我喘著粗氣說:“還當英雄嗎?告訴我,你們的下一步計劃!”
我一口血水吐到他的臉上。
他被氣瘋了,咆哮著跑到墻邊抓起武裝帶,沒頭沒腦的向我抽來。疼痛感慢慢消失,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被冷水澆醒的時候,我看見埃德森坐在我面前,把玩著我的刺刀。“先生,你這是何必呢!只要你開口,你的一切條件我們都會答應(yīng)的。”埃德森拍拍我的肩膀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和你談話……”
“朋友?”我冷冷的說:“你從美國來和我交朋友?你知道在你們的資助下,我們有多少孩子失去了母親!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多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從來不和長著兩條腿的狗交朋友!”
他有些生氣了,平定了一下情緒后說:“你不要忘了,你們也傷害了我們的感情!包括我!我的哥哥就死在你們的手中。他兩歲的兒子永遠也見不到他的父親了,你們的詭雷把他炸得粉碎,燃起的大火把他燒得尸骨無存。”說著他的眼睛里竟含滿了淚水。
我得意的笑著說:“燒死豬的味道好聞嗎?”
安德森惱羞成怒,用刺刀狠狠的在我胸脯上劃著。一邊劃一邊說:“中國人,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殺了你!”我忍著痛,微笑的望著他說:“是嗎!我非常佩服你的自信心。”
“先生,你很堅強!現(xiàn)在我們來做第一個游戲。”安德森站起來說道:“衛(wèi)兵!帶這位先生去洗澡,他的身體臟透了。”
這是一個污水坑,臭氣熏天。水面上漂著糞便,一群群的蒼蠅落在上面。我被吊著雙手,放在污水中。滿身的傷口被污水砂的疼痛難忍,一條水蛭甚至爬到我臉上吸血。裸露在水面外的胳膊,被熱帶中午向火一樣的陽光,曬得起了水泡。水面緊挨著我的下巴,被陽光蒸起的水汽和著惡臭,熏得我?guī)缀踔舷ⅰN业难b備現(xiàn)在掛在看守身上,他很喜歡92式手槍。不時從樹蔭下走過來,向我面前開一槍,故意把污水濺在我臉上。
午后,從孟加拉灣方向用來的大團烏云,使天空黑暗起來。閃電打了下來,開始下雨了。先是雨滴接著便成了雨簾、雨幕。我昂起頭張開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喝著雨水。
雨水不斷的向坑里流進來,就在我快要被淹死的時候。看守跑過來,把我押進一間木屋。
房間里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我赤身裸體的坐在地上,雙手被手銬拷在房間中央碗口粗的柱子上。身體被污水泡得雪白滿是皺褶。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泛著油膩膩的白色。門響了一下,看守走過來踢了我一腳,扔下了兩個木薯。
我徒勞的想用腳把木薯踢到我手邊,木薯越滾越遠了。還好剛才喝了不少雨水,胃疼減輕了很多。很疲倦好想睡一覺,我的頭慢慢的向柱子靠去。什么東西刺了一下頭,抬眼看去。我不由眼前一亮,是一枚銹跡斑斑的釘子!太好了!在付出我所剩無幾的一顆牙齒后,釘子被拔了下來。我銜住釘子,只用了三十秒鐘,打開了手銬。我活動一下,被拷得麻木的雙手。拾起一個木薯,藏在門后。“啪”的一聲木薯被我摔得粉碎。看守應(yīng)聲而入,看見柱子上沒有人,不由得一愣。我撲了過去,右手拇指插到他的槍扳機的后面,左手捂住他的嘴,張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看守拚命的掙扎著,被捂著的嘴里發(fā)出絕望的嗚嗚聲。血像噴泉一樣涌出,血腥味刺激的我只想吐,我堅持著,很快看守停止了掙扎。關(guān)上門,脫下他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我開始檢查武器。還好!只少了夜視儀、地圖、單兵戰(zhàn)術(shù)電臺和干糧。我忍不住在看守失去血色的臉上親了一口說:“老兄!謝謝你把我的裝備保護得這么好!”
雨還在嘩嘩的下著,我仔細的觀察著外面。只有我三點位置的塔樓上,有一名哨兵,還在大雨中堅守崗位。用指北針辨別好方向,我扛起槍大搖大擺的,走出木屋向東面的雨林走去,那是祖國的方向。“喂!你干什么去?小心你的犯人。”哨兵很負責的喊道。我頭也不回的回答:“去砍一根帶刺的藤條,我要好好的教訓那只中國豬。”背后傳來了哈哈的笑聲,我走進了叢林。
樹木不斷的從身邊掠過,我的肺,喘的就要爆炸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跑到叢林的深處,只有依靠叢林深處的黑暗和密林我才能逃脫。
背后沒有傳來追兵的聲音,昏暗的林中很安靜,只有我的皮靴踩在落葉和水洼中的噗呲噗呲聲。靴子有點小,腳被磨爛了,身上的傷口在跑步帶來的震動中開始滲血。我不斷從身邊掠過的野芭蕉上揪嫩葉吃,補充著體力。
應(yīng)該是黃昏了,林子中昏暗的幾乎要看不見東西。插在95突擊步槍上的計步器,顯示的數(shù)字是225,已經(jīng)跑了大概有十八、九公里了。一陣陣的眩暈襲來,我快要虛脫了。停下腳步,從一棵旅人蕉上喝了些水,然后坐下靠在樹干上喘息著,我需要恢復(fù)一下我的體力。
心臟有節(jié)奏的跳著,呼吸均勻了。睡意涌上來,眼皮只打架。我擰了自己一把,站起來繼續(xù)行軍。天黑透了叢林里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靜悄悄的走著。邊走邊撕開急救包,包扎好我的傷口,身體輕松了很多。
隱隱約約背后傳來叫喊聲,是救國軍的追兵逼近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心想如果不受傷,我可以對付一個班的救國軍,現(xiàn)在有兩個人就能擺平我。不過我不用跑步,在夜間黑暗的叢林中搜索一個人,就像在大海里撈針。救國軍的前進速度快不了,短時間內(nèi)追不上我。按照我現(xiàn)在的行軍速度,三個小時后就會到達我軍經(jīng)常活動的區(qū)域。到那時,誰追誰還說不定呢!
突然,正前方傳來微弱的腳步聲,我迅速隱蔽在樹干后面。看不見人,也聽不見聲音。是叢林戰(zhàn)的老手,他們肯定發(fā)現(xiàn)我了,停止前進在搜索我的位置。不知是敵是友?我把一顆82-2手榴彈掛在領(lǐng)口上,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備。三十米處十一點位置,一個人影在慢慢的移動,我舉槍瞄準了他。他好像察覺到有危險,唰的一下隱蔽起來,不斷的弄出些聲音。不好!他在吸引我的注意力,我的兩翼肯定有他們的人在迂回!我利用大樹的掩護迅速的后退,離開我的隱蔽位置防止他們把我包圍住。反應(yīng)還是慢了,兩條人影一左一右的撲了上來,我被死命的按倒在地上,我拚命的掙扎著,用嘴去咬掛在我領(lǐng)口的手榴彈保險。這時我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說話:“救國軍怎么有我們的槍!。”是司馬!我停止掙扎高興的喊道:“司馬!是我!我是鴻飛!”
我一下子被抱了起來,眼前是司馬淚光閃閃的大臉 !
我得救了!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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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3-12 17:52:07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七節(jié) 雷霆萬鈞
作者:我是特種兵
我躺在帳篷里很寂寞,已經(jīng)22天沒有出任務(wù)了。問過林大,他只是說要我好好養(yǎng)傷。昨天大李說,看見軍區(qū)政治部的人來過,我知道他們是來政審我的。司馬分隊和一分隊進叢林了,要到明天才能回來。三分隊去給公安局培訓特警隊,一中隊就剩下我這個光桿兒中隊長了。
帳篷里很悶熱,電扇呼出的全是熱風。睡不著,我決定去駐地公安局的射擊場打槍。閑著也是閑著,再說了他們那里有個空調(diào),涼快一點。起床洗了把臉我去找,被司馬叫做“摳摳”的武器管理員領(lǐng)子彈。
“吆!我說鴻中隊你怎么又來了,這半拉月你可開殺戒了光95步槍彈你叮咣了快一箱了。”寇管理員開始不滿的抱怨。他這人不錯對工作很負責,就是有點守財奴的味道,口頭禪是:“國家的錢也是錢,能省一分是一分。”其實我們特種兵的子彈,上級是按;每人手槍彈每年2500發(fā);步槍彈4000發(fā)的最低指標配發(fā)的,多消耗多領(lǐng)沒有上限。我開玩笑的說:“寇武管要不勞您大駕去和政治部的人說說;讓我出任務(wù)?省得你每天看見我就心煩。”“去、去、去、想任務(wù)想瘋了。我要是能說上話,我讓他們調(diào)你去軍區(qū)養(yǎng)豬!”邊說邊摸口袋。我連忙扔過去一包精品云煙:“100發(fā)92手槍彈。你有錢不花留著孵錢崽呀。”他遞給我子彈說:“留著培養(yǎng)我兒子當國家主席,管的著嗎?”我取了子彈笑著說:“好!好!要真有那么一天,讓我那侄子提我個國防部長干干!”他把我推出帳篷說:“快走吧,玩兒你的槍去。別忘了把彈殼帶回來!”
開車來到射擊場,張大爺瘸著腿迎了上來。張大爺是北京人年輕時在這條邊境線上當武警,后來轉(zhuǎn)業(yè)就留在公安局干緝毒警。在一次任務(wù)中腿受過傷,腿瘸了也沒影響他干工作,有一年還評上了全國英模。退休后不愿意在家享清福和局里打了聲招呼,就和老伴搬到了射擊場。局里也樂得這個一年用不了幾次的射擊場有個人看著,還給張大爺封了主任的官。張大爺領(lǐng)著他唯一的一個兵,他老伴!把射擊場收拾得像個花園似的。
“爺們!今天玩手槍啊。”張大爺見我拿著手槍彈下車說道。我揚了揚92式手槍說:“新式的!你沒玩過吧?”張大爺接過手槍把玩著:“見過,局里來打靶我見過。他們讓我打幾發(fā),我沒好意思。局里窮!每人就十發(fā),我打一發(fā)他們就少一發(fā)。”我拉著他向手槍射擊場走去,邊走邊說“:大爺,走!我們?nèi)ゴ驑尅=裉煳規(guī)Я艘话侔l(fā),讓你老人家打個夠。”張大爺高興了:“好極了!有槍打三八大蓋都成,不用說這么好的槍了!”
打了一匣子彈,張大爺高興得走了。臨走告訴我中午要我留下來吃飯,他要露一手給我做壇子肉吃。
我打了五發(fā)精度射,找了找感覺,然后一口氣把剩下的子彈連續(xù)發(fā)射出去。搖過靶紙我正仔細的看彈孔的散布,掛在腰上的對講機響了。是大隊部的孫參謀叫我回去開會。
走進大隊部,看見中隊以上的干部都在,連軍區(qū)的林副司令和軍區(qū)作戰(zhàn)部的韓部長也來了,場面不小。我故意哭喪著臉打報告:“一中隊組織打靶歸來,應(yīng)到一人實到一人。一切正常,射擊成績優(yōu)秀!中隊長鴻飛。”帳篷里的人哄堂大笑。林副司令笑著指著我說:“鴻飛你個搗蛋鬼!鬧情緒了?你呀!坐下吧!”看我坐好林司令接著說:“你的組織鑒定下來了,政治部的同志對你的評價非常高!你不要怪他們,是我讓林大隊長暫時不讓你執(zhí)行任務(wù)。讓你小子好好休息幾天,沒想到你不領(lǐng)情呀!”我連忙站起來回答說:“謝謝首長關(guān)懷!”林副司令揮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對林大說:“還有你!改改你的臭脾氣!政治部的同志們向我訴苦說你是;門難進、臉難看、話難聽、聽說你還要揍趙干事,就你知道護犢子!這是組織上的程序,難道我不知道我們的戰(zhàn)士是過得硬的嗎!再讓我聽說你亂發(fā)脾氣,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大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堅決改正;堅決改正。”
林司令轉(zhuǎn)過身端起茶杯喝一口水,接著說道:“今天我和林部長來,是要向大家傳達一下軍區(qū)下一步的作戰(zhàn)計劃。在前一段時間,總部首長和外交部的同志,為了我們的下一步計劃可是忙壞了。他們四面出擊,做通了各方各面的工作。同時為了徹底消滅救國軍,我國也付出了不小的物質(zhì)代價。首先是緬甸軍政府,獅子大開口啊!他們說共同出兵進剿可以,但要我們贈送三十架蘇-30。談判小組好說歹說,在贈送了他們10架殲七10架殲教六后。他們勉強同意派兩個師,沿薩爾溫江西岸嚴密布防,切斷救國軍的補給和撤退路線。其次是泰國,在美國的壓力下也是不同意出兵。在我們同意無償贈送兩架FC-1后,加強了金三角地區(qū)國境線的兵力,不允許救國軍出入境。老撾很好說話,只要了我們可武裝一個師的輕武器。談判小組的同志們不容易呀!現(xiàn)在作戰(zhàn)態(tài)勢對我們非常有利,軍區(qū)決心在一個月內(nèi)徹底消滅救國軍。具體作戰(zhàn)步驟請韓部長講一下!”
韓部長一邊在沙盤上指著位置一邊說:“第一步:我們的目的是消耗救國軍的軍火物資。獵豹大隊配屬米-17直升機8架,全線出擊,和救國軍接觸后一定要全殲。盡量消耗救國軍的有生力量和軍火物資。第二步:在我軍遠程火炮的火力覆蓋范圍內(nèi),建三個前進基地,縮短補給時間。鞏固后,逐步向雨林縱深推進。壓縮救國軍的活動范圍,以利于我們下一步全殲。第三步:在壓縮到位后,以獵豹大隊為主力,配屬一定數(shù)量的輕型火炮和武直,用全線包圍中央突破,空地立體打擊的戰(zhàn)術(shù)全殲救國軍。以上是我們的作戰(zhàn)部署,同志們有信心嗎?”
“有!”一聲虎吼。救國軍的末日就要來臨了!
我們特戰(zhàn)一中隊、二中隊各分成12個六人小隊,配屬四架直升機。不分晝夜的向救國軍發(fā)起進攻,叢林里槍聲不斷硝煙四起。每一陣槍聲響過以后,不是由直升機送回俘虜,就是有消息上報說;又消滅幾名幾名救國軍。不過除了一些救國軍的高級軍官,其他俘虜很少見。林大問為什么,戰(zhàn)士們回答:他們拼死反抗!林大撇撇嘴就再沒有問過。
救國軍受不了我們的猛烈打擊,不斷向雨林縱深退縮。幾次想沖過泰軍的防線,跑回泰國去,都被趕了回來。救國軍失去了補給,沒有了退路。上天無梯入地無門,殘部像困獸一樣被壓縮在方圓十公里的范圍內(nèi)動彈不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天天用電臺向臺灣要給養(yǎng)。
臺灣見自己花大錢,剛剛搞出個樣子的救國軍就要完蛋。不甘心的派飛機來給救國軍空投給養(yǎng),剛飛到緬甸邊境線,就看見兩架蘇-27逼了上來。嚇的臺灣飛行員掉頭就跑,他們知道這不是緬甸空軍,是中國的戰(zhàn)機。
黎明,是雨林一天中最美的時刻。東面的天空,變成了鐵水的顏色。近處的云彩是淡青色的,在慢慢的變淡。林中樹葉在露水的滋潤下,翠綠欲滴,各種鳥睡醒了,悅耳的叫著。
救國軍很安靜,可能是在睡覺吧。昨天大李、等十五名阻擊手,騷擾了救國軍一夜。救國軍召集了阻擊手和大李他們對抗,被吵的睡不著的救國軍士兵不斷的喊叫著、敲打樹干,吸引大李他們開槍,給自己的阻擊手指引目標。
救國軍們經(jīng)常被我們夜間突襲,現(xiàn)在學的很精明,夜間有一半的士兵在哨位上。每個哨位上至少有四五名哨兵,潛伏哨放得到處都是,阻擊手密布!連續(xù)偵察后我們決定在救國軍最松懈的黎明發(fā)起總攻。為了麻痹他們我們還是夜間來,黎明撤離。有時故意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交火后馬上撤離。救國軍以為真掌握了我們的行動規(guī)律,每天晚上設(shè)雷區(qū),搞埋伏,忙得不亦樂乎,很快就被我們拖得疲憊不堪。
眼前就是救國軍號稱,固若金湯的老巢“老虎基地”。每當受到致命的打擊,他們就會退守到這里,依托堅固的工事抵擋進攻渡過難關(guān)。這里有成不規(guī)則三角形分布著三坐標高,分別為86、63、69、的小山,山峰不高但山勢非常陡峭,山體上天然的和救國軍開鑿的山洞密布。救國軍利用這些山洞屯兵屯糧,修建隱蔽火力點。山頂上沿端線修建了環(huán)形戰(zhàn)壕,被覆的圓木有近1.5米厚,圓木上面還有波紋鋼板和一米厚的被土,可以抗擊155榴彈炮的直接轟擊。山頂?shù)闹醒胛恢茫腥斯ら_鑿的直徑25米,深2米的圓形炮陣地,坑壁上挖有隱蔽所。81毫米迫擊炮和由12.7毫米高射機槍、毒刺防空導(dǎo)彈組成的防空火力點駐守在這里。平時人員和裝備藏在隱蔽所里,防止我軍炮火的突然打擊。山坡上的大樹全被伐倒,瘋長的草本植物覆蓋了整個山體。救國軍修建的各種工事、火力點,隱蔽其中。我們目視偵察了一天,沒有發(fā)現(xiàn)多少有價值的目標。
沿山腳三百米內(nèi)的樹木,都被伐倒運走,形成生長茂盛的草場。其中地雷密布,還有不少遙控起爆的燃燒彈。幾十年來的不斷埋雷,救國軍也搞不清這里埋了多少雷。在距離山腳150米挖有一道寬5米的反坦克壕,壕內(nèi)埋滿了裝滿汽油的油桶。雨林的邊緣地帶,挖了很多插滿竹簽的陷阱。反步兵絆雷的絆發(fā)線,從腳到頭頂各個高度都有,扯得密密麻麻。
救國軍的殘部200余人,龜縮在這里。喘息著,窺視著,隨時準備著,竄出來咬我們一口。
這200余人是救國軍的精銳部隊,全是要錢不要命的匪徒,叢林戰(zhàn)的老油條。軍事技術(shù)優(yōu)秀,叢林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尤其是槍法精道。據(jù)和他們有過接觸的泰國軍官講;這幫家伙打死靶十槍九不中,可到了打活動目標根本不瞄準,操槍就打幾乎彈彈咬肉。
林間的動物意識到危險的存在,悄悄的走了,雨林里越發(fā)的安靜。救國軍好像感到了末日的來臨,焦躁的用望遠鏡向四周搜索著。
獵豹大隊520名戰(zhàn)士潛伏在雨林的邊緣,靜靜的等待總攻的開始。清晨五點整,隨著天邊傳來悶雷般的聲音,一群155榴彈呼嘯著砸在救國軍的陣地上。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震的伏在我身邊的小許只吐舌頭。
轟轟的炮彈爆炸聲震耳欲聾,大地不停的在顫抖。救國軍的陣地上火光沖天,燒著的亂草發(fā)出滾滾濃煙。暗堡、隱蔽部不斷的被擊中,炸碎的尸塊和槍炮零件漫天飛舞。整個山包被硝煙和爆炸的強光籠罩了。
我用四肢跪在地上,使胸腹部離開地面抵擋著強烈的震動。不斷有受驚的動物從我們身邊逃走,雨林被喚醒了。
一架炮校無人機嗡嗡的飛過來,在我們上空盤旋著。指揮著部分炮群向開闊地轟擊,為我們沖鋒開辟通道。
在炮校無人機的指揮下,炮彈一米一米的犁過開闊地,一直砸到離我們出發(fā)線50米的地方,又慢慢的向救國軍的陣地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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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擊手掀掉蓋在身上的偽裝網(wǎng),向預(yù)設(shè)的阻擊陣地跑去。陣地上傳出咔咔的上刺刀聲,隨著耳機里傳出了林大的命令:“進攻!”戰(zhàn)士們一躍而起,每三個人組成一個三角進攻隊形,不斷的躍起、臥倒,交替掩護著,追著炸點開始沖鋒。救國軍修建在坑道里的火力點蘇醒了,漫山遍野的火舌使高地象一只受驚后縮成一團的刺猬。我們設(shè)在雨林邊緣的88式重機槍打響了。噠噠噠的響聲中,打的救國軍的火力點飛沙走石,不但壓制救國軍的火力,還為35毫米自動榴彈發(fā)射器指引目標。
88式重機槍和35毫米自動榴彈發(fā)射相互配合,連續(xù)端掉5個打得最兇的敵火力點。沖鋒的戰(zhàn)士們乘機連續(xù)投出煙霧彈,利用煙霧的掩護退回了出發(fā)線。救國軍暴露的火力點的位置,立刻變成電波飛向炮兵指揮所。
救國軍見打退了我們的進攻,得意忘形的喊道:“共軍哥們!我們歡迎你們投誠。我們司令說了只要你們投誠,每人黃金100兩,臺灣、美國國籍任選!”司馬趴在地上笑著對我說:“頭!聽他們的口氣好像是我們被包圍了!要不我們投降了吧,混個美國國籍啥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司馬裝做沒看見,仰起頭對埋伏在樹杈上的大李喊道:“大李!你睡著了嗎?開槍呀!”“啪”的一聲槍響,遠處喊話的救國軍應(yīng)聲而倒。大李飛快的從樹上溜下來,向另一個阻擊陣地跑去。邊跑邊對司馬說:“不說話你會死呀!”司馬張大嘴剛想說什么,我軍的炮彈到了。轟轟的爆炸聲使司馬立刻閉上了嘴。
155榴彈精確的打擊下,救國軍的各種工事不斷的擊毀。吃不住勁的救國軍,呀呀的喊叫著,從剛才暴露的隱蔽部里竄出來,想冒著炮火轉(zhuǎn)移陣地。大李他們開槍了,啪啪的槍聲中,救國軍不斷的倒下。剩下的竄回隱蔽部,絕望的用機槍盲目的向我們掃射。
背后傳來了四輪越野摩托突突的聲音,迫擊炮分隊趕到了。戰(zhàn)士們利索的架好90式60毫米迫擊炮,稍稍一瞄準兩發(fā)炮彈向山頂?shù)呐陉嚨仫w去。迫擊炮分隊長看著手中顯示器上,校炮無人機傳回的畫面命令道:“不用修正!每炮20發(fā)急促射!放!”救國軍的炮陣地立刻籠罩在,暴風驟雨般的彈片中。
三架武直-12引導(dǎo)著六架米-17,飛到我們上空投下繩索懸停,三分鐘后我們登機完畢。九架直升機分成三組,每兩架米-17在一架武直-12的掩護下,向山頂飛去。武直-12首先趕到在迫擊炮的掩護下略一俯沖,機腹下一顆200公斤的溫壓彈,準確的投進了山頂?shù)膱A形工事里。蘑菇云騰空而起,巨大的氣浪吹得米-17直晃。在武直-12掩護下,我們滑下直升機向環(huán)形工事沖去。
一群救國軍端著上了刺刀的AK-74,沖出環(huán)形工事向我們撲過來,想乘我們立足未穩(wěn)消滅我們。米-17短翼下的六個火箭發(fā)射巢怒吼著,吐出108把死神之劍,救國軍被炸得血肉橫飛。留下十名戰(zhàn)士堵住出口,我們乘機沖進了環(huán)形工事。
環(huán)形工事里陰暗潮濕,連續(xù)的“S”彎,使我們看不見救國軍的人影。我們分成兩隊反方向的突擊。救國軍吶喊著,不斷的把手雷投過來,我們利用“S”彎的掩護和救國軍展開手雷戰(zhàn)。救國軍死戰(zhàn)不退,我們也開始出現(xiàn)傷員。我連忙命令道:“催淚彈!”戰(zhàn)士們戴好防毒面具排成一字縱隊,司馬連續(xù)兩顆催淚彈投了出去。白色的煙霧迅速在工事里彌漫著,救國軍被嗆的攻勢緩了下來。“沖!”我的話音剛落,司馬開火了不間斷的三發(fā)點射,邊打邊前進。19名戰(zhàn)士排成一字縱隊,緊緊的跟在他的后面。打完彈匣里的最后一發(fā)子彈,司馬馬上向左一閃邊換彈匣邊向隊尾跑去,緊跟在司馬身后的戰(zhàn)士馬上舉槍開火。這樣不斷的循環(huán)著,我們排頭始終有一支槍在開火。煙熏槍打,救國軍頂不住了開始潰退。這時另一隊戰(zhàn)士從他們后面攻了上來,救國軍見大勢已去只好舉槍投降。
留下部分戰(zhàn)士打掃戰(zhàn)場,我們押著俘虜走出環(huán)形工事。三個山頂全被我們占領(lǐng)了,搭乘直升機上來得迫擊炮分隊,在炮校無人機的修正下向目標轟擊。
把俘虜交給剛才堵出口的戰(zhàn)士看押,我們剩下的20人分成四個小組,沿著山坡沖下去。戰(zhàn)斗即將結(jié)束槍聲很稀疏,不時聽到02式12.7毫米阻擊步槍沉悶的射擊聲。偶爾,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武直-12馬上興奮得飛過去嗵嗵嗵就是一陣機炮。陣地表面上布滿了彈坑,亂草燒光了,地面被熏得烏黑。殘缺不全的尸體,炸碎的槍炮零件到處都是。小許第一次看見這樣血腥的場面,不住的干嘔。殘余的救國軍很馴服的,跪在自己的工事旁邊舉著槍等著收容。他們很清楚,不要說是反抗就是動作大一點,也會招來一顆致命的12.7毫米的子彈。等我們的戰(zhàn)士繳了他的槍,向俘虜收容站的方向一指,他自己就會雙手抱頭乖乖的走過去。司馬看得哈哈大笑,不住的說:“乖!乖!比幼兒園的孩子還乖!”
山坡上戰(zhàn)士們還在仔細的打掃著戰(zhàn)場,見到洞口、地堡口就是一頓手雷,然后是火焰噴射器一通亂燒。我在俘虜群里挨個的看著,沒有找到救國軍的司令李雨農(nóng)和埃德森。林大走了過來,我連忙迎上去問道:“李雨農(nóng)和埃德森沒抓到?”“放心!他跑不了。”林大很有信心的回答我。司馬等得著急了,一腳踹倒身邊的一個俘虜逼問道:“說!你們的狗屁司令鉆哪兒去了!”俘虜嚇得渾身哆嗦:“在在山上,交火前還看見他的!”
突然,山坡上傳來了戰(zhàn)士們歡呼聲。我和林大興奮得對了一下眼神,連忙向山坡上跑去。李雨農(nóng)的尸體被戰(zhàn)士們擺在了一個J型山洞的洞口。他是自殺的,剛剛死了不久,太陽穴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他的衛(wèi)兵抱著頭蹲在一邊。
“那個美國人,埃德森呢!”我走過去問道。那個衛(wèi)兵連忙站起來說:“報告長官:一個星期前去泰國,聯(lián)系我們經(jīng)泰國去美國的事,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李司令,不!是李雨農(nóng)說他是逃跑了。”我繼續(xù)問他說:“李雨農(nóng)沒有去?”那個衛(wèi)兵很沮喪的說:“去了,我也去了,還帶了一個排的衛(wèi)隊。可是泰國人不讓我們進去,直讓美國人走了。李雨農(nóng)想盡了辦法也沒有過去,只好帶我們回來了。”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有抓住埃德森是個遺憾!林大拍拍我肩膀說:“不是冤家不聚頭,總有見面的一天。賊子亡我之心不死呀!”
。。。。。。
當日我外交部發(fā)言人宣布:“應(yīng)緬甸政府要求,我國派出一支精銳部隊。配合緬甸政府軍將盤踞在緬甸境內(nèi)的反共救國軍一舉全殲,救國軍司令李雨農(nóng)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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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熱帶雨林 第八節(jié)最后的較量
作者:我是特種兵
我夾著文件包走出林大的帳篷,很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我們按照上級的指示開始休整。不時的有部隊、武警和警察來和戰(zhàn)士們聯(lián)歡、座談,而中隊以上干部要天天開會,總結(jié)會、檢討會、戰(zhàn)術(shù)討論會、慶功會、表彰會、開得我頭都大了。
回到我們一中隊的駐地,營區(qū)里靜悄悄的沒有人,沒有戰(zhàn)備任務(wù)的戰(zhàn)士們出去玩兒了。來這個邊陲小鎮(zhèn)快一年了,好多戰(zhàn)士還不知道小鎮(zhèn)上有幾條街。開始休整的時候林大說可以讓戰(zhàn)士們上街轉(zhuǎn)轉(zhuǎn),司馬和得了圣旨一樣玩瘋了,帶著小許到處亂跑,一天天的看不見人影。就連一向穩(wěn)重的大李也和他們混在一起,天不黑不回營。為了消耗他們旺盛的精力,每天早上都進行負重三十公斤的,十五公里越野跑。可是點用沒管,戰(zhàn)士們該怎么玩還怎么玩。昨天來了一群武警女戰(zhàn)士和我們聯(lián)歡,司馬竟然跑過來和我說:“頭!她們要求玩玩動力翼傘。”我嚇了一跳,動力翼傘不經(jīng)過訓練很容易出事。我連忙拒絕:“摔下來你負責?”司馬竟然說:“我要是能負責,我問你干什么!”然后跑到那群女兵面前,對我一番指指點點。弄得那群女兵不停的對我翻白眼,到走也沒有人理我。重色輕友的家伙,氣死我了!
我躺在床上無聊的把玩著一把AK-74突擊步槍的刺刀。孫參謀走進來說:“鴻中隊,靶場的張大爺叫你去吃飯!”連忙起身謝過孫參謀,看看手中的刺刀。背上95突擊步槍向寇武管的帳篷走去。
寇武管正在認真的清點著軍火物資。我走進帳篷,他沒看見我一樣頭也不抬。隔著彈藥箱我把AK-74的刺刀,向他扔了過去:“120發(fā)95彈,最后一次!”他眉開眼笑的接住刺刀說:“懂事了!長大了!看在刺刀的份上,沒問題!”看見我要沖過去打他,連忙扔過子彈說:“多給你三十發(fā),快走吧。別給我添亂!”
很滿意的拿著子彈,在小鎮(zhèn)上買了兩瓶五糧液,開車來到了射擊場。今天的天氣不錯,天很藍。射擊場背后山坡上,樹林碧綠碧綠的。只是我的感覺怪怪的,后背一陣陣發(fā)冷。
走進張大爺住的二層小樓,壇子肉的香味撲鼻而來。張大爺聽見我的腳步聲迎了出來,看見我手里的酒說:“這孩子!怎么買這么貴的酒呀!”說著連忙接過酒把我往房間里讓。
房間里只有幾件必需的家具,但收拾得非常干凈。北墻的窗戶下放著一張書桌,上面堆滿了書和一摞摞寫滿字的稿紙。窗戶遠處是長滿熱帶植物的山坡,景色很美空氣很新鮮。
張大爺端過沏好的茶招呼我坐,我忙說:“張大爺你的腿腳不方便,不用照顧我,我自己來。”扶著張大爺坐下,我接著說:“張大爺,本來準備下午來和你辭行,沒想到提前來饒你一頓肉吃!”張大爺哈哈笑著說:“不是饒,是我請你來的。”我把95突擊步槍遞給張大爺說:“張大爺,吃過飯咱爺倆去打槍。這可是好槍,準著那!”張大爺高興的說:“好!那咱就去打槍。”
張大娘端著壇子肉滿臉堆笑走進來說:“肉好了!快入座!你爺倆先喝著,我去炒幾個小菜馬上來。”沒等我說話,她就笑盈盈的走了。扶著張大爺坐好,我剛低頭去拿放在飯桌下的五糧液。突然,飯桌上的酒杯“啪”的一聲炸得粉碎。一顆子彈擊穿飯桌,打中了張大爺?shù)拇笸取W钃羰郑∥掖篌@,連忙掀翻飯桌,拖著受傷的張大爺,隱蔽在窗臺下。
95突擊步槍放在茶幾上,我匍匐著去取。突然我看見,對面鏡子把我的動作照得一清二楚。我猛的向后一退,“啪”的一聲,一發(fā)子彈擦著我的頭皮打在水泥地面上。我的臉被濺起的碎屑打破了,頭皮被掠過的子彈吹得發(fā)麻。縮在窗臺下我用書桌上的煙灰缸,打碎了鏡子,扯爛我的迷彩背心,幫張大爺抱扎好傷口。然后我逼著自己開始思考:子彈打在地面上到我聽到槍聲,約有四到五秒的時間,聲速是每秒344米。阻擊手應(yīng)該距離我們有1300米以上。射入角約有45度,阻擊手就在射擊場背后的山上!
樓道里傳來張大娘的腳步聲,我急忙大喊道:“不要進來!有阻擊手!”張大娘的腳步反而加快了,邊走邊說:“什么手?鴻飛你說什么手!”“阻擊手!”冷汗順著我的臉頰流下來。這時張大爺喊道:“打黑槍的!不要進來!”樓道里的腳步終于停止了,傳來了張大娘擔心的聲音:“老頭子!你爺倆沒事嗎?”我連忙回答到:“大娘,你就待在樓道里千萬不要動!我叫支援!”“你們不是有槍嗎!給你張大爺,讓你張大爺把打黑槍的突突了,年輕的時候我和你張大爺見多了。”張大娘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用對講機請求了援兵,告訴他們我的具體位置和阻擊手的大概位置等情況,我耐心的等待著。
一架武直-12和一架米-17從樓頂上空飛了過去。時間不長,對講機里傳來了大李的聲音:“頭!安全了!你到山上來一下。”司馬領(lǐng)著小許和猴子沖進房間急切的問道:“頭!沒事吧?”“小許!趕快把張大爺送醫(yī)院。”我抄起95突擊步槍說:“司馬、猴子跟我來!”
兩架直升機在山頂上空盤旋,十幾名戰(zhàn)士在山頂上警戒。大李拿著兩枚彈殼向我走過來說:“頭!你看,是美制勃朗寧12.7毫米重機彈。”我接過彈殼心想:阻擊步槍應(yīng)該是M82,這種槍救國軍沒有裝備,從林里很少有用的上遠距離阻擊步槍的機會。是什么人阻擊我呢?埃德森那張刀疤臉,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我脫口而出:“是埃德森!是他,一定是他!”大李懷疑的說:“他不是逃跑了嗎?自己回來和我們作戰(zhàn),他為了什么?”我把彈殼扔給大李說:“他是來給他哥哥報仇!他哥哥在我們的一次伏擊中被我們的詭雷炸得粉碎!”大李一臉不解的說:“報仇?這個美國鬼子腦袋肯定進水了!一個人和我們大隊對抗?”我很肯定的說:“一定是他!能給救國軍這幫叢林油子,出謀劃策就有兩把刷子!大李我們遇見對手了,從他撤退的速度和選擇的陣地來看,他的叢林戰(zhàn)經(jīng)驗不在你我之下!”
這片雨林緊靠著我國的國境線,生長的不是很茂盛。因為經(jīng)常有邊民活動,林間的小路像蜘蛛網(wǎng)一樣稠密。地面上的植物得到了陽光,生長的很旺盛,開滿了各種顏色的花。
我和大李已經(jīng)在這片雨林里轉(zhuǎn)了24個小時。看得出埃德森是個從林站的老手,一路上不斷發(fā)現(xiàn)他故意留下的痕跡,慢慢的把我們向叢林深處引。他一定在叢林深處的某個地方埋伏好,等著我們上鉤然后依托地形準確的阻殺我們。
在我正前方12點位置,距離300米的一從灌木枝杈上,有一條5厘米的聚酰胺線 ,那是埃德森故意留下的。大李穿著偽裝衣埋伏在我十點位置的一棵大樹上,茂密的樹葉包圍著他,裹著偽裝布的88式阻擊步槍看上去就是一根枯樹枝。我埋伏在離大李150米的一片草叢里,蓋在我身上的偽裝網(wǎng)上插滿了亂草,和我身邊的亂草一個高度。02式12.7毫米阻擊步槍上纏著偽裝網(wǎng),開滿了亂真的人工絹花。
我和大李耐心的等著埃德森失去耐心,回來察看他留下的痕跡。林中很安靜,只有不知名的小鳥,不時的用悅耳的嗓音唱上幾聲。一只漂亮的花蜜鳥落在我的02式阻擊步槍上,愉快的啄著絹花,啄了幾下疑惑的看了看絹花。我一動不動的看著這只美麗的精靈,它開始用細長的尖嘴愜意的梳理著羽毛,不是高興的叫幾聲,好像在回應(yīng)伙伴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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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3-12 17:53:26 | 只看該作者
突然,我兩點位置的林子里,飛起一群鳥,唧唧咂咂落在我周圍的樹上。埃德森來了!隨著他的前進,林間的小鳥有次序的閉上嘴向我們報告他的位置。我用單兵電臺和大李輕聲說:“可否看見目標?”“他停止前進了。”大李回答說:“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不由得一驚,耳機里接著傳來了,大李興奮的聲音:“目標前進,過來了!”我興奮起來,眼睛慢慢的貼上了瞄準鏡,心里默念著:“來吧來吧,慢慢的走過來,讓我的槍聲送你去見你的哥哥!”
林間的灌木嘩嘩的輕響著,埃德森還在慢慢的前進。我的視線被一棵大樹遮擋住了,看不見目標。耳機里傳來大李的聲音:“他很有經(jīng)驗,我捉不住目標!注意你的兩點半位置,距離250米!”我調(diào)小瞄準鏡的倍率,慢慢的向我的兩點半位置移動著槍口。槍管上的花蜜鳥感覺到移動,展翅飛走了。看到了!在一棵美培樹后面露出了M82A1錐形的槍口制退器。吐凈肺里的空氣,我把瞄準鏡的十字線穩(wěn)穩(wěn)壓在樹干的旁邊,靜靜的等待著最后的一擊。
五分鐘過去了,M82A1的槍口制退器在瞄準鏡里靜靜的待著,埃德森絲毫沒有想移動的意思。他在干什么?難道發(fā)現(xiàn)我們了?我暗暗的考慮著,不由得向大李的位置看去。大李隱蔽得很好,如果不是他故意動作很小的動了動胳膊,我短時間里找不到他。我向埃德森的位置看去,他還在那里隱蔽著。突然,我眼睛的余光看見我十二點位置,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是埃德森!上當了!我來不及掉轉(zhuǎn)槍口射擊,只好連續(xù)翻滾著隱蔽在一棵被閃電擊倒的枯樹后面。“呯”隨著一聲槍響,我的02式阻擊步槍跳了起來,瞄準鏡被擊得粉碎。好險!我驚出一身冷汗。“啪啪”大李連續(xù)兩槍,然后吊著鋼絲向一只大鳥一樣,從樹上躍下隱蔽自樹干后面。我舉起92式手槍連續(xù)擊發(fā)著,S型的飛跑著向埃德森藏身的位置沖去,以吸引埃德森射擊,為大李創(chuàng)造機會。大李舉著槍掩護著我,不停的100米、80米的向我報著距離。短短100米的距離我打光了兩個彈匣。埃德森已經(jīng)靠樹木的掩護撤離了,我隱蔽在樹干后面劇烈的喘息著。
草地上面有一攤血跡,和一枚6.0毫米的彈殼,是R93-LRS2阻擊步槍打的,這種槍的射程短但精度很高。我查勘著血跡向大李問道:“他傷在什么地方?”“傷在左小臂!他是個從林戰(zhàn)的老手,很會隱蔽自己我只能看見他的小臂。”大李用欣賞的口氣說:“如果不是敵人,我真想和他好好交流交流。”我知道這是一個優(yōu)秀的阻擊手對另一個優(yōu)秀的阻擊手的欣賞。
我的02式阻擊步槍不能用了,只好用裝了四倍瞄準鏡的95突擊步槍來代替。我和大李拉開50米的距離,在林間慢慢搜索著,遠處有嘩嘩的流水聲。前進了500米,雨林豁然開朗,出現(xiàn)一條小溪。垂入水面中的樹枝上,掛著一塊染有血跡的繃帶。埃德森看來傷得不輕,逃跑的很慌張。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不利于我們搜索。我們離開小溪,回到從林里準備宿營。
已經(jīng)晚上十點鐘了,林中的小蟲還在鳴叫。距離我100米的充氣人體模型,披著我的偽裝網(wǎng),拿著大李的88式阻擊步槍,像模像樣的趴在那里。搭在扳機上的手指脫離了偽裝網(wǎng)的覆蓋,在紅外望遠鏡里泛著微微的紅光。我隱蔽在一條長滿草的水溝里,大李在水溝的另一端,我們在等著埃德森的到來。
天就要亮了,叢林中變得明亮起來。埃德森沒有來,一夜的等待,我的血幾乎被林中的小咬吸光了。活動了一下麻木的手指,我換上了白光瞄準鏡。已經(jīng)出來三天了,林大該著急了。
埃德森昨天留下的M82A1我們沒敢用,誰知道槍上是不是有什么機關(guān),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李和我一樣,也用裝了瞄準鏡的95突擊步槍代替阻擊步槍。好在這片林子的能見度不超過150米,這么近的距離95突擊步槍單發(fā)射擊的精度還是可以的。
天已經(jīng)大亮了,看來埃德森是不會來了。我正準備起身收起模型,轉(zhuǎn)移陣地。耳機里大李輕聲說道:“你的十一點位置!”我急忙用瞄準鏡仔細的搜索。
R93-LRS2阻擊步槍的槍口,像毒蛇一樣在距離我120米,野芭蕉下面的草叢中慢慢伸了出來。我耐心的等著他射擊,大李負責警戒,不能再上他的當了。
“呯”的一聲槍響,人體模型被打得飛了起來。我瞄準他槍口的右下角摳動了扳機,5.8毫米的子彈瞬間飛到了,穿過草叢打在一棵樹上。不好!我連忙將身體縮進水溝里,一顆子彈擦著我的鋼盔打在水溝沿上。大李得手了,向我的一點鐘方向連開兩槍,躍出水溝跑了過去。邊跑邊說:“頭!快!他的右臂被我打斷了,活捉他!”我興奮的躍出水溝追了上去。
埃德森趴在地上,右臂只剩一點皮連在一起,露出白森森的斷骨。左小臂腫的像小腿一樣粗,左手的食指壓在扳機上,拼命的想扣動扳機。M21式阻擊步槍扳機19.99N的拉力,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就像要拉動一座山。埃德森徒勞的用嘴咬住手指,想打響這一槍。大李一腳將M21踢到一邊,然后仔細的給他搜身。看見埃德森的右腿上綁著一條綠色的細繩,順著繩子走過去提回了一支R93-LRS2阻擊步槍。我把埃德森扶起來靠在樹上,用止血帶扎住了他的右臂給他止血。他張嘴向我的喉嚨咬來,我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
他哈哈大笑著說:“中國特種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不過我們交換了位置,現(xiàn)在我是你的俘虜。來吧!盡情的折磨我吧!現(xiàn)在你可以報仇了!”
“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畜生。”我微笑著說:“你不是逃跑了嗎?為什么還要回來送死?給你那找不到尸體的哥哥報仇嗎?”
“是的”他憤怒的喊著:“你們謀殺我的哥哥!我的母親悲傷過度,心臟病復(fù)發(fā)死在醫(yī)院里。貝莎那個婊子拿著120萬美元的人壽保險,扔下兩歲的貝克跑了。你們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發(fā)誓要殺光你們這幫魔鬼!我要殺了你們!”
“對于你的家庭遭遇,我深感同情,但我要告訴你:你哥哥是在參加侵犯我國領(lǐng)土和殘殺我國人民的行動中被擊斃的。”我和大李一左一右的扶起他說:“走吧!跟我們回去。在我們的中央電視臺上,向美國人民好好控訴我們的“罪行”!”
埃德森拼命的掙扎,兩條腿絕望的踢著,嘴里啊啊的不停的嚎叫。我和大李拖著他向不遠的林間空地走去。大李呼叫的直升機快到了,隱隱的傳來了轟轟的聲音。投出紅色的發(fā)煙罐,不長時間耳機里響起了飛行員的聲音:“看見紅色煙霧!請確認!”我高興的回答說:“確認紅色煙霧!”“我是獵鷹一號,奉命接你們回家!”飛行員的粗嗓門,我現(xiàn)在聽起來像天使在唱歌。
埃德森絕望的停止了掙扎,用很平靜的語調(diào)說“你們是很優(yōu)秀的士兵,你們的祖國應(yīng)該為你們驕傲!但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我不能在你們驕傲的功勞簿上再添上一筆。還有我不是個懦夫!我不會讓你們侮辱我的人格!如果真的像你們中國人說的那樣,有來世的話,我還會做你們的對手!”我微笑著說:“埃德森先生,請你放心,我們不會虐待俘虜?shù)模 卑5律哪樕下冻隽耍幃惖谋砬槲⑿χf:“我很欣賞你,但我要和你說再見了!”我察覺到他要干什么,撲過去抓他的嘴。晚了!埃德森咬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身體慢慢的倒下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埃德森,氰化鉀使他死不瞑目的臉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綠色。我輕輕的合上他的眼睛,不由得對他說:“現(xiàn)在你真的是家破人亡了,不知道等待貝克的是什么樣的命運?我的祖國那一點讓你覺得不舒服,使你不遠千里的跑來干涉,還把自己的命留在這片險惡的叢林里!美國人呀,你是被你們的政府害死的!如果你在天有靈,請告訴你的同事們:每個國家的人民都由選擇自己信仰和生活方式的權(quán)利,不要把你們的思想強加于人,留在家里好好過日子吧,現(xiàn)在的中國不是你們想象中的中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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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3-12 17:53:50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再戰(zhàn)西北 第一節(jié) 大西北!我們來了
作者:我是特種兵
二月的北京依舊寒冷,不時刮起的寒風把塞外的黃沙灑滿了這座古城。可是春天的使者已經(jīng)來輕輕的叩門了,營房前花壇里的小草泛出一絲絲綠意,悄悄的傳遞著春天就要來到的消息。
我們從云南回到北京的駐地,已經(jīng)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里沒有進行什么高強度的訓練,只是堅持每天六小時的室外活動。讓戰(zhàn)士們慢慢適應(yīng),北方寒冷干燥的氣候。
今天是二月三號星期六部隊休息,司馬和戰(zhàn)士們在炊事班幫廚,我趴在司馬的桌子上整理下一步的工作計劃。雖然我現(xiàn)在是中隊長有自己的單人宿舍,但只要是不值班我還是和戰(zhàn)士們擠在一起睡。當了十一年的兵和戰(zhàn)友們擠在一起睡了十一年,猛的分開了還真睡不著。
再過十四天就是除夕,上級說今年沒有任務(wù)可以在營區(qū)過。因為已經(jīng)連續(xù)三年在戰(zhàn)區(qū)過年,有任務(wù)只能在除夕夜吃頓餃子,沒有什么年的味道。所以戰(zhàn)士們聽說這個好消息后很興奮,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年貨了。
樓道里傳來嘻笑打鬧聲,戰(zhàn)士們幫廚回來了。司馬第一個跑了進來,抄起我的煙給戰(zhàn)士們散了一圈,剩下的很自覺的裝進了自己的衣袋。
“司馬!把煙還我!你小子現(xiàn)在和寇武管一個水平了!”我見煙入虎口連忙討要。
司馬翻著白眼憤憤不平:“什么;什么呀!抽你幾枝煙是便宜你!當上中隊長了!應(yīng)該讓你請大伙撮一頓!還有咱倆一年授的少尉,你現(xiàn)在是上尉了我還中尉著呢!更應(yīng)該補償補償我!”
“吃烤鴨!吃烤鴨!”戰(zhàn)士們開始起哄。
我心想煙沒要回來搭上了一頓飯,司馬這個討厭的家伙。
這時大李出來給我解圍了:“司馬也授上尉銜了,昨天我還看見他擺弄肩章呢!今天去幫廚起的早,沒來得及戴。再說司馬提分隊長了,也應(yīng)該請客。”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唉!偷雞不成蝕把米!”司馬苦著臉抱怨
戰(zhàn)士們哈哈大笑,我也被司馬逗笑了。這個司馬什么時間才能有個分隊長的樣子。
門外有人喊報告,我應(yīng)了一聲。通訊員走了進來向我敬禮后說:“中隊長,林大讓你馬上去大隊部!”我整理好服裝連忙向大隊部跑去,背后傳來司馬的牢騷話:“完了完了!今年的春節(jié)又泡湯了!想把老子累死呀!”
“鐵甲”吉普飛馳著,林大的表情很嚴肅。幾次想問去開什么會,看見林大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車在總參的辦公樓前停了下來,林大帶著我直接來到二樓。推開一間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副總參謀長同志:北京軍區(qū)獵豹大隊,大隊長林建國、一中隊中隊長鴻飛奉命來到。請指示!”林大在打報告詞,我觀察著室內(nèi)。會議室內(nèi)將星閃爍,曹副總長、總參作戰(zhàn)部的黃部長、林副司令、軍區(qū)作戰(zhàn)部韓部長都在,還有幾位武警部隊的將軍和兩位穿白襯衣的警察。我暗暗的納悶,這是高級別的會議,叫我一個小小的上尉參加干什么?
黃副總參謀長還禮后招呼我們坐下,然后站起來踱著步說:“今天請你們來參加這個會議,是有一項很重要的任務(wù)需要你們?nèi)ネ瓿伞!彼麚]揮手示意我們不要動接著說道:“最近一個時期,我國的西北邊陲不太平呀。美國人現(xiàn)在在阿富汗站穩(wěn)了腳跟,征服了塔利班,并安插了大批中情局人員。現(xiàn)在的塔利班已經(jīng)是,美國對我國進行陰謀活動的有力工具。他們在阿境內(nèi)建立了十幾處東突分子訓練營,秘密訓練從國內(nèi)潛逃的東突分子。有了美國人的幫助,東突這個恐怖組織死灰復(fù)燃。近來國安局在山西、甘肅、新疆,連續(xù)破獲多起東突販運軍火大案。據(jù)國安局掌握的情報;東突一改過去偏遠地區(qū)潛伏,大城市搞恐怖活動的習慣。秘密的在西北的大城市潛伏下來,囤積軍火積蓄力量。準備在明年我國舉行奧運會期間搞恐怖活動,妄圖在國際上造成惡劣影響。為此中央決定:我軍派出一支精干的十人特戰(zhàn)小分隊,暫編入武警序列,配合國安局在短時間內(nèi),打掉潛伏在國內(nèi)的東突組織。視情況可以越境作戰(zhàn),搗毀東突訓練營。”他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接著說道:“經(jīng)林副司令強烈要求,總部研究決定:把這個任務(wù)交給獵豹大隊來執(zhí)行!”
“保證完成任務(wù)!”我和林大立正答道。
“好!坐下談。”林副司令揮手讓我們坐下說道:“總部首長把任務(wù)交給獵豹大隊,不僅是對獵豹大隊的信任,也是對北京軍區(qū)的信任。我們有信心有決心一定圓滿完成這次任務(wù)。” 黃副總參謀長滿意的點了點頭。林副司令接著說道:“林建國同志把他的心腹愛將鴻飛帶來,是同意讓鴻飛帶隊赴疆執(zhí)行任務(wù)了!這個彎子轉(zhuǎn)得不容易啊,放心吧,我保證任務(wù)完成后,鴻飛馬上歸建!”
“還有我的戰(zhàn)士!”林大連忙站起來要求。
會議室的將軍們哈哈大笑。林副司令指著林大說:“林建國呀;林建國,你今年有四十了吧!怎么還像個孩子?你的戰(zhàn)士只是借調(diào),任務(wù)完成后會馬上歸建。我怎么說早上我打電話你吭吭唧唧,鬧了半天你是怕我挖你墻角啊!”
林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坐下了。
“鴻飛同志有什么看法嗎?” 軍區(qū)作戰(zhàn)部韓部長問我說。
“沒有看法!服從指揮,堅決完成任務(wù)!”
“那好!回去馬上把赴疆人員名單報上來!”韓部長說道:“武警的同志們需要給你們制作新的證件。”
看林大點點頭,我向韓部長說:“不用回去在報告了,如果上級同意我想帶司馬分隊赴疆。”
韓部長和在座的首長們,交流了一下眼神后說:“好!同意你的意見。回去準備一下,做好戰(zhàn)前動員,五號早上八點和國安局的同志出發(fā)赴疆。”
“是”我和林大立正敬禮,準備離開。
這時黃副總參謀長走過來和我們握手道別說:“回去替我給戰(zhàn)士們道個歉!今年的春節(jié),又要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過了!對不起戰(zhàn)士們呀!”
“謝謝首長關(guān)懷!保衛(wèi)祖國是我們的職責!”我和林大大聲回答著。
回到了營區(qū),林大向戰(zhàn)士們作了任務(wù)簡報。戰(zhàn)士們的反應(yīng)很平淡,已經(jīng)習慣了。只有司馬不知趣的纏著林大問有沒有補助,挨了一頓罵后,悻悻的說:“國家有規(guī)定,春節(jié)加班有日工資三倍的補助!”
沒有時間理他,還有三十六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太短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是槍的問題。以后我們主要是進行城市查緝戰(zhàn)。(國外稱CQB即室內(nèi)近戰(zhàn))95突擊步槍將要作為后備武器,9毫米的02式微沖是主要武器。槍上要加裝反射式瞄準鏡、戰(zhàn)術(shù)電筒、紅點式激光瞄準鏡。槍彈要更換成全鉛被甲彈,以減小殺傷力防止流彈傷人。還要領(lǐng)取閃光震撼彈、催淚彈、白色煙霧彈、破門用的小當量定向炸藥、等等。這些我交給大李、小許和中隊的軍械員十個小時內(nèi)搞定。
其次是通訊和器材。微型潛望鏡、軟管窺鏡、喉式雙向?qū)χv機、戰(zhàn)場電視監(jiān)視雷達、人體紅外定為儀、滑降索、三角式戰(zhàn)術(shù)槍背帶、破門手裝備、等等。還有02式的戰(zhàn)術(shù)背心要改一下,要能裝95突擊步槍的彈匣。這些我要猴子和馬亮平去領(lǐng)取、測試。
第三我命令司馬和錢東海去領(lǐng)服裝。武警的常服、禮服、沙漠迷彩服、帶三孔頭套的黑色的城市作戰(zhàn)服、重性防彈背心、排爆服、防彈盾牌、寒區(qū)保暖內(nèi)衣、加厚的鴨絨睡袋、寒區(qū)戰(zhàn)術(shù)手套、輕型防毒面具、等等。
第四我要馬純新去檢查車輛,更換寒區(qū)機油、加裝防彈鋼板、調(diào)試車載指揮電臺。
第五讓張杰、和王官斌去領(lǐng)八個一立方米的武備儲運箱。
戰(zhàn)士們?nèi)?zhí)行命令了,我和新來的副中隊長王國宏,辦理著交接手續(xù)。
晚上十點戰(zhàn)士們領(lǐng)裝備回來了,林林種種的裝滿了七個武備儲運箱。只剩下槍械沒有裝箱,要留到明天戰(zhàn)士們對自己的武器,進行最后的實彈測試。
四號,我們從早上六點開始進行了:武器實彈測試、查緝戰(zhàn)術(shù)隊形演練、西北地區(qū)的敵情、社情、民情通報,民族習慣、常用俚語的學習,地圖、地形地貌的熟悉。一直忙到晚上九點熄燈。
五號,清晨七點,我們著武警服裝在營房前列隊完畢。兩輛“鐵甲”吉普換好了武警牌照,國安局的一輛三菱吉普停在鐵甲的后面。
林大陪著林副司令來給我們送行。林副司令注視著我們面孔,從排頭看到排尾又從排尾看到排頭。
“同志們!請稍息。你們就要出征了,我不想多說。你們一定要記住,你們是祖國斬妖利劍上最鋒利的刃口!你們的職責就是保衛(wèi)祖國平安!保衛(wèi)人民的幸福生活!”林副司令激動的說:“最后提一個要求:我要求你們一定要圓滿完成任務(wù),活著回來見我,我擺好慶功酒和你們一醉方休!”
我們高聲答道:“首戰(zhàn)用我,用我必勝!”
“出發(fā)!”隨著林副司令的命令,我們登車出發(fā)了。
祖國的大西北!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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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戰(zhàn)西北 第二節(jié) 第一個目標
作者:我是特種兵
烏魯木齊的凌晨,灰白色天空上寒星還在閃爍,遠處清真寺高高的塔尖上,金屬桿支撐的月牙,在寒風中不停的顫動。虔誠的穆斯林們已經(jīng)起床了,開始打掃著院落,等候著早禮拜的時間。
這里是烏市的老市區(qū)的最南邊,以維吾爾族建筑風格為主,年代久遠有些破舊了。幾棟五層的居民樓散落在其間,在花哨的維族建筑簇擁下,就象幾個立起的火柴盒。我?guī)ьI(lǐng)著司馬、小許在其中一個火柴盒,四樓,一套兩室一廳的住宅里,已經(jīng)四天了,我們在監(jiān)視達努爾的新客人。
天色越來越亮,街道上已經(jīng)有稀疏的行人。我用架在窗邊的高倍望遠鏡,確認了一下目標。達努爾的小院還是很安靜。從遠處清真寺的邦克樓傳出,綿遠悠長仿佛可以涵蓋世界的呼喚聲:“艾施亥杜,安,倆宜倆亥,印爛拉乎,我哈代乎,倆舍雷開,來乎;我艾施亥杜,按奈,穆罕買麥丹,阿布獨乎,我來蘇魯乎。”(注!這段話的意思是:我作證:萬物非主唯有安拉,他獨一無雙;我作證穆罕默德是主的奴仆,是主的使者。)穆斯林的晨禮時間到了,他們紛紛鋪好毯子,脫掉鞋子,面朝心中的圣地麥加的方向,手心朝上虔誠的膜拜著。
我伸了一個懶腰,用力揉揉太陽穴。又是一夜,達努爾家的客人還沒有露面。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小許像貓一樣竄了出去。門口傳來輕輕的談話聲,是國安局的同志來送飯了。我輕咳了一聲,司馬利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揉了眼,點上一枝煙,自覺的走到窗前來接我的班。
我和小許邊吃著早點,邊和國安局的同志談著情況。司馬輕輕的叫我:“頭!二號目標出現(xiàn)!”我抓起窗臺上的八倍望遠鏡,向達努爾的小院望去。達努爾披著一件舊軍大衣,戴著“奇依曼”小帽,推著他的煙攤車,懶洋洋的去擺攤。有戲!這個家伙從不禮拜,每天不睡到八點不出攤,今天這么早出攤肯定有問題。果然,一個高大的身穿西服的維族男人,走出達努爾的小院。四下望了望,向達努爾的反方向走去。不長時間大李組報告:“一號目標,打車沿十七場路向北離去。”留下司馬繼續(xù)監(jiān)視。我和小許換上電力公司的維修工作服,慢慢悠悠的來到達努爾的小院門前。四周很安靜,沒有行人,穆斯林們還在晨禮。小許只用了三十秒的時間,打開了院門上的鎖。院子里很臟亂,堆滿了雜物。掩好院門,我們向達努爾住的房間走過去。
沒有防盜門,包著白鐵皮的木制屋門用暗鎖鎖住。小許掏出工具就要開鎖,我一把拉住他。在強光電筒的照射下,沿門的四邊仔細尋找,很快在門上沿我發(fā)現(xiàn)了一根用口水粘著的頭發(fā)。小許向我吐了吐舌頭,連忙用鉛筆記好頭發(fā)的位置,取下頭發(fā)夾在筆記本里。然后,取出萬用表測量門和門框之間有沒有電流。萬用表的指針輕輕晃動著,小許抬頭向我說:“頭!有報警器!”我用軟管窺鏡穿過門縫,看清了報警器的構(gòu)造,是用繼電器制作的簡單玩意。用一根兩端是鱷魚夾的電線,分別夾住門和門框,屏蔽掉報警器我們進了達努爾的窩。
房間里很亂、很昏暗,只有南墻和北墻兩個窗戶,拉著窗簾。墻壁上的掛毯,泛著骯臟的暗黃色,靠東墻的床上胡亂的堆著一堆被子,中間的桌子上有吃剩下的拉面。我和小許繞過這些障礙物,尋找安裝竊聽器和攝像頭的合適位置。房間里的亂,反而使我們更加小心。誰知道,這亂勁是不是他們故意布置的呢。很快,我們在床板下面裝好了竊聽器,在吊燈座和窗簾盒里裝好了攝像頭。用喉式雙向?qū)χv機通知司馬打開監(jiān)聽器、監(jiān)視器。我和小許不停的小聲地說著話,在房間的各個位置走動。“好!圖像、聲音清晰!監(jiān)聽、監(jiān)視面100%”耳機里司馬報告。最后檢查一遍房間,確定沒有留下痕跡后,恢復(fù)好他們留下的防御,我和小許退回了居民樓。
午后時分,達努爾家的客人回來了。接近巢穴他很警惕,非常注意四周的環(huán)境。不是突然回身走上一段距離,確定沒有人跟蹤后。他掏出鑰匙開門,突然,被一個醉漢攔腰抱住。他反應(yīng)很快,一個擰身摔將醉漢甩開,手向脅下摸去。看清是一個醉漢后,嘴里狠狠的罵著。醉漢根本不理會他罵什么,索性躺在地上抱著他的腿不起來了。達努爾家的客人很惱火,用力的抽著自己的腿,大喊著什么。醉漢開始干嘔,達努爾家的客人連忙手腳并用,掙脫了醉漢的糾纏,跑進院內(nèi)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醉漢不干了!爬起來用拳頭砸門。過了一會見沒有人理他,把一個酒瓶摔在院門上,搖晃著悻悻的走了。
達努爾家的客人,站在房間的門口觀察了好長時間。然后解除了防御走進房間,一一查看這房間里的物品,確定沒有陌生人來過后,長噓里一口氣,點上一枝煙,在桌邊坐下來。解下脅下的手槍,從兜里掏出一張全國交通圖,研究起來。小許在監(jiān)視器里看到這一切,嘿嘿直笑:“傻蛋!還檢查呢!我們剛剛?cè)ミ^你的窩!”我立刻狠狠的教訓他說:“小許!你小子執(zhí)行任務(wù)再輕敵、馬虎,我就送你回北京,換個伶俐的來!聽見沒有!”小許皮球似的跳了起來:“頭!請你放心!再犯任何錯誤,我自己打道回府!”這時有人敲門,小許嘿嘿直笑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小許像盼到救星似的,跑去開門。司馬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嘴里嘟囔著:“這小子手腳真重,摔得我屁股成四瓣的了!奶奶的!還罵我是黑大爺!”(黑大爺:東突分子對漢族人的侮辱性稱呼,豬的意思。)
穆斯林們宵禮后,街道上慢慢安靜下來。昏黃的街燈在寒風的吹動下,吱吱呀呀的搖晃著。街道兩邊的胡同里沒有路燈,黑漆漆的好向深不見底的隧道。達努爾袖著手,縮著肩,推著煙攤車回來了,天氣很冷他幾乎是在小跑。有點坑洼不平的路面,顛的手推車不時發(fā)出咣當咣當?shù)穆曇簦诎察o的晚上傳得很遠。迎面開來一輛廂式貨車,雪亮的車燈照的達努爾停了下來。他用手擋著刺眼的燈光,不滿的喊道:“你們是哪里的車?怎么開到居民區(qū)來了!”車門響了一下,司機跑了過來陪著笑臉說:“師傅,真是對不起!我們是外地的。第一次來烏市,天晚了我們迷路了,請問去長絨棉廠怎么走?”“不知道!”達努爾回答得很干脆。司機好像很失望繼續(xù)問道:“師傅!那附近有帶停車場的旅館嗎?”說著遞給達努爾二十塊錢。“你們把車倒回去50米,就在我住的胡同口上,有一個旅館。”見錢眼開的達努爾高興的說道:“他們哪里沒有停車場,住下的車就停在旅館的門前,旅館的人負責看管很安全的!”司機連聲答謝,上車向旅館開去。達努爾用手指得意的彈了一下鈔票,高興的推著手推車向家跑去。
夜深了,整個城市仿佛都昏沉沉的睡著了,只有遠處火車站不是傳來一兩聲汽笛聲,仿佛是這個城市沉睡中偶爾發(fā)出的鼾聲。
又一條黑影悄悄的,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像幽靈一樣來到達努爾的門前,用手指甲輕輕的在門上劃了三下。門“吱呀”一聲開了,叫門人迅速的竄了進去。
攝像頭傳來的畫面顯示,達努爾的窩里已經(jīng)聚集了五個人,正在激烈的爭論,軍火被連續(xù)查獲是誰的責任。我向身邊國安局的同志問道:“你確認一下目標到齊了嗎?”他很興奮的說:“齊了!你們可以行動了!”我指著小許說:“你留下!打開戰(zhàn)場電視監(jiān)視雷達做好保障。”然后,我和司馬下樓向廂式貨車走去。
在廂式貨車的廂門上,我輕輕的敲了五下。大李打開了門,我和司馬跳上車,戰(zhàn)士們都在,司馬小聲的問道:“準備好了嗎?”戰(zhàn)士按次序舉起了拇指。我換好作戰(zhàn)服,指著地形平面圖開始分配任務(wù)。“今天我們的任務(wù)是活捉一號目標。他負責東突在國內(nèi)的軍火運輸。據(jù)國安局的情報,他在國內(nèi)至少有三十個點,運輸和囤積軍火。因為他們之間是單線聯(lián)系,所以我們掌握的不過有三分之一。只有活捉他,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切斷東突在國內(nèi)的軍火補給,為我們下一步清剿掃清障礙。房間里的其他四人,是他布置在烏市運輸點的負責人。如果他們反抗,在保證活捉一號目標的情況下可以擊斃!”我抬頭看了大李一眼接著說道:“大李、馬純新、張杰你們每人攜帶一部紅外人體定位儀,先行出發(fā)選擇好陣地。封鎖房間的前后窗戶,掩護我們進攻。在紅外定位儀里,你們可以看見司馬安在一號目標身上的微型紅外目標定位器,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防止他自殺或同伙滅口。明白了嗎?”“明白!”大李帶領(lǐng)著阻擊小組出發(fā)了。
不長時間我耳機里傳來大李的報告聲:“阻擊小組就位!情況正常!”“行動!”我們躍下貨車,排成一字縱隊無聲的來到達努爾的窩門口。
“頭!注意!院內(nèi)發(fā)現(xiàn)警戒哨一名!”小許的雷達起作用了。
“大李!清除!”隨著我的命令,居民樓頂上微弱的亮光一閃。
“清除!院內(nèi)安全!”大李報告道。
“室內(nèi)情況正常!”小許緊接著向我報告道。
司馬踩著我的肩膀爬進院內(nèi),輕輕的打開了院門。我們魚貫而入來到房間門口。目標們的爭吵已經(jīng)停止了,只有一號目標在說話。
我用手一指門,破門手王官賓,在門上裝好了四塊定向炸藥后,悄悄的退回他的隊形位置。腳步雖然很輕,但房間里的人還是察覺到了。房間里一下安靜了,燈也熄滅了。我舉起手掌,猛的一握拳。“轟”王官賓按動了起爆鍵。隨著房間門的倒下,一枚90式閃光震撼彈,被馬亮平投進了房間。我們張嘴低頭閉眼,等著那聲爆響。“轟”的一聲,一股氣浪迎面撲來,窗戶上的玻璃被震破了,玻璃碎片伴這氣浪噼哩啪啦的打在我們身上。瞬間的亮光像閃電一樣,穿過沒有玻璃的窗戶,撕破夜空。“沖!”隨著我的喊聲,司馬和猴子沖進房間,占領(lǐng)了房間的西北角和西南角。我?guī)ьI(lǐng)其余的戰(zhàn)士隨后跟進,占領(lǐng)了房間的東南角。
房間里一片狼藉,五個匪徒啊啊怪叫著,睜著看不見的眼睛,舉著手槍徒勞的比劃著。“突突-突突”02式微沖連續(xù)的點射,匪徒持槍的手腕被打斷了。房間里響起戰(zhàn)士們嚴厲的喊聲:“我們是警察!雙手抱頭,趴下,雙腿交疊!反抗格殺勿論!”
匪徒們大喊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順從的趴在地上。我們剛要撲上去,給他們戴手銬搜身。突然,達努爾從地上一躍而起。撕開袷袢,露出纏在腰間的炸藥,左手舉起一個按發(fā)式起爆器,嘴里狂叫著:“聽!安拉的聲音!”趴在地上的匪徒蠢蠢欲動,瘋狂的叫囂著:“東突厥斯坦國萬歲!萬歲!”
形勢萬分危急!我的腦門上冷汗浸透了面罩。“不要緊張!我們退出去!我們可以談判!”我邊說便示意戰(zhàn)士們慢慢的退出房間。達努爾壓住起爆器的手指在慢慢的放松。耳機里傳來阻擊小組的報告聲:“阻一100%、阻二可見左手臂、阻三100%”“打”我一聲暴喝,達努爾一愣,手指連忙按動起爆器。突然他的左手臂飛了出去,腦袋像打爛的西瓜一樣爆開了,三發(fā)子彈同時趕到了。精確的射擊使達努爾連第二反應(yīng)也沒有,尸體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們同時撲向地上的匪徒們。他們絕望了,狂喊著:“完了!他媽的完了!被黑大爺算計了!”一名匪徒不甘心的跳起來,向達努爾的尸體撲過去。“突突突突――”我的02式微沖響了,一個長點射,十發(fā)子彈全部打進跳起來匪徒的腦袋里。我大喊道:“誰還想試試!”匪徒們安靜了,有的絕望的哭啼起來。
抽出匪徒們的腰帶,兩人一組背靠背銬在一起,戴好頭套,我們把他們押了出去。胡同口一輛武警防爆裝甲車呼嘯而至,這是一號目標的“貴賓專用車”。臨上車一號目標突然狂叫道:“堅持圣戰(zhàn)!東突厥斯坦國萬歲!”他以為我們要處決他嚇壞了。司馬狠狠的給了他一槍托笑著說:“鬼叫什么?不是送你上刑場!國安局請你去喝茶!”
一個班的武警押著囚車,先撤離了現(xiàn)場。國安局的同志們,去達努爾的房間搜集資料。我命令戰(zhàn)士們收回裝備準備撤離。這時被驚醒的居民們,三三兩兩的走出家門,互相打聽著情況。大概沒有見過我們這身打扮,所以慢慢的向我們圍過來,嘴里議論著:“這是什么人呀?怎么還戴著個面具呀!”“不懂了吧!這是特警!就和電視上演的香港飛虎隊一樣”“說不定,就是香港來的!”
聽了這些議論我哭笑不得,連忙招手叫過我們的鐵甲吉普。向戰(zhàn)士們說:“裝備交給國安局的同志們收拾,我們趕快撤!”戰(zhàn)士們笑嘻嘻的上車出發(fā)了。車窗外居民們對我們的鐵甲吉普指指點點,這使他們更加堅信我們是從香港來的。司馬看了這一切不滿的嘟囔著:“什么眼神!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不是什么飛虎隊!”
車開得很快,除了我們的車聲,周圍很安靜,城市還在沉睡。
繁星滿天,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15#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3-12 17:54:51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再戰(zhàn)西北 第三節(jié) 一件尷尬事
作者:我是特種兵
烏魯木齊市新市區(qū)天津北路上,有一所公安司法管理干部學院。種滿胡楊樹的院區(qū)里很安靜,學員們已經(jīng)放寒假回家過年去了。院區(qū)中間一棟十層高的教學樓,成了我們十個人的宿舍。
遵照上級命令,我們是秘密進疆的,直屬國安局和新疆國安局轄制。接觸面很小,只有小范圍的高層首長知道我們的存在。帶來的鐵甲吉普太扎眼,國安局給我們調(diào)來兩輛依維克代替,臂章也換成了烏市特警的。每次行動之前,由新疆國安局和公安局聯(lián)系,盡量不動用地方警力。這樣做并不是不信任地方警力,主要原因是:雖然在內(nèi)地連續(xù)破獲幾起東突的軍火大案,但由于現(xiàn)在的東突分子隱蔽得很深,相互之間單線聯(lián)系,到目前為止整個的東突軍火運輸網(wǎng)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還處于秘密偵察階段,既然是秘密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樣一來,地方上的警力只好收些委屈,做些外圍工作了。
今天是2月11日農(nóng)歷的小年,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大街上制辦年貨的人熙熙攘攘,商家們提前張燈結(jié)彩,把商場打扮得好像今天就是春節(jié),到處是一片喜氣洋洋的祥和氣氛。為了讓市民過上一個愉快的春節(jié),我們暫時停止了行動。烏市公安局調(diào)動大批警力,對發(fā)現(xiàn)的東突據(jù)點進行秘密包圍監(jiān)控,在繁華地帶、交通要道、各大居民點、黨政機關(guān)、宗教圣地、等重要位置,暗中布置了大量的便衣警察,武警部隊全天三級戰(zhàn)備集中待命。這樣以來我們好像成了多余的人,每天無所事事。
上午十點,結(jié)束了每天兩小時的例行訓練,送走了以新疆國安局局長買買提。阿布圖汗、等一行來看望我們的人。我決定領(lǐng)戰(zhàn)士們出去走走,請示國安局同意后,換好便衣我們十個人分乘兩輛地方牌照的帕薩特出發(fā)了。
二道橋市場是個少數(shù)民族市場,商品琳瑯滿目具有濃郁民族風格。市場里人頭攢動,各種吆喝聲不絕于耳。我們十個人在市場門口分成了兩組,大李領(lǐng)著幾名第一次來烏市的戰(zhàn)士去買點土特產(chǎn)。我和司馬、小許、猴子、馬亮平直奔小吃一條街。
司馬和小許兩個人左手提一條米腸子,右手抓著一把羊肉串,在我身后吃得不亦樂乎滿嘴流油。我和猴子、馬亮平吃著沙木薩,眼睛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新的小吃,撲上去狂吃一通。時間不長我的肚子開始抗議了,我看了一眼望不到頭的小吃攤,心想:不行!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我非撐死不可。

“走!我們?nèi)ベI手工藝品!”我的英明決定得到了戰(zhàn)士們的一致?lián)碜o。司馬跑了上來,兩只滿是油漬的大手摟住了我的肩膀。塞滿羊肉串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頭!去刀市!先看新疆小刀!”不容分說拉著我就走。
剛剛走進刀市,迎面聽見一陣吆喝聲:“皮褥子!好皮褥子!暖腰暖腿暖人心!”司馬聽見吆喝聲眼睛一亮,連忙奔著聲音跑過去。他的腰不好經(jīng)常腰疼,來烏市后天氣冷的緣故疼得厲害,總鬧鬧著買條皮褥子暖腰,今天碰上了那有不買之理。
賣皮褥子的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漢族男人,穿得油光水亮身上也沒有皮子的膳味。他沒有攤子空著手在那里吆喝,司馬不滿的說:“你這人怎么回事,沒有貨你瞎吆喝什么?害我白跑一趟!”
“大哥!你不要著急,貨在后面的門市里。去看看?”賣皮褥子的見我們也走過來接著說道:“這幾位大哥也要皮褥子?一起去看看!”
我拍著司馬的肩膀說:“我們不要,是幫他參謀參謀!”
“新鮮!我干這一行這么長時間,第一次看見買皮褥子要人參謀的。”他很奇怪的笑著說:“走吧!去看看貨!今天破破例,萬一你們有看上眼的要幾條呢!”
聽了他的話,我有點納悶了。頭一次見這樣的規(guī)矩,買東西不讓參謀。望了望周圍的商戶,沒見他們有這樣的規(guī)矩呀,只是看見他們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有點不對勁,這個家伙不象是干皮貨生意的。
他在前面哼著小曲給我們領(lǐng)路,三拐兩拐把我們領(lǐng)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我用眼神示意戰(zhàn)士們做好準備,如果搶到我們頭上算你倒霉。又走了五十米,拐了一個彎,看見一棟三層高的小樓。
“到了,哥幾個樓上請。”他很熱情的招呼著我們。
“這是你的門市嗎?”我很隨便的問道:“怎么看不見門臉啊?”
他回答得很流利:“不是,你們?nèi)硕辔抑苯宇I(lǐng)你們來庫房了。”
樓內(nèi)沒有皮子的腥味,倒是有一股脂粉的香氣。來到二樓,他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說:“哥幾個,屋里請!是先交錢呀,還是先看貨!”
司馬不耐煩了:“你有病是怎么著!連貨沒見著就給錢,你當我是傻瓜!”
“好好!看來大哥是老手,稍等片刻,貨馬上到!”說完,他虛掩上門笑著走了。房間布置得很間陋,只有兩個長條沙發(fā)和一張單人床,墻上貼滿了露著大腿的外國女郎的畫。不對!我猛然想起,新疆的悝語里把妓女叫做皮褥子。
我連忙喊道:“我們快走!這是“雞窩!””話音未落,房間門被推開了,一名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來。這么冷的天,她只用一條浴巾圍住要害部位,露著白生生的肩膀和大腿,故作驚訝的說道:“唉吆!都是年輕的小伙子呀,你們可悠著點!要不還不把妹妹我玩死呀!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來,還是一起上!”說著把身上的遮羞布一扯躺在了床上。
眼前一片雪白。嚇的小許閉上眼一個勁的對著司馬吐舌頭,猴子和馬亮平背過身去,嘴里不停的呸呸的吐著唾沫威脅司馬說:“司馬!回去我不揍扁你,我不是人!”司馬的臉都綠了,他哪見過這種陣勢,苦著臉說:“奶奶的!我要的皮褥子!怎么來個“雞”呀!頭!救命呀!”
沒等我說話,樓道里響起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向我們所在的房間跑來。床上的妓女聽到腳步聲,習慣性的大叫道:“救命呀!強奸啦!”看了看我們?nèi)硕囫R上改口喊道:“救命!輪奸了!”靠!空手套白狼!這是一個圈套。
我一抬下巴,示意戰(zhàn)士們行動。小許利索的藏在門口,猴子幾步走到床邊,拾起浴巾摔在妓女身上,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妓女口鼻流血,殺豬般的尖叫著。猴子用手指點著她的頭,兇神惡煞般的說道:“婊子!再喊我把你從窗戶里扔出去!”喊聲嘎然而止。
門“咣”的一聲被踹開了,一伙人沖了進來。領(lǐng)頭的是一名維族的壯漢,身穿著一身皮衣褲,手里拿著一把馬卡洛夫式手槍,用生硬的漢語狂喊著:“反了!大白天強奸良家婦女!”
他們有槍!我本能的閃身找隱蔽,隨手抽出92式手槍,大喊道:“動手!”藏在門口的小許,抬腳踢在壯漢持槍的手腕上。馬卡洛夫式手槍飛上了天,小許右手拽住壯漢的頭發(fā)就勢向房間里一帶,左手的92式手槍口,冷冰冰的頂在緊跟在壯漢身后人的腦門上,大喊道:“都給我蹲下!不然我一槍送他見閻王!”這一伙人嚇了一跳,連忙聽話的蹲下,房間里的壯漢不服氣的想起來反撲。馬亮平蹲在他面前,用92式手槍的槍口重重在他頭上敲了兩下,兩個核桃般大的包,應(yīng)聲而起。壯漢疼得嗷嗷怪叫大喊著:“大哥手下留情!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大哥放兄弟一馬。”
司馬帶領(lǐng)戰(zhàn)士們捆住壯漢一伙人的雙手,控制住了局面。房間里的地板上,扔了一堆片刀和木棍。
我拾起馬卡洛夫式手槍走到壯漢的面前說:“告訴我,槍是那來的?”
“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們?nèi)耸忠恢患一铮皇翘焐系粝聛淼陌桑俊眽褲h把我們真當成了黑社會了,我舉槍假裝向他的頭上砸去。
“是在塔城買的,1000塊帶16發(fā)子彈。”他陪著笑臉說:“你們的家伙挺猛的,價錢不低吧?”
我用槍口在他臉上上下滑動著說:“這你不用管。我再問你,這種賣淫帶敲詐的買賣你們干了很長時間吧?”
壯漢以為我們要他的錢連忙說:“時間不長,時間不長!我們剛剛干,大哥要是缺錢三五千塊兄弟還是拿得出的。”
我哈哈大笑的站起來說:"你看看我是干什么的!”說完,我把警官證遞到了他的眼前。
“他媽的!完蛋了,又進去了!”壯漢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地上。
“不管我的事!是他們逼我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床上的妓女可憐巴巴的說:“我家里還有三歲的孩子,我本來就是良家婦女。”
“你這些話還是去和警察說吧!我們不管地方上的案件。”我的話音未落,妓女就大喊起來:“你們不放了我,小心我破罐子破摔,告你們嫖娼、搶劫!”
司馬氣壞了,走過去要打她。我揮手制止了他,然后從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對妓女說:“認識這是什么東西嗎?要不要我放一遍給你聽聽?”妓女絕望的哼哼了兩聲,低下頭不說話了。
我用對講機呼叫了警察,然后站在窗口等著他們的到來。心里盤算這件丟人事怎么和警察說。司馬不知趣的湊上來說:“頭!你真英明!要不是你的錄音筆,我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呀。”我沒好氣的說:“洗什么呀!你洗不清了,你小子竟然領(lǐng)我們來嫖娼。要不是我們立場堅定,全都讓你給害了!”司馬差點沒哭了:“頭!你不要玩我了!我冤枉啊!”
窗外,一隊警察跑過來。我丟下司馬迎了出去,和帶隊的警察說明了情況。警察們聽完哈哈大笑,一個勁的問我那個是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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